被改造後的卡卡和展展在組織構造上增加了強大的防禦系統,外裝上還增加了防護罩來提高防禦強度。而且還帶上了一些武器設置,具備了很強的攻擊能力。
“一會兒我們在距離那城池二百公里的地方停下,然後我和豆豆潛入城裡,擒賊先擒王,其他人在這裡等待我的指令。”姜豐安排好之後,就和豆豆踩着滑板貼着地面向目標地飛去。
到了城池外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在夜幕的掩護下,兩個黑影悄然翻過城牆進入。
城主府很好找,它一般都設計在城池的中央,保護森嚴,就如一個小城池,可是對姜豐和豆豆這兩位隱身俠來說,城池的安保系統形同虛設,很快兩位就出現在城主的牀邊,陰森森地看着牀上的城主和兩個女人。
“你們是誰?”被敲醒的城主驚慌地一會兒看看左邊的姜豐,一會兒看看右邊的豆豆,語無倫次的說。
兩個女人高分貝的嗓子開始拉長音,結果一把彎刀架到脖子上的時候,長音戛然而止,驚恐的眼神望着兩人。
“閉嘴,敢出聲劃花你們的臉,你,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答慢了就剁手指。”姜豐先是呵住兩女,然後一隻腳踏在牀上,用彎刀的刀尖抵到了城主的脖子上。
城主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涼意,嚥了一口吐沫點了點。
“你今天中午吃的什麼?”姜豐快速問道。
“糊九面。”
“晚上幾點睡的覺?”
“十點。”
“兩個月前是誰指使你攻擊天上兩頭鱤魚的?”
“呼察格。啊,你陰我。”城主突然反應過來,之前姜豐都問了一些簡單易答的問題,猛地問了一個關鍵問題,慣性地就脫口而出。
“呼察格是誰?”姜豐繼續問道。
城主此時閉上嘴就不再說話了。姜豐見此,手中的彎刀一使勁,刺入半分入肉。城主見來真的,忙說:“是親王府的總管。”
“他們有什麼目的?”姜豐繼續追問。
“聽說是阻止一羣想去極北之地的人。”城主想反正已經說的,爲了保住小命,也就不再保留,先保命再說。
“爲什麼要阻止?”姜豐見對方的防禦放鬆,手中的勁也放鬆了,眼睛還是緊盯着對方的臉,時刻觀察對方的表情。
城主眼睛微晃了一下,看來是在心中掙扎了一下後才說道:“這是親王的秘密,具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親王從來不談極北之地的事情。”
“爲什麼你會攻擊我們,那邊的城池不攻擊我們?”姜豐指了指東邊問道。
“那邊不是親王的勢力。”城主的眼睛轉了一下,明顯是在編故事。
“你不老實是吧!說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姜豐用刀背敲着城主的腦袋喝道。
城主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連忙求饒道:“別敲別敲,我說我說,他們只是沒有雷神炮,不具備遠程攻擊的能力。”
“你給你主子帶句話,別阻攔我的步伐,否則他會後悔的。”姜豐惡狠狠地瞪了一下城主後,就扭頭離開了。
姜豐和豆豆從窗口飛出後,城主的面孔馬上變的猙獰,他一拍牀頭上的一個按鈕,不一會兒,一隊人馬衝了進來,爲首的一個將領站立在牀前說道:“城主,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有敵人進城了都不知道?要你們有什麼用?立刻,馬上,查出這兩人去哪裡了,我要在天亮前看到這兩個人的頭。”城主氣急敗壞地拍打着牀幫子。
“是!”將領轉身往外走,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轟隆巨響一聲。
“壞事兒了,軍火庫!”城主一聲哀嚎,他很清楚能在城裡造成這麼大動靜的地方,只有軍火庫了。
“這威力真不賴,要不要多來幾發?”展展在心靈鎖鏈中問姜豐的意見。
“不用了,你這一炮已經把軍火庫毀完了,沒必要浪費。”姜豐其實是比較牴觸用這種攻擊性武器的,除非萬不得已。所以在進入城主的房間後,就讓展展先飛過來,在城外兩公里的地方根據姜豐的精確定位,發動了一次離子炮攻擊,這離子炮從展展的那張大嘴中伸出的一個管狀物射出來的。
城主這時站在被移爲平地的軍火庫前面氣的不知道說什麼,這時天空中兩頭鱤魚緩慢從他的頭頂上飛過,那晃悠悠的尾巴似乎在嘲弄城主。
“將這裡的情況向上彙報,讓他們在前方攔截他們。”城主知道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了,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把攔截的事情交給別人吧,這件事情自己怕是完蛋了,希望親王這幾天心情好點,不要把自己咔嚓掉就行。
“瘋子,我們下站怎麼走?”科馬在聽了豆豆把事情經歷描述完後,扭頭問姜豐。
姜豐摸摸頭說:“一直往前,在三百公里處向東北斜插。”
姜豐這樣的指揮目的就是爲了避開路上這一系列的攔截,他是決定直接去杜伽瑪耶的首都,先把親王給綁了再說。
這一步確實很冒險,不過也是最直接的,不過目前姜豐等人的實力是可以完全,只是要潛行,不能在路程中被大隊的人馬給攔截,姜豐的上帝視角幫助他們從容地從攔截包圍圈中突圍出去。親王派出的二萬軍隊,分成十個隊伍去包圍姜豐,結果是連姜豐的影子都沒有摸着。
“廢物,全是廢物,兩頭鱤魚,你們二萬人都找不着他?”親王府內,一個身着華麗的青客族人摔了杯子大聲呵斥着面前的一個跪着的人。
“會不會他們已經逃跑了?”親王旁邊的一位謀士小心說道。
“逃跑?你憑什麼說他們會逃跑?”親王盯着那個謀士問道,臉上露出危險的笑容。
謀士一看這個笑容,頓時大驚失色,這可是親王要殺人的徵兆,他連忙跪下說:“親王大人,你想呀,二萬人的軍隊,一百門雷神炮,這個配置誰能對抗,他們一定是逃跑了。”
“那他們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誰告訴他們軍隊的包圍路線的?他們又是如何從包圍路線中消失的?你告訴我?”親王臉上的笑更爲陰險。
聽了親王的話,謀士已經嚇暈了,因爲這幾個問題背後可是大有文章,答案可是不得了,自己作爲謀士沒有想到這些,根據以往的歷史,自己的下場已經是註定了,一想到那個結果,他就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