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衆人便相繼離去,偌大的二樓客廳很默契的只剩下我和苗苗。
“嘭。”
二樓的大門被關上。
我迫不及待,一個箭步衝上去把苗苗摟了起來。
苗苗驚呼一聲,道:“你……你幹嘛?”
“幹!”我立刻點頭。
苗苗輕嗔薄怒,臉上卻升起一抹動人的紅暈,手捏着我的臉,“你個色胚!”
“我只色你一個。”我嘿嘿一笑,說完毫不猶豫朝苗苗嬌豔的小嘴封了上去。
“嗯……嗯……”苗苗本能的發出一聲輕吟。
嬌香暖玉,舌尖的纏綿讓我心臟驟然加速,肺裡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窒息感。
苗苗也熱烈的迴應我,久久,等脣分,我倆就像急速奔跑了一千米一樣,劇烈的喘息着。
我還覺不夠,分離了一會兒我又湊了上去,兩舌交戰,抵死纏綿!!
“啊春……停,我,我不行了!”又是久久,苗苗的奮力撐着我胸膛,臉頰發燙,嬌軀發軟,呼呼的吐氣如蘭,噴在我臉上。
我熱血上頭,一手摟着苗苗,手從她背後本能的下滑。
苗苗急忙一把抓住我的手,喘息道:“阿春,不……不行,現……現在是白天。”
我微微一愣,這才發覺自己過界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熱切的盯着苗苗,道:“你是說,晚上就可以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苗苗嬌羞道。
我立刻賴皮:“我不管,你明明答應了,我晚上還要去找你!”
“色胚!!”苗苗捶了我一拳,臉色更紅了。
“對呀,我就是色胚。”我笑嘻嘻的順着杆子就上。
“哼哼!”苗苗臉一收,故作兇態,道:“那你老實交代,在趕屍門那二十多天,有沒有對那個施小媚動過小九九?”
“怎麼可能,我是誰,馬家出大少爺!早就脫離了低級趣味,坐懷不亂!”我正色道。
“切!”苗苗白了我一眼,頓了頓,話音一轉,道:“不過看在你沒偷腥的份上,你和施小媚同居這件事,原諒你了。”
我眉頭一揚,故意撩她:“你就不怕我和施小媚串通起來騙你,說不定我早就把她吃幹抹淨了!”
“你當我傻呀。”苗苗一臉鄙視的看着我,道:“施小媚現在還是完璧之身,你以爲我看不出來。”
“什麼?”我一愣,後道:“這……這個也可以看出來嗎?”
苗苗道:“對呀,完璧之身的少女和女人有區別的。”
我驚奇道:“又什麼區別,爲什麼我沒看出來?”
“嘖,怎麼說呢。”苗苗玩弄着我的耳朵,道:“就好比是看一個很熟悉的人的背影,一眼就能認出來,但卻說不清道不明,沒法表達,感覺敏銳一點的人或者比較有經驗的人都能看出來;一般來說,女性在這方面會擅長一些。”
“這樣啊。”我眉頭不自覺皺起,想起了當初施小媚和我同居的第一天晚上。
施小媚說如果伺候得我不滿意,施不仁就會殺了她,於是我只能假裝和她同過房了,連牀上破瓜的落紅都是我用食指血代替的。如果苗苗能看出來施小媚其實還是完璧之身,那施不仁會看不出來嗎?
還有進進出出的四五個侍女,她們看不出來?
“怎麼了?”苗苗見我臉色有異,問道。
我把施小媚的那件事重點摘出來說了一下,當初那幾個侍女可是特意檢查了牀上的落紅,看完之後她們明顯有眼神的交流。
假設她們一眼看就穿了施小媚還是完璧之身的虛實,那自己弄的那假落紅豈不是班門弄斧了?
論經驗,
四五個侍女當中有兩三個四五十的老媽子,誰的經驗有她們豐富啊?
“你是懷疑她們在演戲,實際知道了實情,卻假裝被你騙過去了?”苗苗道。
我點頭,苗苗很敏銳的抓住了重點。
苗苗微微蹙眉,沉吟了一下,說:“這事不管怎麼樣盯緊施小媚就對了,他們有陰謀的話,會露出狐狸尾巴來的。”
我點點頭,嘿嘿一笑,“不去想了,我們還是專注於眼下吧。”
“你個色胚!”苗苗一聽,剛剛褪紅的臉上又升起一絲動人的紅暈。
我毫不猶豫又朝她嘴上封去,可還沒到呢,卻被苗苗用手擋住了,她看向大門,臉上顯現一絲窘迫,對我比了個口型:有人偷聽。
我微微一驚,看向關着的大門,發現門縫下面的光線不對,明顯被什麼東西遮擋了,於是心中頓時萬千羊駝狂奔而過。
這羣王八蛋!
我放下苗苗立刻朝大門衝了過去,這時候明顯聽到外面有人低聲說“快跑”、“被發現了”,然後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離去。
“嘭!”
我一下打開大門,果然看到一衆人影從樓梯口一閃而沒。
胖子最倒黴,拉在最後面!
“死胖子!”我大吼一聲。
胖子渾身一僵,笑的格外生硬,道:“那啥,我什麼也沒聽見,你們繼續!”說完一溜煙逃也似的跑了。
“混蛋!”
我咬牙切齒,幸好剛纔只是親個嘴,要是辦了正事,這一世英名就毀了。
苗苗一臉窘迫的走上來,輕嗔道:“都怪你,都被他們聽見了。”
“我……”我無語問蒼天。
頓了頓,苗苗調整了一下,說:“要不我們出去逛街吧,鎮遠古城可是旅遊名勝哦,夜景也好好看。”
“好吧。”
我點頭,上一次陪苗苗逛街恐怕要追溯到大學時代了,那個時候的苗苗看起來特別但卻普通,就是一個家境稍稍還可以的女孩;時光荏苒兩三年過去了,境遇已經變化了那麼那麼多,如夢幻一般。
於是我倆下樓,一到樓下就看見一衆人“一本正經”的看報紙,喝茶,玩手機。就好像剛纔偷窺的不是他們一樣,但我分明感覺到他們嘴上使勁憋着笑,注意力全在我和苗苗身上,特別是瓜哥這傢伙,報紙都拿反了。
裝也不裝的像樣一點。
“這二十多天大家都辛苦了,要不一起去古城走走放鬆一下吧。”苗苗大方的建議。
“好啊!”
“好久沒逛街了!”
“一起一起。”
“……”
幾人生硬的連忙點頭。
“那我去找蝴蝶妹妹一起去。”苗苗又對我道。
我點頭,毒蝴蝶沒在客廳,看樣子應該在客房裡。
很快,毒蝴蝶就出來了,摟着苗苗的胳膊招呼一聲往外走,路過我身邊的時候,輕哼了一聲。
我摸了摸鼻尖,心道她絕對吃槍藥了。
接着,一行人便坐車去了鎮遠古城。
鎮遠古鎮是貴州省黔東南名鎮,位於舞陽河畔,四周皆山。河水蜿蜒,以S形穿城而過,從遠處看,像級了太極圖,鎮內古建築、傳統民居、歷史碼頭數量很多。
古鎮古色古香,建築上沒有太多的鋼筋水泥結構,許多都是木樓,大部分是明清時代的留下來的,遺存有非常多的樓、閣、殿、宇、寺、廟、祠、館等,還有古民宅、古碼頭、古巷道、古驛道。
乍一進去,就感覺進入了歷史一樣。
如今的城鎮到處都在發展,擴建,鋼筋水泥的大樓如雨後春筍一般拔地而起,雖然生機勃勃,
但看得多的不免有些千遍一律的單調,感覺城市就像一個又一個的複製品。
而這個古鎮,卻給人寧靜的感覺,時間在這裡彷彿停止了,沒有了喧囂,更沒有了那滿地的銅臭味。
進入鎮子,毒蝴蝶摟着苗苗一刻也不鬆開,我一靠過去她就把苗苗拉到別的地方去了,弄的我無比鬱悶。
瓜哥手上拿了一杯奶茶,看着毒蝴蝶的背影,湊上來一拍我肩膀:“小子,你是不是撩人家毒蝴蝶了?”
“我……我哪敢呀?”我一陣無語,小聲道:“我沒招她沒惹她,是她吃錯藥了好不好。”
“我看是你該吃藥了!”瓜哥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
我滿頭黑線:“你到底想說什麼?”
“唉。”
瓜哥嘆了一口,吸了一口奶茶,故作高深的搖頭離開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不爽了。
“小春,桃花運不錯呀。”皮衣客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一回頭,他手裡正端着一碗烤肉,嘴裡還嚼着。
“你不是不吃肉的麼?”我奇怪道。
“那是詛咒沒解之前。”皮衣客嚥下一口肉,道:“解掉之後,就好像二十多年沒吃的肉要補回來似得,一天不吃餓得慌。”
“喔。”我點點頭。
“那啥,毒蝴蝶該不會喜歡上你了吧?這二十多天茶飯不思的,和苗苗一樣一天天清瘦。”皮衣客八卦道。
“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自己不是傻子,能感覺的出來,但……那又能怎麼樣?
自己只能不往那方面去想,把頭埋進沙子裡做鴕鳥。
這種事越扯越難搞,越搞越複雜,自己對毒蝴蝶其實沒那種想法,只能說有些感激和感動。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傷害到苗苗。
“唉,難辦。”皮衣客搖搖頭,也走了。
我撫着額頭,不禁一陣生疼,這種事情最麻煩了。
“小春,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徐大山又從後面湊了上來了,他倒是兩手空空。
“什麼意思?”我狐疑的看着徐大山。
“就是這個。”徐大山伸出兩個巴掌,緩緩握成拳頭,道:“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我又是滿頭黑線,無語道:“喂,你可是苗家大目,這是什麼立場?”
“加油,你可以的!”徐大山一本正經的道,也扭頭離開,跟着前面去了。
我:“……”
“咳咳。”
緊接着,胖子又從旁邊優哉遊哉的來了,手裡拿了兩串魷魚烤串,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我,而後道:“嘖,很普通呀,沒看出哪不一樣。”
“你皮癢了是吧?”我氣不打一處來,剛纔偷聽那事還沒找他算賬呢。
胖子咬了一口魷魚,道:“小子,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敢出軌,滅了你!”
“滾!”我一把奪過他手上剩餘的魷魚串,道:“再廢話,我就找劉曉雅好好探討一下某個人藉着算命泡妞的往事。”
“算你狠。”胖子臉色一變,灰溜溜的跑了。
“小春,發愁啦?”最後,吳奎也趕了上來。
我嘆了一口氣,點點頭。
“這事確實棘手,順其自然吧,着急反而會越弄越糟,或許交給時間,事就解決了。”吳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嘆了一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但願毒蝴蝶別糾結太深。
“不過還是要小心一點,她們兩個都是的掌上明珠,寶貴着呢,惹惱了任何一方,你恐怕都得脫層皮。”吳奎又道。
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