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南宮明月假裝很委屈的拉着朱霜霜的衣襟,其實是很用力的拉着的,她知道,朱霜霜一定會推倒她!但。另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朱霜霜剛要擡起手,只見碧螺上前,一把將南宮明月推在了地上,南宮明月驚詫的看着碧螺,朱霜霜更是疑惑不解的看向碧螺,碧螺緊張的要死,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對南宮明月這般,碧螺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着。
南宮明月見狀,臉上立刻扭曲了起來,隨即便捂着自己的肚子說;“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朱霜霜一聽,立刻驚訝的看向南宮明月,朱霜霜忽然想起來,她在冷宮的時候,差一點就出來了,但就是因爲南宮明月說自己懷孕了,纔會將事情脫了下來,那。現在是怎麼樣的情況?朱霜霜還來不及多想,只見南宮明月的裙子裡滲出了血,她。朱霜霜明白了,南宮明月可能是流產了!小竹見狀,立刻叫人,南宮明月指着朱霜霜便喊道;“朱霜霜!你好狠啊!我的孩子。”
南宮明月大哭着,而下人們將南宮明月擡走了,留下一臉呆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朱霜霜和渾身顫抖的碧螺。
“她。”
朱霜霜疑惑的看向碧螺,嘴角不斷的顫抖着,連話都說不好了。而碧螺卻一把拉住朱霜霜的手,看着朱霜霜說;“娘娘。這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與您沒有任何關係!”
朱霜霜瞬間被碧螺的一句話驚醒,立刻看着碧螺問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是你的錯?”
碧螺此刻的心情平復了許多,看着朱霜霜自嘲的一笑,隨即便說;“娘娘。請您坐下來,我有事跟您說!”
朱霜霜疑惑不解的看着碧螺,做下身便聽着碧螺說;“其實。我是南宮明月派來的間諜!”
“什麼?”
朱霜霜立刻驚呼出聲。碧螺卻緊張的看着朱霜霜說;“娘娘!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等下皇上一定回來叫人的!您不要把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一切都由碧螺來承擔,既然一切從碧螺開始,那麼。一切便將從碧螺這裡結束。”
朱霜霜被碧螺說的迷迷糊糊的,急忙看着碧螺問道;“你在說呢?什麼叫你是間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朱霜霜簡直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轉,想要知道答案。
而碧螺笑了笑,看着朱霜霜解釋道;“娘娘。其實,我是南宮明月從小到大的貼身丫鬟!一開始的時候,南宮明月總是打我,後來她能夠利用到我了,就開始對我好起來,我爲了得到她的歡心,每天都幫着她做壞事!努力的去討好她!其實。這樣的我一直覺得很累,但只要我把事情做的不好了,南宮明月依舊是打我,所以。我不斷的在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朱霜霜驚訝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碧螺,眼前這個跟了自己快一年的碧螺竟然是南宮明月身邊的人?朱霜霜實在是無法相信。而碧螺見朱霜霜呆愣着,繼續道;“其實,當初是您的姐姐,朱苒銖派我來的!她並不知道我是南宮明月身邊的人!”
朱霜霜一聽,立刻恍然大悟,怪不得朱苒銖非要把碧螺安排在自己的身邊,原來。她是要碧螺做她的間諜!
“後來,娘娘也知道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都是碧螺出去偷偷報信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南宮明月做的!但。碧螺不能做傷害南宮明月的事情,雖然她對我不好,但他們家待我有恩。這一次,南宮明月也是假懷孕,後來發現事情就要露餡了,南宮明月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假意的讓您推倒她,她假裝流產,這樣一來,南宮明月不禁孩子沒有了,還可以讓您背上罪名,她一向是這樣!”
聽着碧螺說的話,朱霜霜忽然間有一種害怕!究竟誰纔是對自己真心的?誰纔是假意的,朱霜霜疑惑了。
南宮明月聽着韋玄奕的勸慰,心裡一陣的高興,但臉上依舊是哭喪着說;“皇上。臣妾沒能爲皇上誕下龍子,這是臣妾一生的羞愧啊!臣妾愧疚啊!對不起咱們的孩子,對不起皇上啊!皇上。您一定要爲咱們的孩子做主啊!”
南宮明月拉着韋玄奕說着,韋玄奕被南宮明月這麼一說,立刻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宮明月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爲咱們的孩子做主?”
南宮明月一聽,眼神立刻瞟向了小竹。
小竹見狀,急忙跪在了地上,看着韋玄奕說;“皇上!您一定要爲娘娘討個公道啊!”
韋玄奕被南宮明月和小竹的話搞的神魂顛倒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韋玄奕立刻看着小竹喊道。小竹見狀,顫抖着身子,不敢直視韋玄奕的眼睛說;“皇上!娘娘本來是一大早上做好了糕點,送到皇貴妃娘娘那裡,給皇貴妃娘娘嚐嚐的!但。皇貴妃娘娘並不接受娘娘的好意,還跟娘娘吵了起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娘娘就摔在了地上,後來。後來就成這個樣子了!”
韋玄奕一聽,立刻眯起眼睛看着小竹,而南宮明月見狀,急忙看着韋玄奕說;“皇上。大概是姐姐不小心吧!但咱們的孩子不能就這樣沒有了啊!”
韋玄奕聽着,又是朱霜霜!爲什麼每一次都有她?韋玄奕看着南宮明月問道;“你確定是皇貴妃做的嗎?”
南宮明月一聽,想了想,既然碧螺背叛了自己,那麼。南宮明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刻擡起頭,看着韋玄奕說;“好像是臣妾與姐姐推搡的時候,那個宮女過來推臣妾一把,臣妾才摔倒的!當時,臣妾是嚇壞了,所以。小竹,你看清了嗎?事情是不是這樣的?”
南宮明月又看向小竹,小竹一聽,立刻看着南宮明月說;“好像是。對了!是那個宮女做的!說不定。那個宮女受到了誰的指使也說不定呢!”
小竹最後的幾句是低聲說的,但南宮明月和韋玄奕也聽的清清楚楚。
韋玄奕見狀,立刻對外面的太監喊道;“來呀!去把皇貴妃娘娘身邊的宮女帶過來!朕要親自審問!”
說完,韋玄奕便去了前廳。而南宮明月看向小竹,不禁得意的一笑。小竹卻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宮明月問道;“娘娘。您爲什麼不說,這些全是皇貴妃娘娘所做的呢?”
南宮明月一聽,急忙低聲說;“你傻呀?那個朱霜霜根本就沒有碰到本宮,更何況。本宮竟然萬萬沒想到,碧螺這丫頭竟然背叛了自己!若是這件事真的追究起來的話,恐怕碧螺那丫頭早已經跟皇貴妃娘娘暗中勾結了,再跟皇上說,我纔是最壞的那個人!恐怕。”
南宮明月雙拳緊握,很是生氣的想着碧螺,沒想到,那丫頭真的就背叛了自己,幸好自己並沒有把自己全部的事情都交給碧螺去做,若是真的那樣的話,恐怕這丫頭一定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朱霜霜那邊。
這時,那個太監已經來到了,朱霜霜立刻拉着碧螺,碧螺的眼角溢出了眼淚,朱霜霜雖然不知道碧螺爲什麼流淚,但朱霜霜知道,那個太監一定是來帶走碧螺的!於是,朱霜霜向外走走去,迎接那個太監。那個太監一見朱霜霜,立刻行了禮,對朱霜霜說;“皇貴妃娘娘!咱們是來帶這個宮女去貴妃娘娘那裡問話的!還請娘娘。”
朱霜霜一聽,剛要說話,碧螺立刻拉着朱霜霜的衣袖扯了扯,不要朱霜霜說什麼,隨即,碧螺上前,看着太監笑了笑說;“碧螺這就隨公公走一趟!”
說完,碧螺回頭對朱霜霜微笑,便跟着太監離開了。
眼看着碧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朱霜霜立刻追上去,對着碧螺的背影喊道;“等等!”
碧螺一聽,立刻轉過身,驚訝的看着朱霜霜,而朱霜霜笑着看着碧螺說;“我陪你一起去!”
碧螺頓時溼了眼眶,此時此刻,碧螺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去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太監看着朱霜霜拉着碧螺的手,不禁笑了笑說;“那。娘娘就隨着奴才去吧!”
說完,太監在前面帶路,朱霜霜與碧螺相互對視一眼,便去了南宮明月的寢宮。
南宮明月的寢宮裡,韋玄奕正揹着手來回的走動着,韋玄奕實在是搞不清楚,爲什麼每一次出事,都要跟朱霜霜扯上關係呢?“皇貴妃娘娘駕到!”
太監到了南宮明月寢宮的們便喊着,而南宮明月一聽,立刻躺在牀上,韋玄奕的眼神也落在了朱霜霜的身上。“參見皇上!奴婢見過皇上!”
朱霜霜與碧螺看着韋玄奕說着。而韋玄奕急忙對朱霜霜說;“愛妃快請起吧!”
朱霜霜起身,立刻看着韋玄奕問道;“不知。皇上要臣妾的奴婢過來做什麼呢?”
朱霜霜知道自己這是明知故問,但。不到最後一秒,朱霜霜是不會讓碧螺出一點點的意外的!
韋玄奕的眼神落在了碧螺的身上,又從碧螺的身上移了過來,看着朱霜霜說;“霜霜。南宮明月這一次流產了!說事情是因爲你。你身邊的這個宮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朱霜霜一聽,立刻恍然大悟的看着韋玄奕說;“原來是這事兒啊!皇上。其實呢。”
誰知,朱霜霜本打算替碧螺解圍的,但不巧的是,南宮明月這個時候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在小竹的攙扶下,南宮明月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身子是那麼的無力,完全不像碧螺所說的,南宮明月是假懷孕的事情!
而南宮明月在看到碧螺的一霎那,恨得直咬牙,礙於韋玄奕在場,和心中的那份顧及,南宮明月只好裝作小鳥依人的模樣,在小竹的攙扶下,坐到了椅子上。韋玄奕見狀,立刻看着南宮明月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南宮明月一聽,立刻扯着有些蒼白的嘴脣,看着韋玄奕說;“皇上。臣妾是來看看,這個害死咱們的孩子的兇手到底是什麼樣!”
南宮明月的話不禁讓朱霜霜在心中冷笑,呵!你們不是很早就認識的嗎?南宮明月啊南宮明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