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連成和王嘉嘉因爲離婚的事,而攪亂整個城市時,夜堂曜卻無暇關注,而是尋找傷害紀乘乘的人。
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散了五百萬現金,終於揪出了凌夢。
凌夢被人帶到偏僻的廢舊倉庫,遠遠看到一個人,坐在老舊的沙發上,大家一臉兇惡的上前圍着她。
她立即明瞭,她看了一眼身邊所謂的朋友———胖子。
只聽他笑嘻嘻道:“凌姐,有人出高價要見你,我就帶你來了。”
她傻了,定定的站在中間。
好像一個劇場臺中央的小丑一樣。
這個措手不及的情景,枉費了她精心描畫的妝容,以及身上那件最愛的黑色衣衫。
最讓她震驚的是,他竟然也在。
依舊遠遠的坐在一老舊沙發上,翹着腿。
旁邊幾個人還在說笑,撇着眼神,看着她。
她心底燃起一絲希望,看向他。
可是男人面孔還是很冷峻,雖然面容依舊英俊。
她知道是禍終究躲不過,她輕笑,拄着柺杖,一步步往夜堂曜所在的方向走去。
夜堂曜微微的閉着眼眼眸,彷彿不想看到她。
她每走一步,就感到心在滴血,整個人冰冷到了極點。
分別這麼多年,她終於見到他了,可是他卻連看她一眼都不想看。
他還是那麼的高貴,還是那麼的不可一世,可是她呢?已經滿身傷痕,再也沒了當初見他時的美好。
“夜少,好久不見。”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可是全身的發抖,還是出賣了她。
她的話,沒有得到夜堂曜的迴應。
“呵呵,沒想到我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竟能讓夜少親自出手,真是榮幸之至。”凌夢一字一句道。
那帶着血的話,直接戳破了自己的內心。
可是她都如此痛了,而那個傷害她的人,還是一句話都不與她說。
彷彿跟她開口說一句互,都會髒了他的嘴巴。
夜堂曜揮手,示意身邊的人行動。
他找到凌夢,就是爲了徹底毀了凌夢。
當初,她沒有好好看着紀乘乘,讓乘乘逃離醫院,出了車禍。
他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放了她一馬。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蟄伏那麼久,找準機會傷害乘乘。
他自己都不捨得傷害乘乘一分一毫,而她,卻用那麼殘酷的方法,妄圖毀掉乘乘,他怎能不憤怒。
那幾個長的兇狠的男人,上來。
開始推推搡搡,上下其手,還調笑兩句。
凌夢憤慨起來,護住自己,左躲右閃,後來,其中一個男人直接拽住她的頭髮,把她摔在地上。
她的柺杖也被人搶走。
她幾乎半跪在地上,膝蓋無比的疼痛,可是她始終昂着高傲的下巴:“夜堂曜,難道你對我一句話都沒有嗎?”
“這麼多年沒見,你把傷害的如此深,你連一句話都沒有嗎?”
夜堂曜從沙發上站起來,充耳不聞的走出倉庫。
不理會,身後凌夢那帶着絕望的怒吼。
他對沒所謂的人,從來都是那麼冷酷。
從小到大,他就知道世間的殘酷,對那些他認爲有威脅的人,從來就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