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的婚姻,只會讓我們彼此折磨。”沈連成淡淡的看着她,沒有因爲她的瘋狂而有任何的動容。
他不愛她,所以她做很多事情,對他來說,都無所謂。
她換了新發型,她買了新衣服,她準備了一桌子美食,她爲他買了西裝,領帶,她整夜整夜的等他回來,她服侍喝醉酒後的他,她爲他準備乾淨的睡衣,她會在他房間爲他準備最爲新鮮的百合花,可是他呢?統統看不到。
只是因爲他不愛她。
這個世間最殘忍的就是,她愛他,爲他付出了一切,而他卻來一句我不愛你,我不需要你的付出。
“折磨?沈連成?我到底怎麼折磨你了?你想出去應酬就出去應酬,你想應酬多久都可以,你和女生有曖昧關係,整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都在看我笑話,可是我還是忍着,我總是以爲,你玩完還是會回來的,回到我和一怡身邊。”
“王嘉嘉,你不認爲我們這樣很可笑嗎?除了一怡,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沈連成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淡淡道。
王嘉嘉看着此刻很淡漠的他,真的很憤怒,很憤怒。
她已經快變成瘋子了,而他呢,卻還是如此的冷靜。
真的好想,撲到他的懷裡對他一頓撕咬,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問他疼不疼?
他肯定不疼,因爲像他這樣的人,已經沒血沒肉了。
而她呢,一定很疼很疼,因爲她的心都長在他身上。
“沈連成,我告訴你,即使你和我分開了又如何?你永遠得不到你的所愛。”接着,王嘉嘉咬牙切齒說出了紀乘乘名字:“紀乘乘已經消失了六年了,也許早死了呢,呵呵,你再想她也沒有用。”
沈連成沒有再說話,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嘉嘉,然後轉身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曾經他以爲再也見不到乘乘了,可是今天他重新見了她。
他要得到她,並和她相愛,纔可以重新找到自己。
和王嘉嘉在一起的他,根本不是他,而是別人眼中一個符號。
在別人眼中,他是依靠王嘉嘉上位的軟飯男;在別人眼中,他是王氏集團不擇手段的總裁;在別人眼中,他是披着溫文爾雅外衣的狼。
在別人眼中,他永遠都不是他自己。
而他要找到自己……
每天紀乘乘的手機上都能收到夜堂曜發來的微信,微信的內容都好無聊。
有時候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再見。
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她幾乎不回夜堂曜的微信,因爲沒什麼好說的。
她真的很懷疑,這個夜堂曜怎麼當總裁的?他每天很清閒嗎?
這天,放了學,她揹着包包,走在學校左側的小道路上,往公交車站趕去。
誰知道冒出來,兩個打扮的流裡流氣的猥瑣男。
他們兩個一上來就圍上紀乘乘:“美女,去哪裡啊?讓我們哥倆送送你。”
紀乘乘沒有搭理他們,而是低着頭,想從他們旁邊走過去。
可是這兩個人晃來晃去,根本不讓她離開。
“小姐,幹嘛啊?瞧不起我們哥倆啊。”一個男子上手,就抓住她白嫩的胳膊,往自己懷裡拽。
紀乘乘想都沒想,就掄起自己手中的包,往這人身上砸:“放開我,我要打電話報警了。”
“臭丫頭,還敢報警,看老子不弄你。”被打的男子,一把抓住她的包包,隨手就扔在地上。
而另外一個男人,也要對紀乘乘上手。
就在紀乘乘以爲這次自己逃不掉了,慌亂,恐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