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荒唐的事
高小翠捂着肚子笑了起來,說道:“你好厲害啊,三拳兩腳就把陳東來打趴下了,據我所知,陳東來在打你的時候,你就沒敢還手。”
肖虎不好意思說道:“你都知道了?”
高小翠說道:“我不放心你,就跟着你去了,不過這樣解決了問題,說明你們兩個都是爺們,心胸夠寬闊。”
肖虎撓了一下頭說道:“小翠,以後別這樣偷偷摸摸跟着我了,這樣多不好啊。”
高小翠說道:“你最後跟陳東來說啥了?老實交代。”
肖虎說道:“說啥了?我們說了木胡關建設的事,再沒說啥啊?”
高小翠說道:“你說陳東來要是有妹子,你就找回來,這句話啥意思?陳東來真有妹子了,你還真去找她啊?”
肖虎說道:“這不是開玩笑嘛,這個也敢當真啊?別人不瞭解我,你還不瞭解我嗎?就連咱爸都說我,我這一輩子就拱你這一顆白菜了,換上別的白菜,我還不吃呢。”
高小翠說道:“我不是白菜,咋能這樣比喻我呢?”
肖虎說道:“斌斌睡着了啊?那正好,讓我現在就好好拱拱你這顆白菜。”
肖虎說完,就上來抱住了高小翠,嘴巴貼在了高小翠的嘴巴上,吸出她的舌頭,品咂了起來。
夏荷說道:“咱們是好姐妹,不分彼此,我想讓你跟東來睡,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夏荷央求着劉琴琴說道:“琴琴,這是姐求你的,你一定要答應啊,你東來哥受的苦太多了,我不想再讓他受苦,現在沒人能幫我,這麼多年,要不是你,我們這個家不知道成了啥樣子了,我也沒把你當外人,你就答應了我吧。”
夏荷說道:“就是看病,也要等到野店蓋好了後,我現在說的是火燒眉毛的事,你東來哥回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解決過那問題呢,我知道他,三天不來都難受,現在這麼長時間了,還不難受死了啊?”
夏荷說道:“琴琴,這麼多年,咱們就像姐妹一樣,不分彼此,現在姐有了難處了,還需要妹子幫一下。”
陳東來也很緊張,說道:“夏荷,咋會這樣啊?”
夏荷笑了一下說道:“這話我也只能跟你說,你知道我的身體,早就垮了,自你東來哥回來後,我們還沒幹淨利落弄過一次呢,最近,只要他跟我一弄,我的下邊就有血,我已經不能弄這事了。”
今晚陳東來的心情很好,自己認了女兒,兒子和女兒都上了大學,今天把他們也送走了,自己和肖虎也化解了矛盾,他的事業也看到了希望,心裡覺得特別輕鬆,就需要在身心上放縱一下。
劉琴琴說道:“這個啊,確實有點,你跟我說這個幹啥?”
這一段時間,陳東來和夏荷晚上還睡在工地的窯洞裡,野店三間大的房子,兒女長大了,他們不能在睡在野店裡。
陳東來說道:“你瘋了,我可沒瘋,我不會幹這種事的。”
陳東來翻了一個身,脊背對着夏荷就睡了,他眼睛閉上了,可他卻睡不着,想起了以前和劉琴琴在一起的事,在母豬山中,他和劉琴琴做過了那種事,那種感覺太好了,到現在想起來還令他陶醉。
夏荷猛地抱住了陳東來,傷心地說道:“東來,是我不好,我連最基本的都不能滿足你,我是一個不合格的老婆。”
劉琴琴慌了起來,說道:“夏荷姐,你別說了,我已經對男人死心了,不想再趟這渾水,你就別難爲我了。”
這是夏荷在試探她嗎?劉琴琴想到這一點,望着夏荷,想從她的表情上看到一點東西,但是夏荷那眼神,那表情,不像是在設圈套試探她,這讓劉琴琴難以決斷了。
夏荷委屈地哭了起來,說道:“東來,我知道你很愛我,但我已經不能跟你過夫妻生活了,我有一個想法,想讓你跟其他女人睡覺,這樣就能解決你的問題了。”
不管咋樣,這事太突然,不能貿然就答應夏荷,劉琴琴說道:“夏荷姐,咱們是親姐妹,可就是再親,也不能幹這事啊,我不能答應你,再說,你的病能看好的,等你看好了病,就不會影響到你們了。”
夏荷脫了衣褲,躺在那兒,陳東來很快脫得精光,爬在了夏荷的身上,然後小心翼翼進行,好像他身下是一個玻璃人,稍不留意就會碎了。
陳東來摟了一下夏荷,說道:“夏荷,我今晚想了,咱們能不能來一次啊?”
陳東來說道:“好了,咱們睡覺,不說這種乏味的事了,我就是憋了,沒有女人,我照樣能放出來。”
陳東來說道:“別跟她提這事,省的大家都爲難,就是她同意了,我都不會幹這事,好了,不說了睡覺。”
之後,他們又試了一次,這次令夏荷更痛苦,沒幾下夏荷就感到下身很痛,最後發現都出血了,兩人就停了下來,那次之後,兩人就沒再來過,到了晚上睡覺,兩人都很少摟抱,怕想了最後沒法完成。
對這樣的人,能像夏荷說的那樣簡單,想跟她睡就跟她睡,那對她也太不尊重了吧?
到了第二天,夏荷等陳露出門了,野店裡只剩下她和劉琴琴,就把這事跟劉琴琴說了。
劉琴琴很擔心她,說道:“夏荷姐,我勸你你不聽,去醫院裡看看吧,現在醫學那麼發達,啥病都能看好的,你看好了病,就不會影響到這事了。”
夏荷說道:“你聽我說,以前,我很害怕你和琴琴在一起,但是現在不這樣想了,這麼多年,琴琴一直留在野店裡,幫着我開店,照顧我,照顧陳飛露露,她已經是咱們家的人了,你要跟她在一起,我打心眼裡喜歡,真的,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你一定要答應我。”
夏荷心裡一緊,說道:“我,我還是害怕,上次都出血了,我怕這次還是不行啊。“
陳東來說道:“你放心,我保證輕輕的來,不會傷着你的。”
夏荷說道:“我也不知道,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做這事。”
夏荷說道:“不是的,我比誰都愛你,我就是不願意看到你難受,我已經想到一個女人了,是琴琴,我能看出來,她一直很喜歡你,你要跟她在一起睡覺,我不吃醋。”
窯洞裡,陳東來和夏荷躺在一起,夏荷的健康每況愈下,她就很怕晚上跟陳東來在一起睡覺,成了她一個心裡的負擔了,自從陳東來出獄後他們的第一個晚上,沒有完成那件事,就成了夏荷的心病。
劉琴琴說道:“夏荷姐,你別傷心,我知道東來哥,你就是不能跟他來這事,他也不會嫌棄你的。”
陳東來說道:“你別胡說,我不會做這種荒唐事的。”
夏荷儘管很害怕,但不忍違拗陳東來的意思,說道:“那好吧,咱們就輕輕來一下。”
夏荷說道:“東來,我今天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纔跟你說這話的,你一定要答應我。”
這次劉琴琴來到了野店後,就一直盡心盡力幫着他們開店,尤其在自己進了監獄後,劉琴琴更是不離不棄,繼續留在野店開店,要不是她,這野店早就完了,別說能掙下幾萬塊錢,就是夏荷和陳飛陳露的生活都成問題了,劉琴琴是他們家的大恩人。
陳東來說道:“沒關係,我忍忍就過去了。”
夏荷說道:“我主意定了,到了明天,我就去找琴琴談,琴琴如果同意了,你就不能拒絕。”
陳東來剛完成了幾次,夏荷就痛苦地叫了起來,一把把陳東來推開,坐起來一看,自己那裡已經出血了。
陳東來愣了一下,說道:“夏荷,你說這話啥意思啊?你不愛我了嗎?要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啊?”
劉琴琴呀的一聲,夏荷說這事太突然了,很早以前,她一直想跟陳東來上一次,爲此處心積慮,苦心孤詣,但都沒成功,最後和陳東來去了母豬山,終於遂了心願,可回來後,陳東來就再也不理她了。
最近,夏荷的肚子一直再疼,有時候上廁所撒尿,那地方都會流出血來,夏荷預感到自己得了瞎瞎病,已經時日不多了,不由心酸起來。
劉琴琴見夏荷說的鄭重,問道:“夏荷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上刀山下油鍋我都去。”
陳東來摟着她說道:“快別這麼說,在我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候,是你陪我度過來的,你是最稱職的老婆。”
河邊響起了一片蛙鳴,涼爽的河風緩緩吹過,外邊帳篷裡的工人早已進入了夢鄉,窯洞的燈光還在亮着,從窗框裡透了出來。
夏荷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都不肯幫我,誰還能幫我呢?都怪我這身體不爭氣,我真恨不得一頭撞牆死了,這樣你東來哥就能給他另找一個女人了。”
這麼多天,陳東來一直忙着工地的事,每天到了晚上,都累的筋疲力盡的,也沒心思跟夏荷去弄那事,可今晚上他有點想了。
夏荷傷心地說道:“他是不嫌棄我,但我不能看着他受罪,咱們都愛着東來,你就能忍心看着他受罪嗎?”
劉琴琴說道:“這個,他真的很受罪嗎?”
夏荷說道:“我能騙你嗎?每天到了晚上,他跟我睡在一起,不能弄那事,你想能不難受嗎?以前你也想過男人,男人想女人了,要比女人想男人還難受,我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劉琴琴心動了,陳東來是她最親的人,這麼多年她不離開野店,就是因爲陳東來,她寧肯用自己的青春做賭注,就是爲了等一個沒給她任何承諾的男人,現在機會來了,這對她誘惑太強了,咋辦?劉琴琴在痛苦地思考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