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曇花一現
陳東來說道:“那可不行,我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你解禁了,不能這麼輕饒了你。”
陳東來一邊說着,一邊就開始動作起來了,他開始親吻起夏荷來了,從夏荷的額頭開始,到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最後到了她的耳朵、脖子,從她一寸一寸的肌膚開始,最後到了她的胸膛上。
夏荷已經深深陶醉起來了,斜下眼睛,看着他在忘情地親吻着自己,感覺到心裡的火越燒越旺了,她從沒這麼迫切過,希望陳東來現在就到她身上,把她的身體碾碎。
陳東來沒有停下來,最後移到了她的下身,到了她的大腿上,親吻着她麻木的雙腿,最後到了夏荷的雙腳上。
陳東來突然看到夏荷的腳趾頭動了一下,驚異地望着那雙腳,驚喜地叫道:“夏荷,你的腳趾頭動了一下,你的腳有知覺了,你再動一下。”
夏荷也很興奮,說道:“真的嗎?你看到我腳趾頭動了啊?”
陳東來喜悅地說道:“我真的看到了,你再動一下看看。”
夏荷盡力想讓腳趾頭動一下,可是她的腳趾頭沒有動起來,失望地說道:“我動不了,東來,我沒法讓腳趾頭動起來。”
陳東來用嘴含住了她的腳趾頭,使勁吸着,搖着,舔着,想讓她的腳趾頭再動一下,可是他希望發生的事最終沒有出現。
陳東來說道:“我有你當我女人,我這一輩子就知足了,咋可能還會去喜歡別的女人啊?”
夏荷一笑說道:“這個行嗎?有沒有科學依據啊?”
陳東來很聽話上來,躺在了夏荷身邊,說道:“夏荷,我找到能讓你雙腿恢復知覺的辦法了,這辦法比醫生那個鍼灸強多了。”
陳東來嘿嘿笑着:“是這樣啊,沒想到你的醋勁這麼大的,爲這事一直還耿耿於心。”
陳東來帶了死狼去了水潭,剝掉了狼皮,把狼肉洗乾淨了,然後帶着狼皮狼肉回到了小木屋,架上一堆火,開始做燻肉了。
陳東來問道:“夏荷,你感覺咋樣?要是不行,我就停下來。”
夏荷忽然想起了肖桂蘭,想跟陳東來說說肖桂蘭,但又怕勾起陳東來對她的思念,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
陳東來點亮了油燈,說道:“夏荷,你餓了吧?我給咱們做吃的。”
夏荷說道:“你要是看到我的腳趾頭動過了,那說明有了希望,我都癱了這麼長時間了,不在乎這一天半天的,到了明天,也許就會好的,爲了這個,咱們要好好慶祝一下。”
家裡還有一隻死狼,既然有了錢,就沒那麼拼命了,剩下這三隻狼遲早是自己的菜。
陳東來說道:“死馬當活馬醫,我對針灸不抱希望了,說不定我這個辦法還靈驗呢,要是這樣治好了你的病,以後我也去當醫生,所有下肢癱瘓的人都來找我,我保證都給她看好。”
夏荷轉過頭說道:“啥辦法?”
陳東來說道:“管有沒有科學依據,只要管用就行,今天已經有了一點效果了,到了明天咱們在多試幾次。”
陳東來說道:“哦,你醒了啊?我把這隻狼剝了,做成燻肉,咱們有錢了,就不用去賣了。”
陳東來摟着夏荷說道:“夏荷,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我要是愛一個人,那就要愛一輩子,不會這山望着那山高的。”
陳東來就開始動了起來,開始還和風細雨的,到了最後就成了狂風暴雨了,把夏荷搖晃的像浪尖上的小船一樣。
夏荷說道:“你不是女人,當然不明白女人了,女人的心是很小的,只能容下一個男人,不像你們男人,吃着碗裡的瞅着鍋裡的,看見好看女人就管不住自己了。”
夏荷忽然想起一件事,坐了起來,說道:“東來,把你的棉衣拿過來。”
夏荷一笑鼓勵他說道:“沒事,我能行。”
陳東來說完,開始親吻着夏荷的大腿,從她的腿跟開始,一直到她的腳趾頭,可是夏荷的腳趾頭一直再沒動過。
夏荷嘿嘿笑着:“行啊,只要你不嫌髒,你想咋樣我沒意見。”
陳東來說道:“嗯,好好好慶祝,現在咱們就來慶祝。”
夏荷說道:“你抱我出去,我想坐在你身邊。”
陳東來把棉衣遞給了夏荷,夏荷把棉衣肩上縫好的地方撕開了,陳東來不解地說道:“夏荷,你幹啥啊?好好的棉衣,你爲啥把它撕開?”
陳東來說道:“還是你會過日子。”
陳東來笑道:“那好,我帶你進省城,好好耍上幾天。”
第二天,陳東來原來想着再去一趟狼洞,把剩餘的的三隻狼也打死,可他一下地,就打了軟腿,兩條腿沒有力量了,才覺得自己昨天玩得太瘋了,想着這事真的很傷人,就打消了去找狼羣的念頭。
夏荷說道:“我是說,女人這像鎖子沒錯,可要是鎖子壞了,那用鐵絲棍都能捅開,誰的鑰匙都能打開了,關鍵在女人這鎖子是好的還是壞的。”
夏荷一笑說道:“這比喻不恰當。”
陳東來說道:“哪兒不恰當了啊?你看你那像不像一把鎖子,我這像不像一把鑰匙?”
夏荷說道:“我不餓,我要你摟着我睡覺,到了明天再吃吧。”
夏荷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剛纔親吻我的大腿,我的腳,可能觸動了哪根神經,現在那根神經又睡着了。”
陳東來進來,揭開了被子,看到夏荷的兩條白腿,說道:“你等一下,先讓我給你治治病。”
陳東來說道:“那我也不答應,我這把鑰匙只能開你這一把鎖子,就剛纔開的時候,還那麼緊的,要是換一把鎖子,那就沒法打開了。”
夏荷說道:“還是帶我轉大山吧,等以後咱們有錢了,你在帶我進省城。”
陳東來說道:“我要你早點站起來,你要站起來,我第一件事,就是帶着你走遍這大山,這大山裡有很多好看好玩的,讓你好好開開眼界。”
夏荷說道:“我還以爲你要說帶我進城呢,帶我進山,一分錢不花,你倒會過日子啊。”
陳東來伏在了夏荷的身上,小心翼翼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挨緊了夏荷,他怕傷着夏荷,所有的動作都很輕,最後終於完成了一次。
陳東來放下了夏荷的雙腳,傷感地說道:“夏荷,咋會是這樣啊?我明明看到了你腳趾頭動了,爲啥現在不會動了啊?”
陳東來失望地說道:“夏荷,不起作用啊。”
夏荷說道:“討厭,你開過多少次了,你還不知道好的壞的啊?要是壞的,你這把鑰匙就打不開了。”
陳東來說道:“那你也不能一棍子把男人都打死了啊?我就不是這樣的。”
夏荷說道:“那陳雪王青要是自願跟你好呢?”
從午後到黃昏,他們一直膩在一起,到了最後,還是夏荷憐惜陳東來的身體,纔不要他了。
夏荷說道:“我男人的棉衣破了,只有我能縫,其他女人縫的不作數,你就這樣穿着,有時間了,你去葛柳鎮的時候,給我買點針線回來,我親手給你縫上。”
夏荷說道:“有句話說,兒子是自己的好,女人是別人的好,男人都喜歡人家的女人,本性就是這樣。”
夏荷說道:“你還真想那樣治病啊?”
陳東來說道:“這個好辦,我在從頭來一次,我一定要讓你沉睡的神經醒過來。”
夏荷有點害怕了,抱緊了陳東來,陳東來輕輕拍着她的身體,像拍着一個嬰兒一樣,哄着她睡覺。
陳東來起來,穿上了褲衩,拉着夏荷坐起來,給她穿上了棉衣,然後抱着她出了門,端着她在門口撒了尿,再把她抱回到炕上。
陳東來不懷好意笑着:“那你給我說,你這鎖子是好的還是壞的?”
夏荷說道:“但願你是這樣吧,你要是跟別人好了,那就太虧我心了。”
兩人靜靜地躺在那裡,都沒有說話,好像死過去了一樣,到了天黑,夏荷才動了一下,說道:“東來,我要你念唐詩了。”
兩人說着笑着,時間過得很快,外邊天色全黑了下來,還起了風,那風帶着哨子,發出嗚嗚的聲音,吹的小木屋都亂響了起來。
陳東來說道:“我親你的雙腿,今天我親你雙腿的時候,你的腳趾頭已經動了一下了,以後我每天都要親你的雙腿,直到你站起來。”
夏荷醒了過來,在裡面叫了一聲:“東來,你起來這麼早啊?外邊冷着呢,咋不多睡一會啊?”
夏荷下半身失去了知覺,但是她那東西沒有受到影響,感覺到陳東來進入後,就變得亢奮起來,不由從心底裡叫了一聲。
夏荷笑着說道:“你就想着好事,要是癱瘓的是一個老頭,一年四季不洗澡,身上一抓一把垢痂,你還這樣給他治病啊?”
陳東來做一個噁心的表情,說道:“別說了,噁心死我了,好了,我要開始了啊,要是有了感覺,就給我說一聲。”
陳東來說完,就抱着夏荷的雙腿親吻了起來,還伸出舌頭舔着她的雙腿,一邊擡着頭看着夏荷,夏荷看到他這樣,心裡一動,但是她的雙腿一直沒有感覺,陳東來舔完了大腿,又開始舔她的雙腳。
夏荷笑着說道:“算了,我的腳臭着呢,別噁心了。”
陳東來繼續舔着她的雙腳,一邊希望看到夏荷的腳趾頭再動起來,可他把她的雙腳都舔遍了,夏荷的腳趾頭還是沒有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