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慶塵確認兩個時間行者身份之時,他低聲對李叔同說道:“老師,這次穿越後,有兩個新的時間行者出現了,一個頂替了李氏的紈絝子弟,一個則頂替了
-位僕役。”
“哦?”李叔同有些疑惑,連他都只是發現了一個時間行者而已,卻沒想到慶塵直接發現了兩個。
李叔同低聲道:“另一個是誰,你用目光看一下他。”
慶塵看着那個正在假裝“原裝僕役”的青年,然後對李叔同說道:“這個段位稍微高一些。但是老師你看,他現在就一邊幹活一邊觀察其他人,這樣方便他以後模仿。"
“嗯,”李叔同順着目光看去,然後低聲點評着:“學的倒是挺快,但感覺平時就不是幹活的人,你看你看,疊個帳篷都磨磨唧唧..…"
“嗯,”慶塵也點評道:“老師你看,其他僕役跟他說話,他回答的都很簡短,這點做得倒是不錯.....
就在那邊兩位時間行者還在苦苦思索,如何生存的時候,這邊的師徒倆已經開始看戲了。
關鍵是,那兩位新來的時間行者還不知道有人在看戲。
這時,李依諾讓所有人都上車,她與那位—直跟隨左右的中年人交代了兩句。
卻見那位中年人直接帶着那個已經暴露的時間行者,上了李依諾的車。
看樣子李依諾並不想直接拆穿對方的身份,而是打算趁着行駛過程,單獨審訊—下。
那全程帶着全息眠鏡的大副來到秦城面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肖功,是秋狩車隊的大副。從現在開始徵用你們的皮卡,我們這邊車子少了四輛,所以僕役要跟你們在車斗擠一擠。”
這位名叫肖功的大副很年輕,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但說話很乾練。
秦城有些爲難:“您好,是這樣的,我們這邊還有狩獵的任務...…."
肖功搖搖頭打斷他:“李氏會給你相應的經濟補償,而且我聽說你們也是爲了抓翻山隼才南下的吧,那跟我們也是正好順路的,大家目標都是0O2號禁忌之地
說完,他便揮手讓五名僕役全都翻進了皮卡的車斗,根本沒有給秦城繼續拒絕的機會。
財團徵用誰的車輛,還不需要跟誰商量。
不過有意思的是,那位穿越成僕役的高端玩家,也在車斗裡。
……
秋狩車隊上路後,擋在小山路上的車輛才終於讓開,神代家族不緊不慢的跟在車隊後方,也沒有超過去的意思。
此時此刻車斗裡有八個人席地而坐,秦以以、慶塵、李叔同,還有五名僕役。
顛簸行駛中,慶塵漫不經心問僕役道:“話說咱們之前遇見過,那時候也沒見你們車隊的有劃痕和破損,這怎麼突然少了四輛車?“
一名中年僕役慢悠悠說道:“這也不是啥秘密,據說是荒野上出現了一隊器張的荒野人,我們幾個當時也不清楚怎麼回事,雙方就開戰了。”
“囂張的荒野人?”秦以以奇怪問道:“什麼意思。”
卻聽—位僕役笑着解釋道:“那隊荒野人不知道是瘋了還是怎麼的,不僅把肖功大副的無人機打下來一架,竟然還在山上刻了字挑釁。”
秦以以好奇:“刻的什麼字?“
“有種就來北方砍我!”那僕役樂呵呵笑道:“尋常荒野人見到秋狩隊伍就跑,誰見過這麼狠的荒野人啊?“
這一瞬間,慶塵和李叔同同時看向了車斗地面,都沒接茬。
另一位僕役說道:“一開始大家以爲這羣荒野人有埋伏,有備而來,當時肖功大副可擔心了。結果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對方被我們打的屁滾尿流,若不是有財團子弟莽撞,我們本應該全勝的。”
慶塵和李叔同幾乎都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荒野人一臉懵逼的遭遇了戰鬥,而對面則是被激怒的秋狩隊伍....
可能那些荒野人都想不通,爲何這羣財團子弟會那麼憤怒.....
“後來呢?”秦以以追問。
“奧,把他們打跑以後,依諾小姐就不讓追了,她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工夫搭理這羣荒野人。”這時,慶塵說道:“還不知道幾位怎麼稱呼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廣小土。”
李叔同:“我叫木又同。”
對面的僕役自我介紹道:“高順。”
“宋齊良。”
“黃尚。”“呂發。”“周暄。”
慶塵與李叔同都記下了這最後的名字,周暄。
這就是那個新來的時間行者。
秦以以好奇道:“你們秋狩隊伍裡,就是那個依諾小姐說了算嗎?“
“當然,她是李氏三代長女,自然是她說了算的,”一名僕役解釋道。
“奧,那我看她總帶着一個瘦瘦弱弱的男孩,那個是?”秦以以問道。
“那個啊..…”黃尚遲疑了一下:“其實那位是依諾小姐的面首,是依諾小姐身邊當紅的小白臉..…"
那名叫做高順的中年僕役瞪了他一眼:“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然回去就得掌嘴。”
慶塵沒有說話,只是他分明發現,當僕役們說起李依諾地位,以及對方喜歡男寵時。
那個叫做周暄的時間行者,眼睛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