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句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話語,但聽到傅子琰的耳朵中,竟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在心底也逐漸盪漾開來。
比起那些人,她更相信自己。
這句話,還真是動聽呵……
“傅子琰,我是很相信你的。當然拋開你的身家,你的身份,這些我都不在乎,我相信的是你的人,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當然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有些事情不要總是瞞着我,我們畢竟是夫妻不是嗎?”易白看着嘴角不自覺勾起的男人,不禁輕聲說道。
傅子琰一聽易白的話,身子微微怔了怔,還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易白說的也沒錯,他也覺得很有道理,但他本身在做的事情就很危險,他不想易白涉險。
“你身邊的人,包括安寮臣和星引在裡面,我知道他們都不簡單,你說星引是你的特助,但星引有時候的爆發力,都讓我覺得他是一個受過高強度嚴格訓練的軍人。而安寮臣,明明是一個醫生,但從來不去醫院,會的東西比一般醫生會的多。而你,我知道你不簡單,但說起來我連你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若不是上次嬈苒告訴我F.sky是傅家的,那麼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與我領了證的丈夫是個霸道總裁呢……”易白淡淡一笑道。 Wшw★ttκá n★¢ O
明明用了很隨意的語氣來說這些話,但傅子琰停在耳朵中,卻總覺得這女人現在是很委屈,因爲他的不坦白和隱瞞,所以覺得很委屈了……
這算不算是一種另類的撒嬌?
“聽過赤梟嗎?”過了許久,傅子琰這才緩緩出聲道。
低沉的語氣,帶着些許嚴肅和認真,也好似下了莫大的決心。
易白一聽傅子琰的話,在腦海中回憶着關於赤梟的一切蛛絲馬跡。
“赤梟?你說的是不是那個比較狂妄的毒梟?在金三角完全可以稱霸的存在?”易白想到偶然一次在局裡聽阿寬上過一個網站隱晦的提起過。
傅子琰看着前方的燈火輝煌,
眯了眯狹長的鳳眸,這才點點頭道:“就是他。關於赤梟的存在,其實都是軍方很嚴格的機密,能知道這些的人也算是個人才。應該是登陸了一些機密網站,大概也是個黑客高手。”
易白一聽傅子琰這麼說,想到阿寬那麼猥瑣的模樣,再聯想她想象中的黑客高手,只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那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雖然心中已經猜到了一些,但易白還是想傅子琰親口說出來。
傅子琰淡淡道:“很多東西你都不瞭解,我是傅子琰,F.sky的傅子琰,也是星宿。星宿和赤梟一樣都是代號,傅家每一代都會有一個參軍的,當然這是傅家很隱晦的存在,參軍就和傅家在名面上沒有關係,到了我這一代傅家只有一個獨苗,後來參加,二十二歲那年我星引,還有很多個兄弟一起跟着參加了金三角的圍剿戰,那次本來有機會可以活捉赤梟,但其中有人泄密,赤梟提前逃走,我們反被擺了一道,一起去的很多兄弟都喪生了,只有我和星引最終活着回來,那次之後赤梟元氣大傷,一直沒怎麼活動,我們這邊也因爲內鬼的問題,一直在休整,今年赤梟將目標放在燕市,所以我纔回來。當然你是我現如今策劃的所有事情中唯一的例外。”
而易白早就被傅子琰的話,震驚的現在都沒有回神,饒是一向冷漠鎮定的易白,此刻多少也有些激動。
星宿,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當初剛畢業的時候,燕市軍區的少將星宿名聲早就大噪,可以說名動天下。
大家知道星宿,但真正見過星宿的人少之又少,一方面說是爲了確保他的安全,因爲星宿這些年搗毀了很多嚴重案件,仇家已經很多。很多時候派遣出去鎮壓戰亂也是最有力的一枚大將,一方面也有人說星宿在越南的叢林的一戰中,因爲爆破而毀容,不敢用真面目示人,所以纔沒有人見過他的模樣。
星宿的很多任務,易白都翻翻找找,到處蒐集過,若是現在告訴傅子琰,她曾經可是瘋狂崇拜星宿,不知道
傅子琰現在會是什麼表情。
當初她一直以星宿爲奮鬥目標,最後也只是留在B市做一個小警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的命運和會她曾經遙遙幻想的人綁在一起,這算不算是一種眷顧?
傅子琰見易白沒有說話,也覺得今天他和易白說的這些事情,有點衝擊。
畢竟他本來不打算告訴易白,知道的越多隻會讓易白越危險,他只想讓易白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她喜歡警察這個職業,那麼在B市她抓抓犯人查查案件,過着她喜歡的日子就好,不要參與到那些黑暗世界中去。
但易白今天的話,也讓他一時間清明瞭很多。
易白的話很明確,若是一開始是因爲交易才和他結婚,那麼現在是真正的有了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想法,若是哪一天在和赤梟的交手中,他真的沒有那麼好運戰死,至少他也要讓易白知道,他曾經對她的情感……
至少不想易白就這樣忘記自己。
“所以說,你是星宿?那個三年前一戰成名的星宿?”易白扒着傅子琰的車座,很是激動的說道。
星辰不滅,星宿誓與祖國同在。那錚錚誓言,一切對於她來說都像做夢。
傅子琰有點搞不清楚易白現在的狀況,這女人本來腦回路和常人就有點不太一樣。
“是,然後呢,你要說什麼?”傅子琰斜睨易白一眼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很驚訝。”易白趕緊搖頭,竟有點不敢看傅子琰的眼睛,面頰微微有些紅。
“易白,現在你知道我的身份,怕不怕?”傅子琰乾脆將車子靠向路邊停下,轉身看着易白問道。
易白見傅子琰停了車,擡頭正色看着傅子琰道:“不怕。”
你可是我偶像啊,我怎麼可能會怕呢。
當然這話易白可沒有說。
饒是傅子琰知道易白的性格,也料定了她會這麼回答,但真的聽着從她口中說出來,便是不一樣的感覺。
他何其幸運能遇到易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