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件事之後,商以澤打消了讓我藉着打胎,去探周宇虛實的想法。
就連去衛生間,商以澤這樣的直男癌都可以一刻不離的跟着,就算我幾次三番要把他趕走,他還是可以堅持的舔着臉,在我身邊當護花使者。
“夫君我洗澡你也要跟着嗎?”
“上次你就是在廁所裡丟失的,所有的事情都應該謹慎一些。”
行吧!想看我洗澡就誠實點,你那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的模樣,還需要再用言語去掩飾什麼嗎?
我都快要給商以澤跪了。
“就一起洗給你省水不好嗎?”
“原來你們做鬼的也需要洗澡啊!呵呵呵!”
商以澤聞了聞根本不可能有味道的身體,“鬼也要愛乾淨好嗎?你快點脫衣服,我們一起鴛鴦浴吧!”
從沒有見過耍流氓可以耍的如此理直氣壯的男鬼,行行行!你商以澤說的什麼都對,我急忙點點頭,心想都老夫老妻的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這身衣服給脫了下來。
然後這傢伙居然連浴室都忍不住耍流氓,我覺得他保護一定是用來遮掩的,那天車上還讓我感激的淚流滿面,現在看起來這傢伙完全就是爲了他的大業,我就不知道爲什麼古代的鬼活到現在不禁慾也就算了,居然還動不動就跟動物一樣亂來。
修道大能,都是他這樣,這個世界恐怕都不能好了!
“水裡不錯,下次我們還是可以再試試。”
“試你個大頭鬼!說好的保護你,我看你就是變態!商以澤你簡直刷新了我對這個世界的三觀。”
商以澤慢慢靠近我,腳帶起了不少的水花,我急忙雙手掩面,他也毫不客氣的扳開在我嘴上狠狠咬上了一口,差點沒咬出血來。
“你…你…你!商以澤你!”
“我什麼我?難道你對我的有意見嗎?出嫁從夫,我說的做的什麼都對,你不能反駁!”
我雙手掐住了商以澤的脖頸,憤憤的搖晃了兩下,“我簡直是上輩子毀滅了世界,纔會遇到你來折磨我。”
“你應該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纔會遇到我來疼愛你!”
鬼那麼不要臉真的好嗎?我是拿商以澤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活了幾百年的老鬼,說起話來還是能夠沒皮沒臉,我說什麼都無痛無癢對吧!
正在這個時候,周宇一把推開了我浴室的門,又急忙光上。
“臥槽!你這個小子冒冒失失的想幹什麼?!”
“姐,周然在門外敲門,我不知道你在洗浴!我以爲你在上廁所跟姐夫聊天呢!”
商以澤面色一冷,“總有一天我要挖了這兔崽子的一雙罩子。”
“別那麼血腥好嗎?他再便宜也是我弟弟,你看,現在便宜妹妹都找上門了!”
所有的事情我還沒有時間去解決,商以澤因爲上次的事情還驚魂未定,所以沒有辦法之下,我也只能讓這件事情先淡下去,再做打算,期間死了第四個孕婦,那時候我正在和君祁商以澤他們吃飯,過地下道的時候,看見了人羣,爲了不招惹麻煩,就先不離開了。
第二天警察又找上才知道又有孕婦身亡,還算好這回的不在場證據是君祁,才讓我得意擺脫了一個大麻煩。
現在周然又找上門來,我還真不知道這姐弟到底想要幹些什麼,反正我這絕對不可能成爲周家的難民收留所。
我從浴室裡出來換好衣服後,就把門打開了,打開門就見周然站在門外懷抱着雙手,眼神不耐煩的瞥了我一眼,就好像是千里迢迢過來我家追在的債主!
“小然,不知道你要過來,我也沒什麼準備的。”
“行了!行了!我在門口等了你那麼長時間,你是耳聾聾了,在那麼小間屋子裡也聽不見我的聲音。”
我不生氣,看着她微微一笑,“平常沒有你那麼清閒。”
“也是,你就是歌窮苦寒酸命,如果不是因爲我爸爸,就你的家庭條件恐怕連大學都上不了。”周然作勢理了理頭髮,“姐,怎麼還不請我進去坐坐,難道你們窮人家的孩子,連禮數都不懂了嗎?”
比起上兩回見面,這一次的周然能說是她的本性。
周然前段時間掩飾的太好,一是想接我勾引商以澤,二是想謀害我的性命,這第三次來改換了太度,我還稍稍舒心了些免得總擔心周然有做什麼事情想來害我。
“先進去坐!要和什麼?”
“不進去了,像你這樣的家裡一定有很多病菌吧!我可不想因爲在你的家裡多呆一會,還得自己生病,畢竟我身嬌體貴的,和你這樣的窮人不同。”
我去!她能不能少看一些傻帽電視劇,說起話來又一套沒一套的,還真當自己是皇帝,動不動就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啊!
就算這樣,我還是拼命的保持着我臉上的笑容。
“那有什麼事情你就在門外交代吧!”
“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周宇的消息,現在爸媽都找不到有些着急,如果你知道,就讓他快些回來,別跟那些阿貓阿狗的在一起,免得失了身份。”
宮鬥劇看多了吧!周然的腦子裡裝着什麼我不太清楚,不過周然肯定是病得不輕,不然普通人能說出這樣神神經經的話嗎?
我看着周然那我是公主舉世無雙的模樣,一點也不陌生,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也不知道改改。
一時之間就連我自己都替周然難受,根本不明白是多麼中二的一個人,才能把這些話一臉高貴的從嘴裡說出來的!
“沒見過。”
“是嗎?我想也是周宇的身份,也不可能屈尊在你這小破地方,那我就先走了,有周宇的消息你就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再說吧!我想他應該不太希望和你見面。”我忍不住說出了一句實誠話。
“你以爲我希望見你,還有見周宇那個臭小子嗎?這件事情不知道他都給我填了多少麻煩!如果他死在外面就好了!那我也不需要爲他操那些不必要的心!”
周然轉身離開,我看着她的背影罵罵咧咧一句媽的智障。
一時間心裡已經痛快敞亮,關上門之後就對上了周宇感激涕零的模樣,我都要以爲,我是不是一不小心成了周宇的救世主,纔能有幸看見這樣的周宇。
“你幹什麼?”
“多謝你沒有把我教給周然!你知道她就是個瘋娘們!跟他待在一起,我一刻都受不了,簡直就是一種秘製煎熬!”
又聽着周宇吐槽那個胞姐,我心裡也挺暢快的,畢竟周然那些話,每一次單是想想,我心裡都覺得瘮的慌。
商以澤懷抱着雙手,身體倚着牆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沒想到你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還真是各有各的特色,性格奇葩。”
“商以澤泥垢!你以爲我想和周然交流的嗎?如果可以選擇,我也希望和周然那個中二病加公主病晚期劃清距離,不然不知道下一次周然犯病又會怎麼樣!”
周宇一拍我的肩膀,“姐,沒想到在周然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人觀點一致,看來我果然應該纏着你!”
“千萬別,你和周然在我心中的陰影面積半斤八兩,如果周然今天的話說的好聽一點,我沒準就把你這個麻煩交出去了,所以請你快點聯繫家裡回去!別留在這裡禍害我行嗎?”
商以澤朝着我豎起大拇指,那副模樣看起來賤的可以。
我數落周宇他來湊什麼熱鬧,看狠狠的白了一眼商以澤。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我擺脫不了你,擺脫得了你,誰想和你這個晶蟲上腦的男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夫人你剛纔的話,還可以再跟我說一遍嗎?”
我剛要再來一遍,看着商以澤不善的眼神倒吸一口涼氣,只好笑眯眯的在商以澤跟前,做了個一個嘴巴拉拉鍊的動作,如果我背後有尾巴,這個時候絕對討好的在商以澤眼前晃啊晃的!
至少不會讓商以澤把我扛在肩上往屋內大步走去。
“夫君剛纔浴室那場才結束,你現在……”
“現在這場是懲罰!今天我就要在牀上教你背背什麼叫做妻綱!”
他把我往牀上一丟,那衣冠禽獸的笑容,讓我尷尬的埋下頭,就連眼神都不敢再正視商以澤的雙眼。
“夫君你能不能稍微淡定一些,你這樣很快就會x盡人亡。”
“那真好,我是鬼,不需要擔心這些小事。”
我還想再說些什麼,脖頸就好像被頭髮緊緊的勒住了,我擡起頭大口的深呼吸着,臉色已經被脖子上的力度憋得發青。
商以澤雙眼一滯,手中拿着一張符紙往我的脖頸上飛來,我俯下身發出一陣急促的輕咳。
“夫君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居然還在我面前動你,真是不要命了!”
商以澤雙手扣着法印,指尖往我的所在位置一滑,一個女鬼攀附在天花板上,那頭髮長的都快要被我吃進嘴巴里了,我急忙想從女鬼身下逃脫,卻被絲絲縷縷的頭髮纏住了手腕。
目光看不起密密麻麻的頭髮後是一張什麼樣的臉,但是單是那些頭髮,都讓我後背發麻。
“你再輕舉妄動,我就要了你女人的命,我看是你的符紙快,還是我把她勒的四分五裂的速度要快些!”
這絕對是我人生中見到的第一隻,趕在商以澤面前公然挑釁的鬼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