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以澤出院之後,糯米糰子依舊沒有下落,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糯米糰子就好像人間蒸發了,我狀態也慢慢一日不如一日,商以澤說他會幫我將糯米糰子找回來,半個月過去一點頭緒都沒有,我的孩子就好像真的消失了。
而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已經從一個家庭主婦,變成了商以澤的私人秘書,以他的話來說,大概是怕我,想不開又去找糯米糰子的去處,所以這一次,已經恨不得將我和他捆綁在一處。
如果不是他現在是有身子的人,我說不定去個衛生間都要親自盯着,可現在變成了,我去趟衛生間,他都要叫別的人盯着我,這樣的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樣對於這個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孩子的女人,不失爲一種殘忍,當然,商以澤的做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我換做是他的位置,可能,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可是我是糯米糰子的媽媽,如果對這個孩子的生死不管不問,我那裡還想一個做母親的人。
想到這些,我覺得我在商以澤身邊幹活都沒什麼精神不說,還感覺這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摧殘!
“商總你的文件。”
商以澤一把摟住我的腰身,強迫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商總那麼生疏嗎?就算在公司裡,你也一樣可以稱呼我爲夫君的。”
我看了一眼商以澤,現在整個心都在擔心孩子的安慰,誰還有興趣跟商以澤來一點辦公室的曖昧相處。
要不是醫院那次,因爲我的關係,商以澤又差一點喪命,單是孩子的事情,我都不可能輕輕鬆鬆就饒了他。
而現在的君祁成天不在公司裡,好像把公司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商以澤之後,自己就可以去遊戲人間,畢竟君祁在這家公司也有着股份,只需要空等着分錢就行。
我就不明白,爲什麼商以澤沒有這樣的心思,還能勤勤懇懇在公司裡工作,我都感覺他已經超出我認識的那個商以澤的範圍內了!
“我覺得我們兩個還是需要一些必要的距離,這樣看起來,纔不會讓別人感覺到奇怪。”
我不知道我這句話,到底是那裡說錯了,商以澤就把我撲在了地上,那不分青紅皁白,不問事情緣由,就這樣把我撲倒在了地上。
厲害了我的商以澤,看着那張臉,我感覺我愣神了好久後,忍不住發出兩聲尷尬的輕咳。
“你開心就好!”
除此而外,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商以澤還是不動,看哪模樣馬上就準備在辦公室裡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手都扒拉上我的衣領了,看的我不安了起來,眼神不斷的打量着商以澤,壓低聲音發出兩聲輕咳。
“你別這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太嚇人了。”
“那你希望我怎麼樣?”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薛東打來的,我沒有得到商以澤的允許,就毫不猶豫的接起電話。
商以澤坐在地上,一雙眼睛看着我,充滿了危險的味道,讓我不由的伸手,摸索到桌上的文件夾,擋住了自己的雙眼,
臉上的表情,現在已經說不清的尷尬。
“周小姐,你現在能不能過來薛家幫我一個忙?”
“啊?不好吧!孤男寡女的,我現在過來,你恐怕不好做人。”我發出兩聲輕咳,腦海裡已經想到了薛東被商以澤拆掉的畫面。
那邊沉默了一會,遲疑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商總不願意過來嗎?我原本以爲你們兩個應該是形影不離的…吵架了?”
薛東說完這句話後,愣了幾秒又急忙補充道,“如果你們吵架了,這件事情我回去找白師傅解決的,就不用麻煩你們特意跑來一趟了,麻煩了……”
“等等,沒有!我和商以澤一會過來。”
我掛掉電話,商以澤看着我的眼神,充滿了那種不言而喻的感覺,一時間我尷尬的要命,卻還要強撐着臉上的笑容,一邊歪頭打量商以澤現在的表情。
“夫君,薛東那邊遇上了麻煩,需要我們去看了一下…你看…你有沒有興趣?”
“我爲什麼要去。”
商以澤慢慢的逼近我,雙手將我壓在了身上,一雙眼怔怔的看着我,那種感覺就好像已經準備好了,把我一嘴吃掉,我敢發誓,這絕對不是我自己的幻覺。
“怎麼了嗎?還是我說錯了什麼話。”
“要去哪?你和薛東之間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商以澤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覺得他現在看起來跟一個傻子沒什麼區別!
電話裡我記得沒有跟薛東說什麼曖昧的言語,怎麼好好的一個人,一瞬間就一副緊緊張張的模樣,不知道可能都要以爲我現在紅杏出牆了!又或者讓他的頭頂綠成了一片草原!
商以澤就這樣看着我,眼神看起來很嚴肅,我嚥了一口吐沫,想要從他身下移開,沒想到他倒好整個人沒皮沒臉的坐在我的腿上,雙手杵着地面,看起來活脫脫就是一個無賴。
“你說不說,如果你不說,就別怪我在辦公室裡,對你不客氣了。”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我看着商以澤,後背靠着冰冷的地板,臉上大概是已經沒有了別樣的表情,只要一想到商以澤我就覺得頭疼。
沒有人可以煩成這樣的。
“薛東要讓我們兩個一起過去,他那邊出了點事情,不是他一個人可以解決的了的,你去不去,如果去我就幫你答應了,如果 不去,那我就拒絕了。”
商以澤坐起身來,看着我,“去看看吧!說不定也是衝着我們來的。”
“我看着所有的事情都是衝着你一個人來,別人跟你做朋友,真是倒黴。”
我說完掩脣忍不住笑了,商以澤本來都想好好的收拾我一下,可是看着我笑的模樣,東西也停住,反而擡起手來,溫柔的摸了摸的額頂,又無奈的看着我搖了搖頭。
……
我們去到薛東家的時候,家裡大概只有薛東一個人。
薛東帶着我們去到了一道門的門外,裡面能傳來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我轉頭看了一眼商以澤,薛東也擡手敲了敲房門。
裡面沒有人開門,反倒是哐的一聲應該是重物砸在門上的身上。
薛東往後退了兩步,裡面惡劣的喊道。
“我說過別打擾我玩遊戲,你是想死嗎?”
我指了指門內,緊蹙着眉頭,“這屋子裡的人是你的誰?”
“小表弟,這段時間一直沉迷遊戲,誰的話他都不停,而且已經到了人都不見的地步,或者說他不是在沉迷遊戲,而是和一個東西聊天,聊的脾氣越來越火爆。”
“你家的事情怎麼那麼多。”商以澤不耐煩的說道。
薛東也不好意思回答什麼,看着我們尷尬的笑了笑,“這件事情的確是麻煩你們,等事情結束之後,我請你們吃飯吧!”
薛東看着商以澤擡了擡手,一副你厲害,你說什麼都對的模樣。
我突然有些懷念在很早很早以前那個薛東的前世,人冷冰冰的,又不苟言笑,這個時候不跟商以澤打一架就是好的,怎麼可能還會對商以澤這麼客氣。
“那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時候。”
“就像你們剛纔看見的一樣,我這個小表弟,現在誰都不肯見,就連門都不打開!”薛東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我爸媽都不在家,如果這傢伙,在我家裡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還不知道應該怎麼交代的好。”
我點了點頭,換做是我,我的小孩寄養在這裡,突然出什麼事情,之後的恩怨又是誰能瓜葛的清的。
“那你們家還讓這麼奇怪的小孩進來,就不怕發生什麼事情解決不了嗎?薛東你們薛家是不是心太大了?”
“這也不怪我,我爸媽,非說那孩子長得像我哥,無論如何,都要領到家裡來住,我也是沒有辦法。”
“像你哥?這還真是稀奇了。”我乾笑了兩聲這句話絕對沒有打趣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你表弟多大了,就能長得像你哥。”
“比我小三歲。”薛東緊抿着下脣,“不過真跟我哥那個時候一模一樣,更奇怪的是,他父母在一個月前,一場車禍裡去世了,之後,我爸媽和我,就開始覺得他長得越來越像我哥。”
“薛東,你在外面說我什麼。”
說好的表弟呢?爲什麼表弟就直接叫表哥的大名了。
一字一句,從這個表弟的嘴裡說出來還一點都不客氣,要不是我親眼看着薛東的哥哥薛今已經投胎了,或許我都要以爲,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薛東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疑惑的就是這個,這孩子出現的時間太奇怪了,而且父母雙亡這個設定,難道你們不覺得很恐怖嗎?”
“恐怖是恐怖,除了網癮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問題…要不然你把他網線拔了吧!”
“別鬧了,這樣,這屋裡的孩子會跑出來砍死我的!你不要命,我還要呢!”
我看着薛東一攤手,這我就沒有辦法了不是嗎?薛東自己怕被砍死,又不是我不幫忙,所以我毫不留情的,握住了商以澤的手腕。
“那我和我夫君先回去了,你一個人注意安全,再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