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一換,換到了,她偷偷摸摸的藏在了牆角。
應該正在跟蹤叔叔。
他一直走到了路口,我的母親才急忙從小巷裡跳了出來,雙手矇住了他的眼睛。
他無奈的將母親的手扒開,母親才拉在他的衣帶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個溫柔的吻,這樣的一幕幕我都沒有見過,從來沒有想過母親能和他在一起會那麼甜蜜。
大家初衷的目的到底是不是錢,我也說不清楚,不過看着母親這樣,我也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
視線又回到了客廳裡,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手裡拿着一把帶血的剪刀,叔叔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腹部還在流血,看起來應該還能活下去的機率。
我急忙把剪刀放下,拿出手機打通了救護電話,也顧不上,這件事是不是我乾的,接下來我會不會負法律責任。
正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我滿手是血的打開門,商以澤已經站在了門口。
他看見我身上的血,雙眼一怔,急忙檢查我的身體,生怕這些血是從我身上留出來的。
“不是我有事,都是叔叔的血。”
商以澤看了一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急忙拿了一條毯子裹上流血的傷口,又轉頭看向我。
“剛纔你到底去哪了,爲什麼一轉頭,我就看不見你了。”
我慌忙的擡起頭看着商以澤,紅着眼眶,“我不知道,剛剛回過神來我就坐在出租車裡,然後出租車師父的腦袋突然就掉了下來,之後的時候我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眼淚水忍不住掉了下來,死死的握着商以澤的腕口,“那把剪刀上有我的指紋,如果被警察找到的話,我一定會死的,就算不被定型爲殺人,也是故意傷人。”
商以澤急忙把我抱在了懷中,一聲聲安慰着我不會有事的。
救護車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當他們把人擡到擔架上的時候,我和商以澤急忙坐在一旁跟着昏迷不醒的叔叔去了醫院。
其實我也不喜歡他,如果沒有母親這層關係的話,我大概一輩子跟這樣的人都不會有什麼交際。
“對了,夫君,剛纔我聽到,說房間裡是因爲時限過了,她才能隨隨便便的跑出來。”
“看起來應該是有人下了咒符,但是隻定了一定的時間,要麼就是打開那道門提前破開禁制,要麼就是時間一到,禁制就會解開,所以我來A市的理由,就是看看那道符紙到底長什麼樣子。”
我點點頭,看着商以澤緊抿着下脣,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心跳依舊很快。
但是又奇怪商以澤爲什麼要大老遠的跑到B市,來看看那道符紙的樣子。
“你爲什麼想要看看那道符紙,是不是符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商以澤點了點頭,看着我雙眼微眯成一條縫,“我懷疑這應該是岳父下的,而且不知道下這個禁制到底是爲了什麼,原本這個女鬼的鬼力根本不會那麼強,但是在屋子裡關的一天天,怨氣越來越重纔有了現在的能力。”
“你是說我父親很有可能是有意
的。”
“現在很多事情都不能確定,等人到醫院清醒了再說,我要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去顧周然的事情,然後看看這些事情到底跟岳父之間有什麼牽連。”
我點了點頭,握緊了商以澤手長吁了口。
之後到了醫院,急急忙忙從救護車上下來後,我和商以澤就跟着推車一路走到了急救室的門口。
我坐在門外,雙手瑟瑟發抖,也知道如果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我也有承擔這個問題的責任,心裡越想越害怕,也越來越難接受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不多時,我低下頭看着自己滿身是血的手心。
“如果我坐牢的話,你等我出來,跟孩子等我出來好不好?”
“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解決,就算他死在裡面你也不會有事的,聽見了嗎?”商以澤摟住了我的肩膀,“不知道爲什麼,你好像總會莫名其妙的被一堆事情纏上,有些時候,就連我都覺得頭痛了。”
我看着商以澤,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商以澤居然還有心情打趣我。
不過和他說着說着,我的心情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看了一眼商以澤微微一笑,又撇頭看向了另一邊。
大概半個多小時候,人已經從急救室推了出來。
醫生拿下口罩,“傷者已經沒什麼大礙,那些看起來都是普通的皮肉傷,不會引起什麼眼中的後遺症的,不過看起來已經是有人故意刺傷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你們還是快一些聯繫警方介入。”
我點點頭,朝着病房走去。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叔叔的麻藥已經醒了。
但是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他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又將目光看回了前方,看上去似乎沒有別樣的撥動,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是很平靜的模樣。
我緊抿着下脣,深吸了一口氣。
“叔叔,你身體好些了嗎?用不用讓醫生來看看。”
他眼中一驚,看着我搖了搖頭,“沒什麼事情你先回去吧!”
“叔叔你能告訴我符紙和禁制是什麼意思,我現在不太明白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夫君是這方面的專家你說出來的話,他可以幫到你。”
“我不知道,我是後來才知道那道門裡關着她的。”叔叔看了我一眼,“是你母親把人灌進去的,爲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不過後來我沒有去管,因爲你母親說,如果她出來會報復我們。”
說完,叔叔手撫摸上小腹上的傷口,“果然,她出來的確是報復了,看起來還迫不及待的模樣,我想她一定很恨我吧!”
叔叔笑了笑。
除了唯利是圖之外我看到了別樣的表情,這個女人對於他來說,的確有着重要之處。
那個時候的喜歡是真的吧!我也才明白爲什麼,母親把周宇周然當作自己和叔叔在一起最後的籌碼。
“你們回去吧,這件事情不用再管了。”
“可是如果不管,接下來倒黴的可能會是我,這一次叔叔沒有死是一個意外,但是保不準,什麼時候叔叔喪命了怎麼辦。
”我抿了抿下脣,“我原本也不希望這件事情繼續下去,但是你看見今天的場面了,我……”
“二樓那間房間的鑰匙在我書房的鐵盒子裡,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安心投胎吧!我不喜歡她在爲了那些事情繼續不瘋不成魔。”
我點了點頭和商以澤離開。
理論上來說,我已經對二樓哪間屋子產生了與生俱來的恐懼感。
一想到那個女人用我的身體坐在叔叔的身上做一些曖昧的姿勢,我就覺得卻渾身都忍不住開始難受。
商以澤轉頭看了我一眼,緊蹙着眉頭,不多時雙眼也微眯成了一條縫。
“老實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沒有跟我說的,如果現在說出來,我還能夠當作從寬處理。”
我笑了笑,“如果女鬼讓我坐在…算了,沒什麼事情,也沒有什麼傷害,這件事情快點解決,我還想見見我父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雖然周然的生死我已經不太在乎了,不過我還是想見見我的父親,他對我來說,絕對是我人生意義中,最重要的一個出現。”
商以澤點了點頭。
我們再一次回到了周家。
商以澤看了一眼四周,不多時手中出現了一排小紙人開始探視,不多時他們都化作了灰燼,我環顧着四周,眼神或多或少,有些一些不安感。
“怎麼樣?是她還在這裡嗎?”
“這的鬼氣差不多已經散盡了,不過逃出來應該是你上次來到這裡發生的,有些事情我雖然不想亂猜,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跟你說,我覺得你父親應該一開始就什麼都算好了,就算你跟我來到這裡的時間,所以那封契約書是故意引你來這裡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父親故意想讓我鬼上身出事。”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商以澤。
商以澤緊抿着下脣,看了一眼我,纔不確定的說道,“這樣的可能性本身是存在的,雖然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不過這些事情,你還是要小心爲妙,我看,所有的一切並不像是你和我想象的那麼太平。”
我突然聽不懂商以澤話中有話的意思。
就好像我的父親纔是幕後真正的BOOS,我心裡泛起了涼意,不確定的看了一眼商以澤,與之同時也壓低了聲音。
“你剛纔的話,是對我父親有意見是嗎?我父親再怎麼樣,也不會害我這個親生女兒吧!”
“難說,我現在都不知道你父親是什麼樣的想法,頗有些遊戲人生的感覺,可能就連你身上的天魂也跟他撇不開關係。”
商以澤說的越來越神乎其神,我都開始有些難以置信了,畢竟商以澤這些話聽起來沒有什麼可信力度。
我一家上,總不可能都不是什麼好鳥吧!況且在我的影響中,我的父親一直都是一個很慈祥的人,陪在我身邊也是,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很溫柔的存在。
現在商以澤突然說的我父親就好像是所有一切的策劃者,真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先上樓看看吧!叔叔說鑰匙在書房,我仍然覺得我父親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