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詭異的一幕,讓女人的臉色瞬間變了,驚恐的看着自己肚子凸起。
嚇得連坐都有些坐不穩
“大師,這是怎麼回事我肚子!”
她驚恐的看向自己的肚子,臉色煞白。
在怎麼想要得到富貴生活,也知道不對勁了。
[我的天吶,該不會要爆炸了吧?]
[這是什麼鬼東西?好惡心啊!]
[我操我操!看到我渾身發麻,我感覺這也太薄了吧,輕輕一戳就會破了!]
劇烈的疼痛,讓女人五官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此刻她顧不得形象,痛苦得在地上掙扎打滾。
“大師,求求你幫幫我大師大師!”
她說的很是懇切,又可憐的哭訴不停。
肚子上不停出現那些大大小小的掌印。
似乎在掙扎,想要從她的肚子裡爬出。
噗呲…
聲音響起,蘇唸的目光看向她的肚子上。
女人的肚皮被撐得極大,還伴隨着皮肉被撕裂開的聲音。
而在她的肚皮之上,一個又一個被撕裂開的痕跡出現了。
痕跡還在繼續擴大,彷彿下一秒就會把肚子撕裂了。
蘇念臉色一變,一張符紙迅速的就按在了女人的肚臍之上。
腹中的躁動不安,似乎被給暫時止住了。
蘇念鬆了一口氣,女人也停下了哀嚎。
不過很快,這張圖紙竟飛快的燃燒起來,又再次躁動起來。
[我操,這還是我第一次看主播的符紙失效呢!]
[天吶,這該不會要翻車吧?]
[這女的該不會要死吧?]
[剛剛主播怎麼說都不聽,非要嫁入豪門,現在好了吧?自食惡果!]
[我發現女的怎麼就這麼蠢呀?]
蘇念臉色驚疑不定,緊接着又拿了好幾張符紙。
一張符紙不夠,那就多拿幾張!
蘇念將十幾張符紙,一起按在了她的肚子上,數量過多,一時之間起到壓制作用。
女人肚子的躁動,暫時被壓制了。
但還是疼的不行,她在地上打滾流汗,不停的哭泣。
“我不要這孩子了,我不要這孩子了,你現在趕緊給我弄出來!”
由於驚恐,她沒了絲毫僞裝,說話十分不客氣,帶着命令的口氣。
蘇念沒理她,但一向平淡的表面上,此刻也有些許的凝重。
這鬼胎的怨氣過於深重,現在只能暫時壓制,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什麼好的解決方法。
蘇唸的遲疑,也被那女人看在眼裡。她更加恐慌了,怒吼着。
“快點呀,你要看我死在這嗎?我要是死了,我第一時間我就找人來砍死你。”
她說話時毫不客氣,像是忘了自己的處境一般,口不澤言。
[這種人還管他幹什麼,就讓她死了!]
[真是氣死我了。從一開始主播就告訴她,不要這個孩子了,一直不聽,就想要嫁入豪門,現在好了吧?]
[現在還敢威脅主播!]
蘇唸的目光掃了掃,停在女人那高高聳起的肚子。
在她的視線當中,女人那諾大的肚子,現在滿是一團漆黑。
根本看不清,裡面是什麼狀況,不過那團漆黑的東西,卻在不停的遊走着。
現在只是暫時被符紙壓制,時間一到,依舊會躁動復甦。
想到這裡,蘇念就有些許的頭疼了。
快速思索了片刻,蘇念拿出了一根長長的針。
銀針很長,約有十釐米,還泛着寒光,女人又是一抖。
“你這是要幹什麼!這是要殺人嗎?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
臉色煞白,就連說話都帶着顫抖。
“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你可別亂來啊!”
喘着粗氣,一邊是恐懼於身體的疼痛,一邊又滿是驚懼的,看着蘇念拿着的,這根長長的針。
可沒想到,下一秒,蘇唸的針就插進了她的肚子。
[主播,這是在幹什麼?]
[主播難道是要殺人嗎?殺人要償命的呀!]
[這是在直播,主播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人?]
緊接着,令人震驚的一幕就出現了。
黑色的血水,從蘇念戳破的那個傷口當中噴灑而出,落得滿屋子都是,還帶着極其濃重的腥臭味。
而與此同時,這女人的肚子竟然詭異的癟了下去。
血水越流越多,從一開始的噴灑,到慢慢的流失出來。
蘇念又增加了幾張符紙,死死的貼在女人的肚子上。
這鬼胎還沒到出生之日,就着急想出生。
無非就是因爲,已經感覺到了威脅,不過此刻它已經被蘇念給徹底壓制住了。
女人疼得滿地的哀嚎,在地上遍地打滾,不少的黑色血水,都沾染在了她的身體之上。
她也沒了一開始進時來,優雅從容的模樣,反而是一臉驚恐。
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滾,身上滿是污漬。
但她的大肚子,卻詭異的慢慢的癟了下來。
但肚子上的那個傷口,卻還在不停地流着,黑色的血液。
這驚悚又噁心的一幕,被直播間的網友們看到,不少的人都吐了。
[太噁心了吧,這還是人嗎?]
[這血怎麼是黑色的呀?]
[難怪主播說不是人,這怎麼可能會是正常的東西?]
又過了幾分鐘,女人的表情從疼痛,慢慢的變成麻木。
而她的大肚子也慢慢的乾癟了下來。
蘇念又往地上丟了一張符紙,這符紙在沾染上,黑色血液的一瞬,自動燃燒起來。
沒過多久,地上的黑色血液,竟然消失不見了。
只剩女人麻木的躺在了地上
“我的孩子呢?”
眼神很是空洞,看着蘇念。
一隻手又試探的,摸了摸已經空癟的肚子。
女人勉強站起身來,靠在坐在了座位上,她上上下下的又摸了一遍,確認自己諾大的肚子又再次消失不見。
臉上有些悵然,又有些惋惜。
“你這孩子怎麼來的?你心裡難道不知道嗎?”
蘇念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地上,還殘留着的黑色血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我這孩子,我這孩子,我不就是吃了些秘方嗎?我不就是想要男孩嗎?這有錯嗎?”
女人情緒激動的看着蘇念。
蘇念表情卻越發的嘲諷了起來。
“你沒死,已是大幸,非得在這丟臉嗎?”
女人一愣,卻還要拖着虛弱的身體,和蘇念爭吵。
似乎孩子沒了,她嫁入豪門的希望,也徹底破滅了,她此刻就徹底不顧及形象了。
“我只不過是喝了點秘方!我想要男孩有什麼錯!”
“所以就用初生女孩的心頭血,泡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