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向華峰就起牀了,昨天下午有點過頭了,嘖,不過還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拍了拍鐘楚紅裸露在外面的****,手感真好,“起來了,小懶貓,昨天你不就吵着出去玩嘛!”
鐘楚紅迷迷糊糊的隨手擺了擺,咕囔的說道“我再睡一會嘛,昨天好累啊!”
向華峰不禁搖頭失笑,想到昨天鐘楚紅那瘋狂勁,自己差點都吃不消了,現在才知道累啊!
看看時間,香港那邊差不多中午了吧!算了,晚會在打電話吧!叫了兩份早餐,向華峰狼吞虎嚥的吃完了,鐘楚紅纔開始慵懶的起牀,一下子向華峰又感覺自己餓了!
最終,向華峰還是剋制住了,沒有把鐘楚紅再撲倒,而是端來早餐喂她吃起飯來。
吃完飯,鐘楚紅稍微化了一點妝,兩人親了挽在一起走出酒店,走在街上,向華峰很容易就分辨出那些是遊客那些是當地人,當地人穿得衣服一般都是一層又一層的薄衣服,隔一兩個鐘點添或減一層。而外地人或者是凍得發抖,因爲他們並不知道雖然是四季如春,這裡的春是早春氣候。另外也可能滿頭大汗,因爲清晨出門的時候,覺得很冷,套上一件很厚的毛衣,到了中午,因爲裡面沒有衣服,不能脫衣,向華峰自然是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和鐘楚紅身上,怎麼說自己也在這裡住了十幾年啊!
向華峰以前住在日落區,不過母親去世後,他已經變賣了房子,隻身回了香港,所以現在帶着鐘楚紅來到自己以前的房子前,還是很感慨的,雖然現在的自己沒在這裡住過!
看着自己應該很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街道、商店...向華峰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祭拜一下母親!?怎麼說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啊!
“阿紅,和我一起去祭拜下我們的母親吧!”向華峰故意把“我們”咬的很重。
鐘楚紅一臉嬌羞和喜悅,歡快的說道:“好啊,我會告訴我們的母親,你現在又好多女人在照顧呢!”嗯~,鐘楚紅故意把“我們”咬得很重,當然,“很多女人”咬得更重,簡直就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向華峰裝作什麼都沒聽出來的樣子,若無其事的領着鐘楚紅走了。
在花店買了兩束花菊花,向華峰和鐘楚紅一人拿着一束花來到向華峰“母親”墓前,把墓碑打掃了一下,向華峰摩挲着“母親”的照片,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媽媽,我也叫你一聲媽媽吧,哎,你也別怪我,我也很納悶自己還沒什麼準備就穿來了,不過你放心吧,我會過得好好的!希望那個向華峰也過得好好的!阿門!”向華峰在心裡忍不住對着墓碑訴說起來,訴說完站起來後,向華峰忽然感覺舒坦了好多,好像自己已經得到了原向華峰母親的原諒似的。
“媽媽,我帶着你的兒媳婦來看你了!”向華峰說完拉着鐘楚紅給“母親”鞠了一躬,同時有忍不住在心裡跟她說,當然不止一個兒媳婦。
鐘楚紅聽向華峰這麼說,心裡很高興,臉上的笑容美的驚心動魄。
鐘楚紅默默的在心裡唸叨:“伯母,我可以叫你婆婆嗎?我其實是希望叫你婆婆的,不過我想還有好多會叫你婆婆的吧,要是你還在的話,一定會好好管管他,不要讓他那麼風流,哎,要是他只有我一個那該多好啊!”
向華峰和鐘楚紅把買的菊花放在墓碑前,在心裡默默的祝福一番後,就和鐘楚紅離開了。
一陣風吹過,嫩草隨風而搖,菊花花瓣搖曳生姿。
向華峰拜祭完母親後,又帶着鐘楚紅過了一趟九曲花街,九曲花街是世界上最彎曲的街道,也是舊金山最吸引人的一條街,這段坡度非常陡的街道原本是直線通行的,但考慮到行車安全,這路段被改成目前所見的彎曲迂迴情況,利用長度換取空間減緩沿線的坡度大小,並且用磚塊鋪成路面增加摩擦力。Lombard街其實很長,在Hyde街與Leavenworth街之間的一個很短的街區,卻有八個急轉彎,因爲有40度的斜坡,且彎曲像“Z”字形,所以車子只能往下單行,街道上遍植花木,春天的繍球,夏天的玫瑰和秋天的菊花,把它點綴的花團錦簇,還可遠眺海灣大橋和科伊特塔。
鐘楚紅在車裡看的驚歎不已,非要步行再仔細看一遍,沒辦法,向華峰只好帶着鐘楚紅順着花街兩旁的人行步道,慢慢的又欣賞了一遍這裡的美麗景色。
接着向華峰又帶着鐘楚紅來到了唐人街,雖然向華峰以前的家不在這裡,不過他母親卻經常帶他來這裡,所以向華峰還是很熟悉的。
向華峰和鐘楚紅到唐人街的時候,已經傍晚了,Portsmouth廣場上已經有玩撲克和打麻將的人了,鐘楚紅很新奇的看着她熟悉的商店、皮膚、眼睛還有休閒活動,忽然她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正半蹲在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孩子面前說着什麼,旁邊還有個保鏢在警惕的注視着四周,鐘楚紅拉拉向華峰的手,皺着眉頭說道:“峰哥,你看那邊那個人是誰啊?我怎麼看着很熟悉呢!”
向華峰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剛好,那個身影也站了起來,當她轉過身來時,向華峰一下子驚住了!
當然驚訝的不知是向華峰自己,還有鐘楚紅,只見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林...林青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