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前不久,恙神涯醒來以後,吃過一頓簡單的麪包配煎蛋還有培根的早餐,握住放在自己身邊的一瓶牛奶,打開蓋子就是猛的喝了起來。
喝完以後滿足的拿起餐巾擦了下嘴巴,整理好服飾以後來到控制大廳,控制大廳內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了,目前只剩四個人還留在這裡。
他們分別是阿爾託莉雅、阿賴耶還有卡爾茲以及阿爾宙斯。
此時的阿爾託莉雅和阿賴耶現在在打牌,雙方互相打起來感覺就好像是在自己跟自己打,畢竟臉長得一模一樣。
“哦累弄燙!多羅!”
阿賴耶大喊一聲,從自己的卡組頂端抽了一張卡,隨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召喚!覺醒的暗黑騎士蓋亞!!由於這張卡的特殊效果,如果當我方場上怪獸比對方怪獸要少時,便可以免去召喚時所需要的費用進行通常召喚!出來吧!覺醒的暗黑騎士蓋亞!!”
阿賴耶中氣十足的大喊着,隨後鄭重的把覺醒的暗黑騎士蓋亞這張卡給拍在了桌子上。
“然後發動魔法卡融合!以場上的覺醒的暗黑騎士蓋亞,以及我手中的真紅眼黑龍進行融合!出來吧!!真紅眼的黑刃龍!!!”
還沒上場五秒鐘的覺醒的暗黑騎士蓋亞成功被阿賴耶給踹進了墓地,成功的爲真紅眼的黑刃龍騰出了位置。
作爲她的對手的阿爾託莉雅心情微妙,莫名的在心裡心疼了一下覺醒的暗黑騎士蓋亞,畢竟龍和這種東西在手牌上進行融合也是沒有問題的。
結果阿賴耶居然選擇事先把它召喚出來,然後在發動融合,真的是過慘了點,不過,這也許也跟阿賴耶在把覺醒的暗黑騎士蓋亞抽上來的時候,手上只有三張牌的原因吧。
“那麼!真紅眼的黑刃龍發動效果!!以我方墓地的一隻戰士族怪獸發動效果,這個戰士族的怪獸將會作爲裝備卡爲真紅眼的黑刃龍增加兩百點的攻擊力!真紅眼的黑刃龍的攻擊力變成3000點!!與青眼白龍相同的攻擊力!!”
“那麼真紅眼的黑刃龍!!向聖騎士阿託利斯發動攻擊!!”
真紅眼的黑刃龍以3000點的攻擊力,擊敗了阿爾託莉雅場上裝備着聖劍卡里班還有精靈之光擁有着2700點攻擊力的的聖騎士阿託利斯。
而阿爾託莉雅的場上在被這一擊轟炸過後的情況下,也只剩下了一張蓋卡。
“羣↗主↘!雖然你因爲聖劍卡里班的效果,使得你每個回合都能回覆五百點生命值,但是,現在經過我長時間的折磨下,你的生命點現在也只是剩下的700點,接下來,即便你在召喚出聖騎士的怪獸,也是木大大!!
據我所知,你的純聖騎士卡組現在應該沒有一張騎士擁有着超過我3000點的攻擊力吧!!而且你那些能夠破壞怪獸的魔法卡的效果在我的真紅眼的暗刃龍的效果面前也是木大大!在下一個回合,我進入攻擊模式的時候,還能夠再次從墓地裡面選一張戰士族的怪獸作爲裝備卡!而且剛纔我也記了一下你之前說使用的牌,你現在所擁有的牌應該已經沒有多少了吧?!!!
羣↗主↘!接下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打敗我!!即便我的生命值只有如同風中殘燭一樣的100點!可是!!只要你無法通過我擁有3000點戰鬥力的真紅眼的黑刃龍!!擺在你面前的道路只有死路一條!!!回合結束,接下來是你的回合了!”
阿爾託莉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抽了一張卡,並且在心中吐槽了阿賴耶打牌就打牌,爲什麼忽然這麼帶感起來,搞得她不由自主的也跟着被帶入節奏了,隨後看到手中剛剛抽到的牌,原本打算多苟幾個回合的阿爾託莉雅露出了微笑。
“所累娃多嘎那?”
“納尼?!”
“翻開覆蓋的陷阱卡!過深的墓穴!通過陷阱卡的效果,我可以在準備階段裡,在雙方的墓地裡特殊召喚一隻怪獸到場上!我選擇復活的怪獸是聖騎士的三兄弟!
然後在發動聖騎士的三兄弟的效果!!
在召喚成功時,可以從手牌中特殊召喚兩隻聖騎士怪獸!!”
“出現吧!!聖騎士莫德雷德還有聖騎士高文!!隨後,在發動聖騎士高文的效果!在我方場上有通常怪獸的情況下,可以特殊召喚一隻光屬性的怪獸上場,由於聖騎士莫德雷德在沒有裝備聖劍的情況下始終默認爲通常怪獸,所以,出來吧!!聖騎士崔斯坦!!!
“不得不說,羣主你這操作非常的強,僅僅只是在一回合內就一口氣召喚了四隻聖騎士怪獸,可是那又怎麼樣?!!你的聖騎士怪獸戰鬥力終究還不是我的真紅眼的黑刃龍的對手!!
你的怪獸即便裝備上了墓地裡的聖劍最多也就只有2400點,我下個回合即便是不增加攻擊力,我的真紅眼的暗刃龍也能夠擊敗你!!你已經沒有退路了,投降吧!!!你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能夠翻轉逆境的怪獸!!”
“我現在手上來自卡組裡的確沒有一個能夠扭轉逆境的怪獸,但是,其原因是因爲這不是怪獸!是卡密噠!!
獻祭聖騎士特利斯坦、聖騎士三兄弟、聖騎士高文!出來吧!卡密!!!”
隨着阿爾託莉雅的大喊,一個藍色的巨人出現在戰場上。
“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
阿賴耶痛苦地喊出了這張神之卡的名字,隨後,一臉mmp的怒吼道:“你不是說你這套卡組是純聖騎士卡組嗎?!!爲什麼你的純聖騎士卡組裡面會有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啊?!!!”
“在純系列卡組裡面塞一張神之卡不是常識嗎?阿↗賴↗耶↘!!接受來自神的制裁吧!!!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神怒粉碎拳!!!!”
“No!!!!!”
“打個牌至於嗎.......“
全程圍觀,並且還get不到點的恙神涯表示完全無法理解,並且在心底裡發出瞭如此的感慨。
而他完全不知道,玩遊戲的時候就必須要哮!玩這個遊戲的精髓就是要這樣,中二滿滿,這樣纔會有內味兒,整個遊戲的感受體驗也可以更加完美。
不理會這兩個已經準備重新開一把的兩個突然犯牌癮的傢伙,恙神涯緩緩地來到在控制器前,就好像是在玩兒一樣的卡爾茲旁邊,輕輕地咳了一聲,想要吸引卡爾茲的注意力,不過說實在的,他的目標也確實達成了。
卡爾茲緩緩地把目光轉向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的恙神涯,活動了一下筋骨,隨後繼續操縱且微笑着問道:“涯,你醒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和你談一談白血球的是的。”
恙神涯認真的說道。
“我覺得白血球這炮轟的差不多了吧......應該沒有必要繼續轟下去了吧,差不多就行了,讓他們知道我們有這能力就可以了。”
“不,這兩百多個白血球我還沒用完呢,等我玩完再說,很快的,我就在玩一會兒,而且我做事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我不會給這個國家帶來巨大的恐慌和災難的,一系列的設施還有各種行動計劃我都準備的非常好,放心吧,放心吧!
接下來我這幾十發打快點,我這裡有本昨天晚上新擬好的行動計劃書,我覺得這本比之前那個有趣,所以就先用這個了,你先看一眼這個,看完以後拿着裝有高腳杯的牛奶入場,至於爲什麼要這麼拿,你只知道是用來嘲諷他們就行了。”
思緒回到現在。
看着自己眼前無能狂怒的GCQ的工作人員們,恙神涯難得覺得內心感到了暢快的感覺,原來,做這種事情會這麼快樂嗎?
恙神涯感覺自己隱隱約約的打開了一個開關。
“早上好啊!GCQ的各位,沒錯,還是我,恙神涯,這個國家未來的領袖,我很高興見到你們,現在你們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好,需要回去睡一覺嗎?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做出趁你們睡覺的時候,趁機把你們的那個總部給攻打下來的,畢竟如果真的想打你們的話,也不需要怎麼做。”
惡意!
這惡意滿滿的嘲諷充滿了來自卡爾茲的惡趣味,再加上恙神涯那帥氣欠揍的臉,在嘲諷效果直接是連續翻了好幾倍。
“不得不說我昨天可是睡得可舒服了,一覺睡到大天亮,從昨天十點睡到早晨六點,每天睡足八小時,健康生活每一天~你們昨天睡得舒服嗎?
哦!抱歉,這是我失誤了,一不小心忘記了你們一夜沒睡的事實,想必你們昨天一直盯着屏幕等待着我的出現一定很辛苦吧,真的是辛苦你們了,莫名的替你們感到可憐,記得回去的時候去藥店買點眼藥水,好好緩解一下疲勞。
那麼,現在你們願意聽我的了嗎?我很期待你們做我的手下,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加美好。”
“恙神涯!你想都不要想!你覺得聯合國的各大國會就這樣坐視不管嗎?!即便你控制了所有的白血球,但是!你可別忘了,核武器依舊存在!!”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
恙神涯微笑着看着自己屏幕前的那位青年,隨後緩緩開口解釋道:“但是這沒有關係,原因很簡單,難道你們真的覺得,僅僅僅憑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到這些事情嗎?”
“原來......是背後有人授意的嗎.......”
一位高級官員緊咬下脣,隨後有些憤怒的問道:“是哪個國家?”
“無可奉告。”
恙神涯微笑着做出瞭解答。
“那麼接下來,你們就可以投降了,不要逼我做出我們都不喜歡的事情,可以嗎?順帶一提,我們已經屏蔽了聯合國對於我們國家的探查,並且聯合國有人向我們這邊進行類似於打電話的溝通的情況時,我們也早有預備,那些電話將會轉接到其他人的身上,然後他們將會扮成你們的工作人員進行無解答,總之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再說一次,不要逼我們進行強制性的手段。”
“該死!我們是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服輸的!!如果你要是真的敢來到我的面前的話,那我一定會狠狠地收拾你一頓!!!”
“這可是你說的。”
恙神涯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而此時一直在一旁待機打遊戲的阿爾宙斯喝了瓶隱身藥水,隨後來到恙神涯旁邊,按照計劃伸出手拍在恙神涯的肩膀上,並且在這一瞬間使用瞬間移動,將恙神涯傳送到GCQ的總部內的那個剛纔開口的最高管理員身上。
隨後恙神涯伸出腿,重重的踢向最高執行員的兩腿之間,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並且向他的臉上揮了過去,重重的一拳直接將他打倒在地,動彈不得。
而就在恙神涯一拳打飛那個老者的時候,GCQ的人已經拔出了槍,並且立刻將槍口對向恙神涯,剛想威脅他不要亂動。
結果恙神涯居然是在一瞬間之內就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一拳打的真舒服。”
恙神涯很滿足的露出了笑臉。
“我覺得你們應該感謝我纔對,要知道縱慾過頭對身體不好,特別是像你這樣的老先生,現在我幫他解除了一個大患,我覺得以後他還有他的那個17歲的孩子,都一定會非常感激我的。”
恙神涯再次出現屏幕內微笑着,可是衆人都覺得他的微笑簡直如同魔鬼一般,而且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瞬間移動這一點的?
“看來我們也只能聽命於你了。”
這時一個看起來比較嚴肅的人站了出來,並且帶頭投降,也正是因爲他的帶頭投降,所以很多人的決心也紛紛被動搖,選擇了投降。
?涯微笑着,微笑着看着這位男子,他認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叫莖道修一郎,是他的父親,不過當然雙方並沒有血緣關係,之所以叫他父親,那是因爲涯之前還是他的實驗品的時候,他和其他的實驗品都一樣,稱他爲父親。
像這樣的陰謀家以及罪惡多端的傢伙,而且從某個方面來說也能夠配稱得上是萬惡之源之一,涯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換句話說,有他在身邊涯就一刻都不能安心。
所以這個人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