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逆襲 總裁太無賴P149 包廂捉姦事件
包廂門被人打開,走進去一個人,然後重新關上。
“霄,你回來了,我還以爲你丟下我了。”看見那個讓自己深深迷戀的高大身影進來,夏蘇急忙迎了上去,圈住她的腰身。
“答應了你,我是不會食言的。”低沉的聲音在包廂內異常的清晰。
“謝謝你,霄。”
男人坐在沙發上,打開手中的紅酒,倒上了兩杯,一杯給她。
“喝吧,算是送別的酒了,以後我們不要見面了。”
夏蘇端着酒杯的手劇烈顫抖,聲音也變得沙啞,“霄,你真的那麼恨我?真的就不肯要我了?”
“呵呵,是啊,不要了,也要不起。”男人輕聲一笑,一口飲下杯中的紅酒。
旁邊沒有了聲音,只能聽見微微的抽泣聲。
看到她喝下杯中的紅酒,男人溫柔的挽住她消瘦的肩膀,擁在自己懷裡。
“你身邊有一個很好的男人,爲什麼不要,我們是不可能的,我的身份不允許。”
夏蘇柔順的貼在他的胸口,“我不在乎,就算做一輩子的情人我也不在乎,好不好。”
男人良久沒有說話,只是身軀微微的顫抖。
帶着灼熱體溫的大手撫上她的豐滿,或輕或重的揉捏。
“我在乎,我不捨得。我們註定是無緣的。”
夏蘇感覺到一股熱流竄上小腹,被他撫摸過後的感覺是那樣的舒服,誘人的嬌吟流瀉出紅脣。
“要我,霄,我愛你,要我。”擡起臻首,透過模糊的空間看着他的輪廓,就算是沒有光,她依然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深愛的南宮霄。
“彆着急,我會讓你滿意的。”男人性感的聲音透着蠱惑,緩緩吹在懷裡女人的耳畔。
薄脣精準的找到夏蘇的,然後急切的覆了上去,竄進她的檀口放肆的翻攪,聽見身下女人那止不住的喘息,男人狹長的鳳眼流露一抹邪笑。
“真的那麼喜歡我?不做別人手裡的寶貝,卻來做我的情人?”
抓住覆在自己豐滿上的大手,跟着他的律動而動,臉上掛着隱藏的紅暈輕輕點頭,“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
“好,那就讓你如願。”男人得到迴應,高大的身軀在把夏蘇放到在沙發上的時候直接壓了下來,“接受本大爺的寵愛吧。”
衣服在男人的撕扯下,變成破布,飄落在地板上,大手所到之處都燃起點點火苗,灼燒着夏蘇,讓她感受到了強烈的被在乎。
包廂內,正在抵死纏綿,外面幾個人也在喝酒的起興。
“夏蘇還沒有回來?”馬飛看着身邊空着的位置,去了好久了,不該還不回來啊。
“誰知道呢,你去找找看。”杜美莎是對夏蘇沒有一點好感,最好是永遠都別回來,自己心情還好點。
馬飛一愣,“我去找不好吧!”她進的可是女洗手間啊。
“美紗,還是你去找找吧。”南宮霄雙腿交疊,端着酒杯優雅的品嚐着,這是新酒品種,果然不錯。
“爲什麼是我去?”杜美莎翻着白眼,她不喜歡那個女人,回不回來和她有什麼關係。
“美紗,拜託了,去看看夏蘇吧。”馬飛在一邊賠笑。
看看自己的老公,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好吧好吧,我去看看。”
一路搖搖晃晃的走進女洗手間,高聲喊着夏蘇的名字,卻沒有迴應,只能掃興的走出來。
巧就巧在這裡,美紗腳步已經不穩了,在一個踉蹌下,扶住了旁邊的一個包廂的門,準備走的時候卻聽見裡面的曖昧的聲音。
“霄,用力,我愛你,愛你。”
本來這裡的音樂聲就不是搖滾式的,再加上這個女人的聲音確實很大,想不聽見都難啊,的虧了是站在門邊,否則漏掉了。
美紗臉色一陣蒼白,然後就是狡黠的奸笑。
等三個男人看見一臉蒼白的杜美莎跑過來的時候,齊齊的站了起來。
“老婆,發生什麼事了?”蘇安然焦急的問。
“你們,你們快去看,夏蘇,夏蘇她……”她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夏蘇怎麼了?美紗,你說啊?夏蘇怎麼了。”馬飛上前焦急的問。
“6號包廂……”
話沒說話,馬飛已經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隨後兩個男人也跟了過去,不過心思各異。
“有好戲看了。”杜美莎悠悠的說完下面的話,真是的,都不聽人家把話說完嗎?
然後看着空空的桌子,也帶着笑,跟了過去。
當馬飛一把推開門的時候,就聞到了裡面的濃重的酒味,和一股若有似無的淫靡氣息。
寬闊的奢華沙發上,一個男人正抱着一個女人在瘋狂的律動。
女人的嘴裡還嘖嘖有聲,“霄,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好棒……”
“夏蘇……”馬飛雙眼變得通紅,上前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看着全身赤裸的女人。
隨後趕來的南宮霄和蘇安然沒有進來,只是站在門口,杜美莎天真的走到門邊的室內開關前,一下子按亮了壁燈。
就看見包廂內已經一片狼藉,地下都是破碎的衣衫,旁邊還有一個長相邪肆的男人正在悠閒的穿着衣服,沙發上,一具赤身的女子躺在那裡,雙眼迷離,嘴裡還一直喊着一個人的名字。身上青紫交錯,都是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馬飛滿臉痛苦的看着夏蘇,她還在迷糊當中,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讓人噁心。
身上的重量沒有了,夏蘇感覺到無限的空虛,伸出雪白的雙臂揮舞着,“霄,不要離開我,不要走,我愛你,不要走……”
杜美莎撇嘴一笑,沒有說話,妖嬈的走出包廂,縮進自己老公懷裡笑的奸詐。
報應啊,臭女人!
“你這是強暴。”馬飛嗜血的雙眸盯着站在一邊已經穿戴妥當的男人。
男子攤手聳肩一笑,“隨便,我可是有證據,是這個女人自願的。”說罷,還揚揚手裡的錄音筆。
“她嘴裡喊着霄,你這是趁人之危。”
“抱歉了,這位先生,你就是哪個霄吧?真不好意思,我的名字叫秦曉,實在是聽不清楚啊,既然你來了,我也功成身退了,拜拜。”男人說完,揚手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看見外面站的三個人,秦曉朝南宮霄點點頭,走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