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啊哈哈~會不會以爲斷更啊…嘛,這幾天的更新不會穩定啦…第二天再看也行的,總之不會斷更的說…抱歉了哦。
沒有無緣無故的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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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某黑暗的拐角處,正在上演着並不陌生的戲碼。
依舊是冰冷冷麪無表情的少女,和穿着夾克牛仔褲留着半長的頭髮的男人,只是,今天似乎有點不一樣,少女身上穿着的是妖曲中學的校服。
如果葉落在這裡,一定會認出來的,因爲這個少女正是他的同班同學,那個寡言少語的冰塊一樣的駱凡音,而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則是之前和駱凡音一起在奶茶店的那個男人!
兩人正站在並不算昏暗的路燈下面,看着柱子的方向,而在那裡,一個穿着不知道哪裡的學校的校服的一個女生彷彿被無形的什麼東西緊緊地按在柱子上一般動彈不得,嘴巴也被緊緊地封着,一臉害怕的女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個女生散着披肩的長髮,染着潢色的頭髮此時凌亂不堪,厚重的校服讓她更加悶熱,臉上身上的汗水滲個不停,劃過臉龐的不知道單單是汗水還是包含着淚水。
留着半長頭髮的男人饒有意思地面對面地打量着驚慌失措、害怕得無以復加的女生,臉上突然劃過了可惜的神色,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嚇得女孩睜大了雙眼。
“話說你今天怎麼就直接穿着學校的校服過來了呢?”男人隨意地問道,同時右手成刀,在眼前的驚恐的女生的身前的空氣中比劃着,似乎是在考慮怎麼下刀。
“沒什麼,”駱凡音冷淡地說道,靜靜地站在男人身後,每一次的獵物,男人都要先享受一番,然後再讓它“自殺”,雖然這也是他們一開始就約定好了的,而在享受獵物的時候,男人最喜歡邊聊天邊嚇唬到手的獵物。
真是一個變態心理的人呢。駱凡音有時候會這麼想,但是目前還需要他的力量。
“跟我說說唄,一向原則如鐵律的你居然會就穿着這身校服就來到這裡,我可是很感興趣的呢。”
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臉上的猙獰笑容讓女生覺得恐怖異常,再加上這樣的狀況,能不可怕麼?
女生已經嚇得尿了褲子,漂浮在空中的她下身一片溼漬,還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一股尿騷味瀰漫了開來,男人的鼻尖動了動。
隨後男人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指着驚恐萬分的女生的下身:
“嚇尿了!哈哈,她居然嚇得尿了出來!哈哈,太好玩了。”
駱凡音皺了皺眉頭,不過,這也不是半個月來第一個嚇尿了的人,所以她並沒有驚訝,只是有些無法認同。
“一個小混蛋,硬纏着我問路。”
只能快點回答完他的話,早點進入“宣判”的環節吧。
“哦?”男人的聲音充滿了興趣,“硬纏着你這樣的冰塊問路?我開始對那個素不相識的人感興趣了,那最後呢?被你隨便指了個地方打發掉了麼?”
“如果他真聽話的話,現在估計在東方明珠塔上面看風景呢吧。”駱凡音冷冰冰的臉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
“誒,是這樣啊。”男人繼續說道,“現在,你聽見了我們的一個秘密,能不能請你去死呢?”
後面那句話是對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的嚇得尿褲子了的女生說的,女生拼命想搖頭,卻發現自己的頭被無形的力量硬生生地給按在了原地。
“吶,行不行呢?”男人睜大了眼睛追問道,臉上的猙獰充滿了女生的眼睛。
“嗚嗚……”女生閉上了眼睛,就這這個時候,她突然發覺在她的頭的旁邊那四面八方的無形的力量的方向改變了!
女孩點了點頭!
完全不是她自己的意志,只是那無形的力量強大到了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地步,她憋紅了臉,披頭散髮,艱難地做着最後的掙扎。
駱凡音有些不忍卒視,不過半個月來,也早已習慣了。
“可以了吧,該‘宣判’了。”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隨便。”男人無所謂地聳肩攤手,反正面前的這個女生已經是一臉被玩壞了的表情,再嚇唬下去的話也沒什麼樂趣,就這樣結束吧。
駱凡音走上前來,男人則退了開,站到了她的身旁,駱凡音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
“宣判,魏玲,女,袁毅中學高二年學生,欺負多名同校女生,致一人自殺,多人抑鬱,精神分裂。判罰:死刑。”
“精神分裂?”男人嘲諷地看向緊緊地被“按”在路燈的杆上的已經尿了一地了女生,“我看她也快了吧。”
“換位。”駱凡音解釋道。
男人贊同地點頭,“現在該讓她體驗一下第二餐了。”
被玩壞了的女生沒有反應,完全任由那無形的力量的擺佈,之前的掙扎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力量,那兩個人的臉是那麼的恐怖邪惡。
“那個自殺的同學,是怎麼死的呢?”男人的聲音有些疑惑,彷彿在問着誰,但是沒有人回答。
“我猜,她是撞牆死的吧——!”話音未落,魏玲突然感覺到一個無可抵禦的力量從下巴那邊傳來,原本低着的頭狠狠地向後甩,砸向了後面的路燈的杆,強烈的劇痛瞬間佔據了她的腦海,崩裂的血漿染紅了頭髮和脖子,還有路燈杆。
但是並沒有完!
男人瘋狂地笑着,隨着他的笑聲,魏玲一下一下地被“撞”在牆上,有時候那無形的力量還會控制着她衝過去,像是自己跑過去撞牆一般。
“嗚嗚…嗚……”嘴巴依舊是被緊緊地封住,痛苦的慘叫聲發不出口,變成了小聲的嗚咽。
但是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幾下的劇痛中,魏玲的意識已經消散了,鮮血淋漓的臉上,瞳孔的焦距變得消散。
只是並沒有完,男人依舊在狂笑着,一次又一次的,沒有生機了的身體撞着堅硬冰冷的牆壁,撞得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差不多行了。”早已看向了另外一邊的駱凡音說道,“她是‘自殺’的,哪裡會撞那麼多下。”
男人充耳不聞,繼續笑着,過了一會兒笑聲才漸漸低了下來,臉上的興奮卻怎麼也抑制不住,“說得也是,明天晚上再抓一個來玩不就好了麼?”
“不,我可沒有這麼說。”
“什麼?明天晚上不幹了麼?”男人驚訝地問道。
“不,只是你這樣子有點太過了。”駱凡音說道。
“怎麼會,況且一開始不是分工好了麼?你來宣判制裁,我來動手享受。”男人說道。
駱凡音沒有說話。
“好了好了,別想那麼多什麼人道的,你忘了那件事麼?”男人提醒道。
“怎麼可能忘記。”駱凡音深吸了一口氣。
“那就對了,小音,我會保護你的。”男人信誓旦旦地說道,濺到臉上的鮮血彷彿是什麼證明一般。
“我們是,青梅竹馬,不是麼?”
…………
是啊,青梅竹馬。駱凡音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每次自己被欺負的時候,總有一個大自己幾歲的男孩站在自己的身前,幫自己報仇,或者替自己捱打,那時候,真的感覺他好厲害。
兩人是從小的鄰居,男人大她5歲,是她的大哥哥,小時候的她軟弱而又內向,誰都能欺負她,但是,誰又都不能欺負她,因爲她有一個鄰居家的大哥哥,青梅竹馬的大哥哥。
有誰欺負她,便是他的敵人,他會拼了命去幫她報仇,只是,好景不長,在駱凡音10歲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那天她幫媽媽的忙,送東西到外婆家,誰知道,等她回到家的時候,卻已經不是那個家了,全是警察叔叔的隔離帶,她進不去,卻能看到家裡那彷彿什麼東西爆炸了一般的慘狀,地上還畫着幾條白線,幾輛救護車正從小小的她的視野裡離開。
她愣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下意識地去找大哥哥,但是大哥哥卻彷彿跟她玩起了捉迷藏一般,哪裡都找不到他,家裡也是空無一人。
這時卻正好遇上了住在隔壁的老奶奶,老奶奶憐惜的摸着女孩的頭,一邊叫着“可憐的孩子啊”,一邊抱着女孩,安慰着莫名其妙的她。
後來在周圍的人的講述中,她才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
入室搶劫,幾個強盜跑到了她的家裡,剛剛好大哥哥的爸爸媽媽在家裡作客,一個也沒逃出來,至於大哥哥?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可能是被強盜抓走了吧。老人們推測。
“可憐的孩子們啊。”老人們只是這樣說着。
當時的女孩不懂,爲什麼會有這樣子的事情;女孩不懂,爲什麼一夜之間全部都變了;女孩不懂,家都沒了,爸爸媽媽也沒了,大哥哥也沒了,從今以後誰來保護自己?從今以後自己又該怎麼辦?
從那以後,女孩用冷淡、冷漠來保護自己,對任何人都不加顏色,像防壞人一般的對待所有人,與此同時,那一天的痛苦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裡迴盪。
她恨,那些奪走她的一切的人;她恨,那些強盜;她恨,那些作惡多端的人!
於是,她要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