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找一個人,來給自己解解悶,沒想到這丫頭的本事,還真心是不小,有這樣一手的絕活,哪裡還像是一個會在路邊上捱餓的小丫頭呢?
很顯然袁大叔是想到了這一點,笑容面門的樣子,不由是快速的冷靜了下來,也是第一次,想要問一問莫夕夕,有關於她以前的事情。
看着袁大叔臉上的笑容,快速的凝固了起來,莫夕夕心頭一沉,當即就是預想到了他的心思來。
“看來還是瞞不住了。”
莫夕夕的心中不免是一陣的輕嘆,不過對於袁大叔,莫夕夕倒不是真心想要隱瞞,只是他一直不問,莫夕夕還真心是不好,將自己的事情往外說。
現在見袁大叔已經是懷疑了起來,莫夕夕不由是放開了心結一樣,對他平靜的說了一句。
“袁大叔,你想要知道些什麼,就問吧。”
聽莫夕夕這麼一說,袁大叔反而是不知該該問些什麼了,尤其是她這樣坦坦蕩蕩的樣子,又是讓袁大叔覺得,她不可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沉思了一下之後,袁大叔還是對莫夕夕問了一句,“看你這本事,也不像是個普通人,其他的不說,你能告訴大叔,你爲什麼會到這裡來嗎?”
莫夕夕的心頭不由是暗暗的輸出了一口氣,顯然袁大叔沒有直接的問她的名字,讓她有些放下了心來。
想來袁大叔也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壞人,只是出現在這裡,覺得有些奇怪一樣。
而之所以莫夕夕出現在這裡,願意還真心是能夠說出來的,而且還能夠讓莫夕夕大聲的說出來。
於是莫夕夕對着袁大叔俏皮一笑,甩着小腦袋,便是對他隨意的說了一句,“開醫館呀。”
袁大叔的嘴角不由是一陣的抽抽,顯然莫夕夕這樣隨意的一句,並不能夠讓人信服,可是她那一臉的純真,卻不像是有假的樣子。
這不由是讓袁大叔不好判斷了起來,真心是有些想不明白,一個醫術高超的人,怎麼會想到跑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就是爲了開醫館?
要麼眼前這個丫頭就是傻掉了,要麼她就是一個淡泊名利的,醫德很高的一個人。
可是這兩點,怎麼在莫夕夕的身上,袁大叔都是看不出來,更何況,開醫館又怎麼會落的一個露宿街頭的下場呢?
想到了這裡,袁大叔不由是笑了起來,帶着一些苦澀的問她,“你難道不知道,開醫館是要用錢的嗎?路上遇到了強盜?”
“唉•••大叔,這說起真心都是眼淚呀!”
提到了錢,這估計就是莫夕夕心中永遠的痛了,於是便是將蘇聽風送了自己的錢之後,到怎麼來到這裡的經過,給袁大叔說了一遍。
“我哪裡知道,錢會那麼的不經用呀,早知道,我就應該收一點成本費的,現在想要開醫館也沒錢了,還被您拉來賣壽衣了。”
聽着莫夕夕的講述,袁大叔的心中,不由是浮現出了兩個字,離奇!
真心是夠離奇的了,莫夕夕這丫頭的智商,明顯不足以支撐她活到現在呀?
哪有懸壺濟世,就是單純的行醫施藥的,她難道不知道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終究是會有盡頭的嗎?
可持續發展,那纔是王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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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叔無語了,但是不可否認,眼前這個很是天真的小丫頭,的的確確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想到了這裡,袁大叔的眉頭,不由是皺了起來,在自己的壽衣店中,掃了一圈之後,便是顯得很是堅定的對莫夕夕說,“丫頭,你看大叔這店怎麼樣?要不給你開醫館吧。”
聽袁大叔這樣一說,莫夕夕不由是眼前一亮,心中頓時對袁大叔充滿了感激。
可是轉念一想,莫夕夕還是覺得不妥,袁大叔這樣的幫助自己,那也是說明他是一個好人。
也正是因爲他是一個好人,自己又怎麼能夠將他餬口的營生,佔爲己有呢?
而且這麼大一個好處,莫夕夕也不好接受不是?
“不不不,袁大叔,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怎麼敢接受,我自己都快要沒有飯吃了,如果將你的店再賠出去的話,那您老該怎麼辦呀?”
莫夕夕當然不是一個沒有經營觀念的人,可是不深入民間,不知民間疾苦,她可真心是擔心,自己一個不注意,又是直接將袁大叔的產業,給直接的施捨出去了。
不過袁大叔卻是不以爲然的樣子,顯然莫夕夕不知怎麼經營,但是他卻是知道呀。
於是聽莫夕夕這樣一說,不由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着開口對莫夕夕說道。
“誰說是將所有的店都給你了,給你開醫館,我不是就沒事做了嘛?就一半地方,騰出了一半的地方來,你開醫館,沒事的時候,也賣壽衣,就這麼決定了!”
袁大叔當即就是拍板定案,還是那麼一個風風火火的樣子,一點思考的餘地都是沒有給莫夕夕留下。
想來袁大叔的這個主意,還真心是不錯的,互不影響,還能給袁大叔幫忙。
想到了這裡,莫夕夕也就沒有推辭,只能是滿心歡喜的答應了下來。
“謝謝袁大叔,我的醫館有救咯!”
莫夕夕不由是一躍而起,歡呼雀躍了起來,可是她這一躍,還沒有落在地上,心頭便是先一步的沉了下來。
這地方是有了,但是開醫館,又不是簡簡單單,只有一個地方就行了的,給人看了病,沒有藥材,這豈不是一個笑話了嘛。
莫夕夕還沒高興的起來,臉上的表情,不由又是像外面的天色一樣,變得陰雲密佈了起來。
“袁大叔,還是算了吧,我也不知道上哪弄藥材去呀,給你治療風溼的紅花,還是我沒有還得及送出去的呢。”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大叔自然有辦法,就看你的醫術,到底能夠有多厲害了。”
袁大叔拍着胸脯,顯然是衣服胸有成竹的樣子,而說道了莫夕夕的醫術,那莫夕夕還真是有一種,當仁不讓的氣勢。
就這樣,一老一少,在雨過天晴之後,便開始爲醫館的事情,給張羅了起來。、
還是那樣,根本就沒有莫夕夕的什麼事兒,全看着袁大叔一個人的表演。
又是找人裝修房子,又是找到了一些獵戶,給他們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們打獵的時候,再發現了藥材的話,就直接送到壽衣店來。
很顯然,袁大叔是個開壽衣店的,平時沒有人願意找他聊天,但是他的人緣卻不是一般的好。
就在第二天的時候,便是有人拿着藥材,找上門來了,看那人一身的精壯,身上的衣服都是獸皮。
莫夕夕不用去想,也是知道這人便是,袁大叔交代的獵戶了。
那人見了莫夕夕之後,也是眼前一亮的感覺,好像是從來沒有見過怎麼好看的人一樣,不由是在莫夕夕的身上,多看了兩眼。
不過他的神色,卻是一點的淫邪的意思沒有,只是單純的覺得,莫夕夕樣子實在是好看罷了。
對於這樣的人,莫夕夕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想來就算是莫夕夕在內,也不可自拔一樣,喜歡一些美麗的東西。
也是因爲這樣一個原因,才讓君莫邪直接的誤會了莫夕夕的心意,好在與君莫邪已經是說清楚了一切。
而眼下莫夕夕雖然被那獵戶多看了幾眼,卻沒有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他身後,揹着的一個竹簍裡。
那淡淡的清香,頓時就是讓莫夕夕知道,那竹簍中,就是草藥了。
“這位大哥,是來賣草藥的嗎?”
那人看着莫夕夕,顯然是有些看得傻眼了,一時間也是忘記了動作,莫夕夕與人不熟,只能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別什麼大哥不哥的了,叫我虎子吧,前天上山的時候,看見了,就隨便的挖了一些,昨天聽袁大叔說了,今天就給你們送過來了。”
虎子顯然也是一個爽朗之人,回過了神來,不由是打手一揮,接着便是將背後的竹簍,給放在了莫夕夕的面前。
見莫夕夕的目光一亮,頓時又是一陣的失神,不過這一次,虎子的控制能力,好像明顯是有了改善,很快便是搖了搖頭,將目光從莫夕夕的臉上,給移開了。
想要掩飾心中的尷尬一樣,虎子便是沒話找話的對莫夕夕說了一句。
“你就是袁大叔說的大夫吧,沒想到,這麼的年輕呀。”
莫夕夕一邊翻看着鮮嫩嫩的草藥,聽又是有人,因爲自己的年紀,而快事懷疑起了自己的能力,不由是在心中翻了翻白眼。
用一種說教的語氣,對虎子說道,“年輕怎麼了,你打獵不也是年輕嗎?大夫就不能年輕了嗎?老獵人的經驗當然是豐富,可是還能打獵嗎?”
莫夕夕不由是偷換了其中的概念,但是虎子顯然是一個粗人,就是切身實地的想了一下之後,便是憨實的笑了起來。
一邊顯得很是尷尬的撓了撓頭,一邊不住的對莫夕夕說道,“好像也是哈,是不能打獵的,哎,這大夫和獵人,還是一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