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西和這隻仙獸對峙了起來,剛纔相談甚的氣氛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都詢問了對方問題,但雙方都沒有回答。
最後,還是陸平西先開口問道:“敢問道友尊姓大名?”
那修士仔細打量了陸平西幾眼,然後開口道:“道友看起來倒不像是惡妖,而且能如此快的通過考驗,想必身手也不凡,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介意和道友結交一下,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霜。”
白霜,一個偏中性的名字,但就剛纔他的表現,陸平西就能肯定他是男性,因爲只有男性纔會去在意一根樹枝的品相。陸平西認爲,這是遠古時期,原始人用木棍做武器,而男性原始人又是戰鬥主力,所以纔會對木棍這種東西如此在意。
這種在意的行爲應該是刻在基因上的,如此足以說明,這隻仙獸的確很可能有着較多的人類血統。
陸平西開口道:“你可以叫我自田野,不知道道友接下來是要返回仙塔,還是要去別的什麼地方?”
陸平西眼中懷疑這個白霜是故意來人類世界尋寶的,他很可能掌握着陸平西不知道的一些辛秘,很可能知道一些特殊的秘境。
然而白霜說道:“馬上我便要返回仙塔了,我便是爲了這根樹枝纔來到仙塔外的,這仙塔外沒有靈氣,不適合我生存,不過在返回仙塔前,我要先試一試這根樹枝的功效。”
陸平西問道:“道友要怎麼試?”
試法寶?難道是要找別的妖獸打一場?
白霜說道:“很簡單,等離開這裡,去隨便找座人類城市試試便知。”
陸平西目光一凝,用一整座人類城市來試法寶,難道說,這樹枝是一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陸平西的臉色有了一些變化,而那白霜還開口問道:“道友難道也不打算試試自己在這洞神殿得到的法寶嗎?”
“試當然是要試的,只是我的法寶是一件攻擊性法寶,所以很難找到對手。”陸平西開口道。
白霜說道:“那道友只能去找合適的對手了,我得到的這件法寶並非攻擊性的法寶,而是一件功能性的法寶。”
陸平西有些疑惑,不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但轉念一想,陸平西也就明白了,仙途中很少有修行者會去煉製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那種武器一般使用於軍隊與軍隊直接的戰鬥,可對於修行者來說,大多數的戰鬥都是一對一,所以一般會煉製單挑用的法寶,就算要煉製羣攻法寶,也不會煉製對軍法寶。
陸平西詢問道:“這樹枝究竟是一件什麼樣的法寶?”
不詢問清楚,陸平西是不會放心的,而且就算詢問清楚了,他也會盯着這白霜,以免他真的去把一個人類城市毀了。
真是元嬰期的修士的話,那毀滅一個城市還真的不能,元嬰期,足以移山填海,他們只要想,那就能引發一場地震,一場海嘯,一場洪水,而人類在這樣的災難下是非常脆弱的。
白霜回答道:“這根樹枝原本是再普通不過的樹枝,不過被洞神殿主人煉製後成爲了一種驅咒解毒的仙器,只要有了這件法寶,那幾乎所有的劇毒和詛咒都能解除。”
驅咒解毒的仙器?原來如此,陸平西明白了。
陸平西問道:“所以你要找一個人類城市試試的目的是調查一下這法寶驅毒的能力如何?”
白霜點了點頭:“沒錯,人類體質孱弱,生命力不強,通常一個小小的疾病就能要了他們的性命,但只要我用了這根樹枝,那一切疾病都會煙消雲散,如果能達到這個效果,那我也就能回到仙塔內去使用這根樹枝了。”
陸平西完全不信這套說辭,人類的確孱弱,但他們得的疾病也都是一些尋常的疾病,所以僅僅是治癒這種疾病,白霜就會滿足?
這種程度的疾病根本無法體現出一件能驅咒解毒的仙器的威能吧?
但陸平西並沒有把疑問說出口,他說道:“那就請白道友爲我開開眼界了。”
他要監視這隻仙獸的所作所爲,而且,在這個時刻,Z國的軍隊早已經悄悄進入了洞神湖周邊,別忘記了,仙獸到來的消息還是軍隊先得到的。
陸平西手裡又一個傳訊器,他這邊負責監視,而軍隊那邊時刻都準備着,一旦出現危機情況,軍隊就會發動。
別以爲人類的軍隊什麼都做不到,別忘了,人類也有終極殺器,如果這白霜真打算毀掉一個城市,那軍隊也會用盡全力組織他的。
只是最後的結果會如何就沒人知道了,畢竟動用了終極殺器也只能落得兩敗俱傷的結果,所以最好是不要有什麼衝突,大家以和平收場最好。
聽到陸平西的要求,白霜說道:“這又有何不可呢,畢竟治病救人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身上還有古仙人四分之三那的血脈呢。”
白霜表示,自己和人類有一定血脈關係,這個血脈指的不是基因,而是靈魂和體質兩個方面的血脈,否則單指基因的話,人類基因和香蕉的基因都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度。
說清楚之後,白霜就御出了一把木屬性飛劍,然後踩了上去,陸平西也把小花妖召了回來,然後也御出一把木屬性飛劍跟在白霜身後。
他們原路返回,很快就離開了這洞神殿,等從石碑處出來後,那個承載着石碑的烏龜殼就緩緩地沉了下去。
洞神湖依舊古波不驚,白霜飛上了天空,然後向着最近的一個城市飛去,陸平西緊隨其後,無數駐紮在洞神湖周圍的軍隊立刻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