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施施然走進一座酒樓,被夥計引到二樓一處靠窗的
隨意點了幾個菜餚,秦一揮手叫住正欲離開的夥計,說道:“你們這裡可以什麼比較著名的寺院?”
夥計面色似乎有些不自然,打量了秦一兩人一眼,在看到師妃暄的時候也不由的被她的俊俏吸引。
遲疑一聲,道:“公子是要找人?”
秦一笑道:“非也,只是初來乍到,想要找個名勝古蹟遊覽一番,莫非你們這裡沒有佛緣?”
聞聽秦一回答,夥計反而輕舒了口氣,回顧了一下四周,刻意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說道:“看公子就知不是本地人,我們這裡倒真有所‘本願寺’,若只是遊玩,勸您最好還是莫要前去那裡。”
秦一訝然笑道:“你這小哥卻是無禮,我想還願祈福,你卻阻我前去,分明是無理取鬧,小心我找掌櫃的告你。”
年輕的小夥計顯然肚子裡藏不住話,急聲說道:“寺廟本身無錯,可是攤上那些大爺,就成了禍害。”
師妃暄眉頭微蹙,脆聲說道:“小兄弟不妨把話說清,我們怎麼越聽越糊塗。”
不過這回夥計顯然另有顧忌,哼哼唧唧,怎都不敢把實情講出。
秦一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從衣袖中抖出一塊蠶豆大小的金錁子放在桌上,意思很明顯,想要得到這玩意,就看你是否能先讓大爺滿意了。
鮮亮的光芒立刻吸住了小夥計的視線,怎都無法離開。
這年頭天下戰亂,各方勢力林立,以往的銅錢銀兩已經大幅度縮水貶值,反而不如黃金持續堅挺。
像這樣一粒金錁子就足夠他一家三口省吃儉用吃上兩年的。怎不讓他眼紅心跳。
有錢能使磨推鬼,這樣一筆大收入,就算豁出命去也值得了,何況只是說幾句話,又不是殺人放火。
如此誘惑自然難以抗拒了。
再次小心翼翼的掃視了下週圍地安全係數,年輕的夥計才娓娓道來。
如果不是自己選擇來到這裡吃飯,師妃暄幾乎以爲這人是秦一早就買通好的戲子,心中仍舊不敢相信自己方纔聽到的事情並非陰謀構陷。
“你……你說那些僧人欺男霸女,難道地方官員就不管不問嗎?”
小夥計一臉不屑的說道:“管?那些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包庇他們他們還來不及呢,在咱們大唐地方上勢力最強大的就是寺院,即便是那些黑幫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的,我們這些尋常百姓避之不及,哪敢惹事。”
像這鎮上許多地面都是寺院的房產,他們纔是真正爲惡一方的土皇帝,小地看兩位公子面善,纔好心提醒,莫要招惹上不該惹的麻煩。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夥計雖然嘴碎,心地卻是不錯,臨了仍好心出言提醒。
一頓飯下來師妃暄完全是食不知味,一臉迷茫,眼眸中更是各種色彩不斷閃過。
秦一自能猜到她此時心中的感受,在各處寺廟掌握的權利委實太過巨大,像是當年東都洛陽城郊的淨念禪院氣勢何等恢弘。
光是武僧弟子就不下數百人,就連王世充都不敢輕易對其動武,從何氏璧一事就可見一斑。
誰來養活這些吃白飯的,靠下山化齋早就餓死了。
和尚種地?那是剃了光頭的農民好不好。他們除了唸經屁都不會,典型的社會蛀蟲,國家的毒瘤。
雖然秦一驅逐王家後並沒有直接滅佛,但已經斷絕了對大華境內所有寺院地一切供應,想要吃飯是吧,很簡單。
這年頭什麼都不多。就是地多,自己跑到後山隨便找快荒地開墾下來,種上東西,來年就夠自己吃的。
不想種?怕累?耽誤唸經?
沒問題,這也好解決,給個破碗,下山化緣去吧,佛門最擅長的不就是找那些與佛有緣之人嗎。
有本事隨便渡幾個有錢人,山珍海味供奉着,那是你本事。
一句話。想要不勞而獲,門都沒有。
同樣在巴蜀,於秦一的鐵腕手段下,這些佛門寺院自是遭了殃,有壓迫就有反抗,有反抗就有鎮壓。
對於這等事情秦一從來都不會手軟,拔出蘿蔔帶出根。
所以,對於某些寺院中的醜陋齷齪他早就心知肚明,今日就是徹底動搖她師妃暄二十年來的精神信仰。
高樓只有崩潰了。才能再次重建。
抹去嘴角的油漬,秦一終於擡起頭來。邪笑道:“不信?懷疑是我在耍弄陰謀?也難怪,佛門至聖之地卻出現這種玷污聲譽人神共憤之事,任誰都難以接受。
既然妃暄還不相信,那我現在就帶你親自去見識一下你那些同門幹下的‘好事’。”
師妃暄眼眸一擡,望向秦一,嘴脣張了張,喉嚨口卻卻像是突然卡進了東西,吐不出半個字來。
本願寺位於同驛東北的一座低矮的小山山,遠遠看去青山環繞,白雲遙渺,倒是頗有幾分聖潔地氣勢。
此時新年剛過,當是上山還願祈福的好時節,但兩人一路走來,越臨近寺廟人流越發稀疏。
比之方纔車水馬龍的場面實在是有些慘淡。
山下的密林中突然隱約傳來一聲女子的求救。
秦一心中一動,對師妃暄笑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臨近佛門寺院,自然應當一伸援助之手。”
這話本身沒有半點瑕疵,但聽在師妃暄耳中尤其是從秦一口中說出,卻有着說不出的彆扭。
無奈她現在身體柔弱如平常女子,沒有半點武力,點了點頭,只覺肋下一緊,已被秦一抱在懷中,向發聲處掠去。
被一個成年男子如此擁抱。女兒家地矜持已經再次令俏臉微紅,但心知秦一本就是那種**不羈,蔑視世俗理法之人。
緊守男女之防對他這種人來說無異於空氣,反正說了也照樣我行我素,索性也不再做無謂的申斥。
一路下來,師妃暄已經逐漸習慣了他這種趁機揩油的偷襲。
你能阻止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對美麗女性身體的渴望嗎?
誰讓自己倒黴落在他手中,所以,就當是被瘋狗咬了吧。
林中地聲音逐漸
師妃暄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以她一貫的淡定也終於禁不住色變。俏臉生寒,再也忍不住怒叱道:“住手!”
面前的一株大樹下,兩個體壯腰圓的光頭僧人正着上半身,把一個衣衫不整地女子壓在了身下。
其中一個背紋下山猛虎(惡搞一下,因爲一說到和尚俺就想到魯志深,真是和尚中的楷模,想必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應該不少這種極品吧)的僧人已經把整個光禿禿的大腦袋壓進了女子粉嫩地中,嘴巴里滋滋有聲。
另一個負責按住女子雙手的年輕僧人則滿臉淫笑的說道:“叫吧,小蹄子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這裡就算是官府也不敢跟我們本願寺作對。
你以爲能夠跑得出佛爺的手掌心嗎,一會兒等佛爺爽過了再回去好好治理你,看你還敢逃跑。”
如此敗德德情景也難怪一向淡漠如石女的師妃暄也忍不住勃然色變,心生殺機。
不過,秦一似乎故意挑撥她已經很是敏感地神經。
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應該是住口才對,我猜這位‘高僧’早年定是被禽獸養大的,不然怎會對這種原始地本能如此執着!
善哉,善哉!佛謁有云:輕輕翠竹,盡是真如,大師果然是真性情。深得佛中三味,佩服,佩服!”
一般幹這種事的人要麼是嚇得立刻不舉,要麼就是惱羞成怒,殺人泄憤。
這兩個禿驢不愧是科班出身,心理素質着實不錯。竟然沒有絲毫慌張,面上只是露出被人攪破好事後地不爽。
黑虎僧人終於讓自己的嘴巴休息了一會兒,站起身來,兩隻銅鈴巨眼狠狠的向秦一兩人瞪去。
旋即嘴角一冽,臉上滿是不屑的說道:“我當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攪佛爺的好事,感情是兩個兔爺,這個小白臉倒是生得俊俏,細皮嫩肉的。
不過,佛爺我他孃的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樣的變態,好好的娘們不喜歡。竟然搞些歪門邪道。
打了你們還髒了佛爺地手,不想死就趕緊滾,噁心死了!”
原來方纔情況緊急,師妃暄叱責兩個淫僧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從秦一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而秦一則是毫無鬆手的自覺,仍舊滿臉癡迷的嗅着師妃暄身上淡淡的體香,再加上她現在一副公子哥打扮,也難怪被人誤會了。
師妃暄表情十分古怪,渾身嬌軀顫抖,如果不是現在失去了功力。恐怕她地色空劍已經穿透了這個口不擇言的淫僧的嘴巴。
秦一尚是首次被人因爲這種事情而鄙視,臉上表情一愕。旋即眼角抖動,緊閉嘴巴,似乎正在強忍笑意。
但歷史用唯物辨證的方法證明了這個笑話實在是太有水平了。
“哈哈……這大和尚有意思,太絕了,我喜歡他。”
黑虎僧人聞言身軀一抖,渾身汗毛直豎,望着秦一‘含情脈脈’的眼神,嚇得向後邊退了兩步,怒吼道:“你他孃的變態,佛爺可沒有這興趣,太噁心了!”
或許是心裡原因,他覺得秦一的眼神似乎總是向他的臀部瞄去,心中再次無聲的顫抖,原本腹下高昂的小帳篷立時像是寒冬天往頭上澆了盆冰水,徹底萎了!
秦一覺得這趟果然沒有白來,遇到這種極品也算是難得,誰說這時代地人沒有幽默感,這位已經讓他笑噴了。
師妃暄可沒有秦一這麼厚臉皮,畢竟是女兒家,被一男人抱在懷中已經很丟人了,如今更是被誤會成‘兔爺’,她覺得自己從見到秦一的時候就開始走黴運。
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欠了秦一萬貫家財,不然命運怎會一再捉弄她。
那個原本被壓在身下的女子逃生意志真的很強。一看兩個惡僧對她鬆懈,也顧不得身上的尷尬,蹭的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
似乎把秦一當成了老天派下來地救世主,也不管人家究竟有沒有這個能力救人,好像狗皮膏藥似的衝到了秦一面前。
刷的一下抱住了他地大腿,也不顧兩個**的大咪咪使勁地蹭着秦一的小腿,哭喊道:“公子,救命呀!”
媽的,貨色夠足的。應該有37F了,難怪這光頭對你那裡情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地,真是雄偉呀!
此時師妃暄正好剛從秦一懷中掙扎出來,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女子就取代了她的位置,嚎嚎痛哭起來。
因爲角度甚佳,秦一微微低頭,就輕易的一覽無‘語’……
好深的馬裡亞納海溝,沒想到今天真是幸運。竟然有緣碰到了兩個‘極品’!
師妃暄好像看到半空中低落一滴晶瑩的珍珠,總之絕對不可能是那鱷魚的眼淚。
倒不是她嫉妒,只是似乎很是不滿秦一的豬哥樣,剛纔還說是來救人的,希望這女子不會剛出虎口再入狼窩!
“哼,感情兩位真是來管閒事的,佛爺不喜歡殺生,最後再說一遍,把人交出來,這事就當沒發生。”
“果然是慈悲爲懷。不過,你別瞪俺,叫住手地是我身邊這位,你們有事情找她商量就是了。”
秦一毫不猶豫的把師妃暄出賣了。
似乎沒想到秦一竟然如此窩囊,這還沒有威脅就開始推脫責任了。
黑虎僧人仔細打量了兩人一眼,似乎覺得像師妃暄這樣細胳膊細腿兒的小白臉。自己一隻手能彈死五個,手背還能壓死兩個。
打她,連自己都覺得勝之不武,欺負這種有‘心理疾病’的他丟不起這人。
“俺是出家人,出家人自然是慈悲爲懷。”
大和尚已經爲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倒是秦一看起來身材高大,尤其是這小子的眼神看起來太邪門,讓人感覺忒不順眼了。
本就被人攪了好事,心中火氣立時竄了上來。
指着秦一很是鄙棄的罵道:“真他孃的懦夫,敢做不敢當。就讓佛爺好好教訓你,這世道不是誰都有本事管閒事的。”
這和尚看來也是個急性子,話音未了,怒吼一聲,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向秦一臉上摑來,看得出來,這黑廝倒有幾分內功根底。
這掌若打在平常人臉上,估計能把骨頭打斷
真是閉門家中坐,禍自天上來。
這明明不關他半點鳥事。偏偏卻有人來主動找他麻煩,當真是做人不能太善良。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不過,秦一心中惡意地猜測,應該是這廝看不過眼那女人在他腿上的‘服務’才惱羞成怒的。
“都說嫉妒會讓人迷失本性,這又是何苦來哉!”
秦一暗歎一聲,他曾發誓,敢對他動手的人,都要死!
是你自己找死,那本座只有爲你超度,不過,早日去西方極樂世界,也算是提前完成你的心願了。
雖然這世上能讓秦一覺得有趣的人已經不多了,但自己選錯了路就要爲之付出代價,這就是生命地現實與殘酷!
對付這種人秦一根本就懶得移動,一道指風彈出。
本是氣勢洶洶的黑虎惡僧壯碩的身軀像是突然迎面撞到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上。
一聲悶哼,極速向來時的方向反彈而去。
“砰!”
百多斤肥肉砸在地上的場面還是很壯觀的,鬆軟的地面上已經被砸出一個凹坑,整個人深陷其中,已然不省人事。
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只有眉心處多了一點血色的紅斑,恍若一隻血色的眼眸,透着噝噝陰寒。
至此就是生個母狗眼也知道這回是撞上鐵板了,另一個本來面目兇惡地僧人臉上一副等着看好戲的表情還沒有綻放就像是突然被人捅了後庭,迅速的換上了一臉驚恐與畏懼混雜的慌亂。
比自己功力高強的師兄竟然一招不過就被這個滿臉微笑地男人施了妖術,導致生死不知。
自己雖然在這裡仗勢欺人強橫慣了,但心中本能的也是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懼,害怕自己也被秦一的妖術所害。
竟然不顧同門死活,扭身向山上跑去。
佛祖保佑。驅除妖邪!
“桀桀,就讓你這和尚先去上邊報個信,不過,本座登門拜訪從來都不缺少禮數地,這樣好了,再送你份見面禮!”
手中彈指如風,銳利足可削金斷骨的妖氣破指而出,直射前方。
又一聲慘叫,滴滴血珠飛濺。
那和尚地兩隻耳朵竟然隔着數丈遠的空間被秦一一指削了下來。
耳朵無緣無故的就被斬去。僧人心中更是恐懼,大聲尖叫着,雙手捂住流血地耳孔,也顧不得扎身的樹刺,瘋狂竄逃。
“妃暄想說我這是打草驚蛇嗎?沒關係,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反抗都是多餘的,就是讓他們都準備好,這玩起來纔不會太過乏味。”
秦一淡笑着對面有疑惑的師妃暄說道。
“事情至此不用我再多說想必妃暄已經知曉這本願寺究竟是什麼地方。如此道德淪喪藏污納垢之地又有何資格敢自稱佛門清淨之所。
這就是你們慈航靜齋保護下的佛門,如此污之地難道還不該徹底屠滅嗎,正是因爲手掌重權,得歷代帝王庇護。
千百年的歷史蒼蒼早已讓佛門墮落,而你們這些上位者兀自不知,反而對世俗的權力越發嚮往,最可笑地就是慈航靜齋反而以拯救天下百姓最爲獲得特權的藉口。
打擊魔門,真他孃的可笑,本座問你,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魔?”
師妃暄眼神不斷變化。一直以來自認爲最聖潔的信仰,如今卻面臨最直接的否認,眼前發生的惡行天理難容,人神共憤。
“也許……師尊,您這回真的錯了!”
美眸滴落一滴清淚,師妃暄此刻像是失去了靈魂的玩偶。看起來分外的楚楚可憐。
秦一併沒有再刺激師妃暄,力到則以,有些話說多了反而不美。
……
“你做事地方法一向都是這麼簡單粗暴嗎?”
“對付弱小的人,這是最好的方法,那個女人固然可憐,但我與她沒有半點干係,今日救她乃是適逢其會,若是平時是死是活,關我鳥事。
竟然想要賴上我,俺可不是隨便的人!”
秦一仰着頭。一臉不屑的說道。
那個女人以爲自己是誰呀,天下第一美女?不就是救她條命,就說什麼大恩難報,當以身相許,真當這是三流泡沫劇裡的感情戲呀。
真是地,救條狗也是救,大家萍水相逢,你大姐雖然雄偉點,長得就有些對不起觀衆。從哪來到哪去。
師妃暄似乎再次把心底的真實想法深深掩埋了下去,兩人此時繼續向山上行去。這等地方已經不配敬佛。
讓秦一這個殺神過去也算是替其‘清理門戶’,人盡其用嘛!
寺院頂端的屋瓦漸入眼簾,牆壁極爲白淨,門前更是豎立了兩隻兩米多高的石獅,顯得極爲雄偉。
“滋滋,不愧是佛門寺廟,真是氣勢恢弘,讓人心生敬畏呀,不過,這樣搞得是否太花哨了,我還以爲到了皇宮呢!”
秦一的嘲諷讓師妃暄自己也覺得很丟人,這哪像是寺院呀,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撿到了百兩黃金的爆發戶。
一個字,俗!
一個詞,俗不可耐!
此處顯然與佛門清淨之地的宗旨已經完全背離。
一個詭異的光頭突然從門後露了出來,被兩人的視線掃過猛然大驚,然後像是被踩到尾巴地瘋狗一樣,趕忙縮了回去,然後兩人耳中就聽得不斷傳來的大呼聲:“那對兔爺打上來了……”
秦一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太侮辱人了,被一個白癡說一聲還可以大度的一笑置之,但若是真成了自己的代稱,那就不可接受了。
想他秦一這輩子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從他此刻臉上的獰笑已經可以提前爲這寺廟中的僧侶默哀了。
禍從口出,怨什麼就怨自己嘴賤呀!
寺廟內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喝罵聲叫囂聲不絕於耳。
秦一別有深意的盯着師妃暄,竟把這小妮子看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呀!
秦一灑然而笑,突然心情大好,率先向廟內走去,等待着他的又會是怎樣的陣仗呢,似乎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