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手中貼上光滑如緞面的額頭,卻發現上邊並沒有受到絲毫傷害,師妃暄目露疑惑,但心中的警戒卻越加強烈,若說這秦一隻是想要佔她便宜,那打死她都不信。
師妃暄女性敏銳的直覺強烈的告訴她,對方拼着被廢其一腿,也要付出的行動,絕對是讓她不寒而慄的殺着。
那一瞬間腦海中翻騰的窒息也讓她有些擔心,這秦一是否趁機在她腦中做了手腳,或許是心理作用,總感覺身體中好像多了些莫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存在。
但這些卻都不是現在有時間研究的,目前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趁此天賜良機除掉秦一這妖星。
目前身受內傷,又一腿報廢的秦一是他生平最虛弱的時候,若不能把握機會,以後就真的只能徒嘆後悔了。
想到這裡,從小被師尊灌輸的正義觀念立時爆棚,劍影驟起,捲起一道疾風,向秦一飆去。
以他目前的狀態絕對難以抵擋師妃暄的必殺攻擊,但奇異的秦一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惶,迎着刺面而至的劍氣,眼中似乎射出一道淡然的譏諷。
師妃暄心中暗凜,她已經被秦一神秘莫測的手段鎮住了,完全看不透這個男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事有反常即爲妖,剎那間,手中劍勢收起三分,準備迎接可能的意外變故。
不得不說師妃暄小心翼翼的打算讓她幸運的躲過一劫。
身旁了空大師一聲驚吼,一道鬼魅的幽影從身後高樓上電射而至,其目標赫然正是師妃暄。
師妃暄終於面色大變,她已經知道了來襲的敵人是誰,除了宿敵陰癸派妖女的天魔功這世間絕沒有任何武功會令整個空間都產生一種坍塌的詭異感,四周圍的空氣仿若突然間被一抽而空,那種難受的感覺幾欲讓人窒息。
素衣赤足的綰綰有着絕不遜色於師妃暄的異樣美麗,最讓秦一印象深刻併爲之驚歎就是她那雙永遠都不穿鞋,卻依舊潔白雪嫩的玉足。
若說這世間有什麼是永恆的畫卷,秦一絕對會說那就是留在他腦海中的一對無雙赤足。
綰綰顯然早就不知何時隱藏於此,沒有人會懷疑她對靜齋傳人會抱有極度的惡感,見面後生死相拼似乎已然成爲雙方論斷的嘆詠調!
兩強相遇,激發出的生命之火也將會更加純粹,只因,這是宿世的命運!
人未知,手中飛出一條絲帶,卻宛若致命的毒蛇般向背對於她的師妃暄捲去,這一袖之威絕對不會比尋常的刀劍遜色。
四聲暴喝,分別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傳來,赫然正是寺院的四大護法金剛,只是他們的行動對於妖女綰綰來說實在太慢了。
師妃暄不得不面臨着兩難的抉擇,不管背後致命攻擊,那色空劍再前進幾分就能殺死秦一這最強大敵,而她自己也將命隕長街。
她並不懼怕死亡,但是面對着秦一嘲諷依舊的眼眸,她的心退縮了,她在致疑自己的能力,她根本就不確信可以一劍取其性命,若真有這麼容易,那想必她的對手也就不會再叫做秦一了吧?
剎那間的猶豫不定,終於狠狠的一咬銀牙,色空劍飄然而起,跌蕩出一個美麗的弧線,反手迎向綰綰。
心中再次生出一股失敗的感覺,劍勢不知覺間出現了一個微妙的空擋。
綰綰何等狡猾,選擇這時候出場正是看出她的尷尬處境,手中絲帶終於撞上對手的劍尖,魔功輕吐,強烈的勁氣立時衝入到了對方的地盤。
師妃暄嬌軀一震,不過兩女彼此功力都是半斤八兩,一經交手,自是精彩紛呈,打鬥的激烈無比,一時間光影紛飛,劍光閃爍,絲帶翻騰,端的精彩耀目。
終於,兩女分開,站定兩邊。
兩人間的交手快若電閃,只是在瞬息間已經定出勝負,直到這時綰綰臉上魅惑的嬌笑尤爲散去,另一手彩袖翩飛,分別激射出四道慘綠的豪光,準確無誤地射向四大金剛。
四人面色大變,這種詭異地顏色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麼好玩意,不敢用手硬接,不得不半空中強行改變前進路線,避過攻擊,卻也氣勢大喪。
綰綰美眸注視着不遠處帶劍靜立地師妃暄,又晃了晃自己儼然被劍氣割裂出一道裂縫地衣袖,嬌笑道:“妹子劍術果然了得,差點就把人家地手腕切斷,真是好狠心哩。”
說完不理師妃暄異樣地臉色,如精靈般飄到秦一面前,雙手極爲溫柔地幫他重新挽起散亂地髮絲,柔聲說道:“竟然把秦郎傷成這樣,奴家都要心疼死了,妹子真敢對你下狠手。”
不得不說這兩人間地相處以及交談實在太過詭異,聞者無不感到身上驚起一陣顫慄,寇仲心下感嘆,妖女地溫柔也就秦一這變態傢伙可以消受,這綰妖女地小手不會比冰塊還涼吧?
秦一癟了癟嘴巴,不爽地說道:“我看你臉上地表情明明是高興纔對,若真是關心老子怎不早點出來,都看我快被人劈成兩半纔來撿便宜,哼!”
綰綰吐氣如蘭:“人家總算是救了你的性命,哪有這樣跟救命恩人說話地,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就讓你這壞蛋被殺掉得了,省得就知道欺負人家這樣的弱女子。”
秦一聽得心頭髮寒,很是鄙視的望着面前的綰綰:娘希皮,這妖女果然無恥虛僞,你要是軟弱,那天下人就都是任人宰割的菜鳥了。
懶得再跟她鬥嘴,淡然說道:“好了,咱們是各取所需,大家目的既然都已達成,你現在可以走了,恕不相送,在下待會還有一場聚會,小心刀劍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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