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時間江湖上可謂風雲驟起,在這片神秘偉大的土地上各方人物遍施手段,但其中風頭正勁,讓人唸叨最多的卻不過寥寥幾人。
其中,巴蜀秦一經營三年終於爆發,隨即向世人展示出讓人恐怖的實力,公認的最難纏對手,最主要的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人得我行事似乎完全只按自己的興趣來,興之所致他可以跑到瓦崗軍老巢火燒滎陽,狠狠的照着李密的臉上扇了一巴掌,揹負蒲公山令的追殺卻猶自活的消遙自在,尤其是最近一次跟突厥年輕高手跋鋒寒聯手虐殺鐵騎會主任少名,這人可謂名動天下,雖暫沒有劃地稱王,但卻無人再敢小覷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年輕高手。
塞外俊傑跋鋒寒從‘武尊’畢玄手中逃脫,輔入中原就連續挑戰各方高手,被譽爲最有可能超越畢玄的武道天才。
但這都不是時下最熱的話題,要說震驚天下那得說到兩人身上,他們並不是頂尖高手,甚至出道經年就一直被人追殺,但卻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這二人就是寇仲與他的好兄弟徐子陵。
據傳只有他們知道楊公寶庫的秘密,故各方勢力無不想抓到他們,但每次行動都告失敗,最慘是李密的瓦崗軍,貪心不足,終致損失慘重,被兩人夥同秦一把個滎陽城鬧的雞飛狗跳。
但他們似乎覺得這天下還不夠亂,竟然偷盜了東溟派的武器賬簿,然後交到了煬帝的手中,也直接引發屠‘龍’之戰。
宇文化及怕事情敗露竟然提前發動宮廷政變,把煬帝虐殺于禁宮,而兩人卻溜之大吉,留下一大堆爛攤子,這天下也因爲二人的肆意搗亂而局勢大變,沒有了皇帝的制肋,各方爭鬥越趨於白熱化。
……
半天后,竟陵城終於在望。
而自長叔謀之後也再沒有人不自量力來招惹這羣人,回到自己老窩方澤滔終於長吁一口氣,始放下緊張的心神。
倒是秦一一路顯得老神在在,只是偶爾望向綰綰那張昏迷的絕色臉龐時眼眸中才會閃過一絲隱匿難尋的譏誚神色。
帝君已死,各方的矛盾徹底激化,那些野心家也撕下身上最後一絲遮羞布,開始爲自己的皇圖霸業謀取更多的地盤,江淮總管杜伏威欲窺視北方必以竟陵城作爲踏腳石,故絕對不會放過這戰略要地。
方澤滔也只自身處境,早就訓練手下士兵,此時守城的正是他手下老將馮歌看到城主回來連忙命令手下放下吊橋,讓衆人得以越過護城河入城。
數十騎護駕左右,沿着蕭條的大街朝城心的獨霸山莊馳去。
竟陵臨近大江因這交通原因本是興旺之地,但卻因江淮總管杜伏威刻意封鎖了江面,阻擋了周圍商船的貿易,所以顯得人煙凋敝,店鋪也大都處於停業狀態。
行了一刻鐘終到主府前方停了下來,守衛的衛士辨清莊主的樣貌立刻出來迎接。
方澤滔卻沒有這心情,揮手試意手下退去,抱着昏迷的綰綰向府內快速走去。
把秦一的手下安置好以後方澤滔急不可耐的央求道:“還請秦小兄早點醫治。”
心中很是鄙視這傢伙好色,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凝聲說道:“我一會兒需要打通綰綰小姐體內閉塞的經脈,容不得半分打擾,所以還請莊主給我一間靜室,間中不管出現何種情況都不要過問,若能答應這些條件,在下就着手醫治。”
方澤滔內心現在不願意,看着傾慕的女子跟一陌生人共處一室,但爲了讓女人早點甦醒,猶豫了片刻只得點頭答應。
領頭穿過後院的迴廊,又繞過一片竹林,最後來到一處環境清幽的大花園內。
揮手園內斥退侍婢,方澤滔說道:“這裡是怡情園,沒有方某的允許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敢闖進來,還請公子放心。”
秦一隨意打量了兩眼,滿意的說道:“莊主還請放心,綰綰小姐的情況雖然有些麻煩,但按照某家的密法,應該暫時能夠讓她甦醒過來的。”
方澤滔聞言大喜,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緩緩退去,只是站在園外緊張的望着那間造型別致舒雅的閣樓。
看周圍數十丈內再無一人,秦一很沒有形象的一屁股做到對面的雲牀上,望着躺在身邊做美人沉睡的女子,懶懶的說道:“別裝了,人都走了,還不捨得起來,莫非真要哥哥打你屁股?”
可惜,女子似乎真的甚至昏迷,呼吸若有似無,沒有興起半點波動。
秦一併沒有生氣,仍是笑眯眯的注視着這張美麗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能夠讓任何男人沉迷的絕色玉顏,以及羅衣緊裹下讓人激情難抑的優美線條,輕嘆一聲:“卿本佳人,奈何爲賊,既然綰綰你要和本少爺比耐性,那某就索性成全你,對於美人俺可從來不知道謙讓的。”
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一口牙齒雪白的讓人目眩,修長的手掌已然輕撫在女人嫩滑如雪的嬌顏上,桀桀怪笑道:“羊脂白玉,不過如此,綰綰你莫非真是謫落人間的仙子,難怪能把那方澤滔迷的暈頭轉向,不過,可惜……實在是可惜呀!”
對付女人秦一從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另一隻手已經毫不猶豫的越過層層障礙解開羅衫上的束帶,露出裡邊月白色的褻衣,録山鐵爪眼看就要覆上那座豐隆的山峰。
一點寒光突至,向着秦一的怪手襲來,似乎早就料到有此變故,秦一手腕一抖,輕鬆躲過,但也不得不收回了作怪的手掌。
“哼,就知道欺負女兒家,江湖上傳言果然沒錯。”
不知何時,躺在牀上的綰綰已經睜開了眼簾,露出一對與其絕世容顏絕對匹配的烏黑閃亮卻又勾人心魄的美麗眸子。
只是現在美人的眼睛中滿是嬌嗔,似乎責怪秦一不知道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