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張暖,被浪翻騰!
本是羨煞世人的**卻突生變故。
朱媚頗爲大膽,在男女之事上早已經驗豐富,知道如何取悅男人,此時正展露出無限美好的上身跨坐在秦一身上,不斷的聳動着,一張檀口發出的嬌吟頓讓所有男人的骨頭酥麻,身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曝露了剛纔的瘋狂。
眼底寒光乍現,一股強烈的吸力從兩人**的下體傳來,難忍的酥麻燥動讓秦一忍不住想要噴發以追求那片刻虛幻的美妙。
瞅準時機朱媚終於發動早就準備好的邪功,魔道中最陰卑無恥的採補赫然運轉,拼盡全力想要吸盡秦一的元陽。
同時手掌附在秦一胸前大穴,朱媚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奴家知道你很厲害,但若再有妄動,人家可不敢保證你的心臟會否當中爆裂,對,乖乖的別動,就讓我們一起來享受着最美妙的時候,不好嗎?”
身受脅迫,秦一臉色微變,清楚無誤的感受到這蛇蠍女子掌心中透出的一點寒意,旋即滿臉微笑的說道:“難道公主一向都是這樣對待跟你上牀的男人嗎?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呢!”
朱媚嬌笑不以,身下起伏的動作更加快速,**的吸力也越加強橫。
“公子最愛說笑,誰讓人家是女人呢,爲了自己小命做想只能如此了,而且若不是公子對人家的人體產生慾念也不會至此吧,你也不用妄想拖延時間,媚兒這套採補奇功乃是得自密法真傳,縱你精關如鐵也得乖乖服降獻出元陽。
不過,說實話人家真的有些捨不得殺你,像你這麼強壯又懂得這多花樣的男人人家還是初次遇見,真的可惜了。”
秦一也嘆道:“公主這般習性倒讓我想起一般生物,你們真的很像。”
朱媚自認已經扭轉戰局,十拿九穩,心中不免得意的追問起來。
“有一種蜘蛛名爲‘黑寡婦’,它們最大的特點就是在和雄蛛教配後立刻毫不留情的殺死對方,然後殘忍無情的啃噬掉雄蛛的身體,滋滋,難怪公主有‘毒蛛’的美名,現在在下終於體會到空穴來風,非是無因呀。”
“你在譏諷本公主,哼,臨死也不老實,就讓本公主被你吸成人幹,然後再曝屍荒野。”
“聽起來挺嚇人的,能不能快點,不過,說實話,你這媚術真的不怎麼樣,笑起來太假,還有,你以前到底有被多少男人操過,怎麼下邊這麼寬鬆,操,差點都滑出來了;再看看你的皮膚怎都不知道塗抹點護膚品,糙的跟老孃子的腳後跟似的,摸的都倒胃口,若不是看你丫的淫蕩的跟母狗似的,連老子的腳趾頭縫跟啃舔,還有兩個洞沒被開發過,就是給錢老子都不操,真敗性!”
“住口!”
朱媚氣的渾身顫抖,一雙銀牙差點咬碎,如果眼鏡能夠殺人的話秦一此時早就被肢解成渣再成渣死無全屍了。
“好一張臭嘴,死到臨頭還敢辱罵本公主,定叫你知道得罪我朱媚的下場。”
這朱媚從小就被寵愛,長大後仗着自身美貌,不知玩弄了多少男人,個人也常以此自豪,對於自己的身體最爲自信,如今這秦一端地可惡,吃幹抹淨之後竟然還出言侮辱,簡直就罪該萬死。
終於再無保留,體內真元內斂,採補之術提升到最頂層,想要報這折辱之仇。
若換作旁人咋逢此異術可能早就精關大泄,難以自以了,可惜,只怨這朱媚倒黴,俗話說得好: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秦一雖沒有學過絲毫魔功,但本身功法乃是天下一絕,世間第一邪功。
天妖屠神吸盡世間一切精氣,採補功法對上它,只能說撞上鐵板、班門弄斧。
一絲嘲諷的冷笑並沒有被身上的女人看到,她已經開始幻想身下的男人陽精丟失後驚慌失措的可憐樣子。
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任她怎麼發功那秦一都穩若磐石,沒有一絲鬆動的徵兆,心中隱隱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這人也會採補功法?
心頭驚懼,要知道這類邪功固然能夠快速增進自身的修爲,但弊處也十分危險,那就是當同源異發相遇時就會採取最原始的方法,優勝劣汰,誰的功力強誰就是最後的大贏家,沒得商量,勝則大勝,拜則盡潰!
預想中最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原本盤據在體內的真氣竟然毫無預兆的**起來,朱媚終於大驚失色,再也無暇它顧,全力收束體內的真氣,但這一切早就註定,只能徒勞而反。
百川歸納海,像是找到了發泄的源頭,體內的真氣歡快的跳動着向**部集中,朱媚驚駭若死,這種情況她又怎能不熟悉,每個被她採補的男人都是這種情況。
眼中得意盡褪,取而代之的是仿若小狗般討好屈服的意味,她現在的小命就在秦一的手中,任何的小動作對付這個精明可怕的男人都是徒勞,只能寄唯一的希望於他能看在自己是女人的份上善心微發,放她一條生路。
善良?謙虛?惜美?
這些詞彙似乎哪一樣都無法與秦一扯上關係,這是個極度冷血的男人,對於自己的敵人,不管是男女都將遭遇必死的打擊。
美女?當那張美麗的麪皮下隱藏着一顆惡毒的心時候更應該快刀斬亂麻!
望着瑟瑟發抖的女人,秦一柔聲說道:“說實話,跟你的感覺真的……讓我嘔吐,也難怪,被人操過的母狗就是如此噁心,唉,爲了配合你演這齣戲我實在是損失大了,真是倒黴。”
冰冷嘲諷的言語無不宣示着她的死刑,心中最後一點期望被人狠狠踐踏在腳下,朱媚心中的恐懼終於失控,她要報復這個毀掉自己美好生命的男人,哪怕是代價是死也——在所不惜!
可惜,胸大無腦的女人總免不了有自大的毛病,秦一猛地挺動下體,體內早就蓄勢洶涌的妖力立時刺穿了她的身體,得意猖狂的吸收着那股精純的純陰力,一股冰涼迴歸體內,仿若三伏天吃了個冰激凌。
“也許……爲了最後的果實,俺就算犧牲男色捨身飼虎也算是略有所值了。”
某齷齪之徒心中很是無恥的安慰着自己。
“怎麼樣,想了這麼久,遊美人能否給在下一個滿意的答覆呢?”
臉上閃過滿意的表情,重新把目光對準了一旁‘津津有味’的看了半天的遊秋雁,聲音柔和的讓人簡直誤以爲他在對自己的情人低語。
遊秋雁此時眼中已經滿是驚懼,仿若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尊邪魔,她絕對不會認爲這個男人是對自己真情流露,因爲此刻被丟垃圾般隨意丟棄在一旁那具已經失去大部分血肉仿若干屍的恐怖身軀無時不在提醒她這個男人的可怕。
反抗他?然後……自己也被吸乾體內精血,變成那具恐怖乾屍的同伴?
“你……你是魔鬼,你,你不要過來。”
看着這個再次向自己逼進的男人,也許是害怕,**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圈圈疙瘩,遊秋雁終於崩潰,連聲尖叫,混然不顧自己的嬌軀曝露在外,向後倒退,只希望早點遠離這個可怕的男人身邊。
嘆息一聲,秦一說道:“看來你已經做出了做好的選擇,個人來說雖然很喜歡沙灘、喜歡小麥色、更喜歡比基尼,但對於一個時時對心懷不軌的女人,她的最好歸宿只能是破滅,不要怨我。”
屈指一彈,一道銳利的妖力如電般射入遊秋雁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