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星大會的最後一天,上午是夜問堂,他們主攻暗器攻擊與武器製作。
暗器攻擊對修仙子弟來說還是很有看頭的,出手刁鑽,出其不意。在攻擊上有一定優勢。而其他仙門弟子看的正是夜問堂的攻勢,以防對戰夜問堂弟子,方需瞭解出手其時機。
“夜兄,加油。”莫非白溫聲開口。其他人也是一副激勵的眼神。
“少施力,下午纔是重頭戲。”顧惜迎看着夜洛寒說道。
“嗯。”夜洛寒點點頭回道。
說完,夜洛寒便躍上比武臺,同門弟子,只需輕辯出輸贏就好。所有夜問堂弟子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竟都沒有使出全力,想必也是爲了下午做準備。所以很快就比完了。決出了前八名。倒是讓其他仙門弟子有些失望,畢竟他們目的沒達到多少。但是也理解,同是仙家子弟,有事求人,無事爲己。也很包容,沒有其他叛逆之心。即便沒有進入帝騰閣,雖說會有失望,也有羨慕,但是沒有人會妒忌,因爲明白自己幾斤幾兩。況且,以強者爲尊的世界,也不會有人太過造次。
看來要等到下午才能看到精彩一幕了。
畢竟,下午纔是重頭戲。比武臺是允許旁人觀看的,就算踢出了門派前八名,那也是可以繼續在比舞臺周圍觀摩的,這點兒倒是沒卡的太死,百姓也可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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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光線昏暗的洞中,一排排類似死士之類的“人”站在臺下,約有五十人。
臺上有把座椅,上面坐着一個周身泛黑氣的“人”,戴着帽子,倒是看不清容顏,只聽他冷冷的開口道:“千年已經過去,我們在人間已經十餘年,你們這羣廢物竟然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帶給我!!!養你們有什麼用?”說着便將手裡的信折用力燒燬。
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齊跪下,沒說一句話,但瑟瑟發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他們的想法。
臺上的男人將離他最近的“人”㧽到他眼前,那被箍着的人人像是被他勒着脖子吊起,法力也滲透着黑氣,見他兩條腿在胡亂撲騰着,艱難開口道“主..主上,饒...命....”
“饒命?好啊,那你說說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那男人從椅上站起,伸手用力一揮,手中的男子便被揮到一旁的石柱那兒,震斷了那柱子。被扔過去的男子吐了一口血,又爬到那恐怖的男人面前,慌亂的抹了一下嘴角的血道:“屬下得知,帝騰閣現在正在舉行招生大會,但是大會期間,帝都查的甚嚴,沒有身份牌根本進不去。”
“所以,??”那男子低頭看着腳邊跪着的人。
“等招生會結束,屬下定能想辦法混入帝騰閣。”
“好,本將軍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下去吧。”
“是,謝主上不殺之恩。”說着便一瘸一拐的退到臺下了。
“昆午,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那自稱本將軍的“人”開口問道。
“屬下去不周山周圍查探過,從十六年前,那不周山周圍的結界便一直在衰減,想必應該是因戰神下凡歷劫有關。”跪在臺下的另一個“人”說道。
“現如今,戰神及四大神獸都在人界,卻不知藏匿在什麼地方。本將軍自有辦法知曉如何破解結界之法。”黑衣男子回到座位上坐下悠然道。
“主上高見。”一衆“人”迎合道。
“都起來吧,本將軍交代給你們的任務繼續追蹤,若有怠慢,你們自是知道後果。”
“是”衆“人”起身回道。
“待魔尊重見天日之時,便是我們魔族稱霸天下之日。”那魔將情緒高昂道。
“稱霸天下,以魔爲主。稱霸天下,以魔爲主”臺下的小魔們也情緒激昂的揮舞着手中的武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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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作爲戰神轉世的明澤,此時正在父親房內,聽着父親的教誨。
“澤兒....”明遠道看着眼前的少年,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內心很糾結,但看着自己兒子冷漠的眼神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談。
“爲父知道你自然能進的去帝騰閣,叫你來這裡,是問你下午能不能爭得頭籌?”
明澤身體僵了一下,考慮一番,看了兩天半的比試,自然是知曉對手的底兒,所以他毫不猶豫道:“父親放心,兒子不會給您丟臉。”
明遠道啞了一下,明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低頭說了句“那就好那就好”聲音有些無力。
明澤見他像是乏了,說了句“兒子告退。”出去後,輕掩了父親的房門,望着那扇門久久不動。“原來父親竟還是不肯原諒我嗎?只是將我當做可炫耀的工具一般嗎?那我這些年所做的努力在父親眼裡還是不值一提的嗎?”心裡異常糾結,失望積攢多了,便也習慣了,沒什麼的。
而明遠道在房間裡也是睡意毫無,坐在桌子旁,手撐着額頭,重重嘆了口氣。
父親與兒子都不善言辭,什麼時候才能解開這個很久以前就存在的誤會呢?真的是千言萬語放心中,愁緒萬千皆不知啊!
明澤帶着失望離開,只在房中靜坐着等待着下午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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