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護國公氣哼哼的起身,由着下人攙扶着出了大皇子府。
“哎,他怎麼就走了呢,話都沒說清楚。”顧悠悠帶着幾分遺憾,又擔憂的說:“林淺晴這丫頭真的跑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靳子衿眯着眼睛思慮片刻,道:“看來那晉王府中有些古怪啊,我讓肖錦炎去查下看看。”
“行。”
“不過你表妹……可要暗中幫她一把?”
顧悠悠點頭道:“要,自然是要的,她一直想跑出去,既然已經跑了,就沒必要再被抓回來了吧。”
“這倒是,我去安排。”
就因爲顧悠悠最終還是在林淺晴跑路的事上插上一腳,本來還有些疑慮的護國公對晉王的說法深信不疑。
在他看來,林淺晴跑了不是晉王栽贓,就是顧悠悠跟靳子衿乾的。
但是他沒有證據,要告他們,也狀告無門。
況且這件事的背後所隱藏的東西,那更是不能與外人道的秘密,所以明知道靳子衿派人在諸多阻攔,他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
靳子衿的安排自然是越往南方跑越好,南方是月家的勢力,抓子伸得再長,也伸不到嶺南去。
只是在嶺南的交界處還是遇到了國公府派出的大量伏兵。
當年的肖沁兒也是在這裡,遇上了她逃亡路上最嚴厲的一次打擊,導致跟在她身邊的親信全都死了。
至於原因,當年沒有人清楚。
這個三不管的交界地,土匪橫行。而那些土匪,並不是正真的土匪,他們全都是國公府很多年前安排在此處的人馬,已經過了很多年。繼肖沁兒之事後,這麼多年來,是第二次啓用到他們。
“抓住那個女的,老大獎勵他做二當家。”
“兄弟們,給我上啊……”
多日逃亡,林淺晴離開京城時坐的那輛馬車早就沒有了,她現在的身份是汝城燒餅鋪的啞巴女兒,去嶺南投靠親戚。
看到前方山頭上叫囂的土匪們,林淺晴咬着嘴脣,緊緊的抱着懷裡的包袱。
曾經,她不止一次幻想着離開京城,跑得遠遠的,但真的跑出來了,這一路的艱辛,一路的所見所聞,才讓她感受到普通人生活的不易,根本不是她想象中那麼簡單。
只是再來一次的話,她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轟轟烈烈的走一場,總比永遠默默無聞的困在那偏安一偶來得強。
生活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
“小啞巴,一會兒我們打起來,你一定保住自己,找着機會就跑,不要管我們,往嶺南跑去,過了前面的山頭就好了。”
林淺晴咬着牙,重生的點頭。
這陣人馬她是在路上遇到的好心人,在一次伏擊之中,晉王給她安排的人都死完了,是這些人救了她。
他們告訴她,他們是去嶺南的商人,正好順路,就讓她跟着他們,送他們一程。
當然,林淺晴並不知道這些人是靳子衿派遣在她身邊的。
一個男人皺着眉說道:“這些人不像是普通土匪,他們的目的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