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晴知道顧悠悠生下孩子的事後,第二天就提着東西去看她,要是有機會,也是要提一提她們中毒之事的。
皇后哪兒總得要有個交代。
幾曾何時,日子過得這般艱難,她需要瞻前顧後的去生活。
“大皇子妃,晉王妃來了。”
靳子衿本是回絕了所以前來探望的人,他得讓顧悠悠好好休息。不過香椿知道是林淺晴來,就不能攔着了。
要說來,當年在林家的時候,林淺晴纔是正主。
“哦,那快讓她進來吧!”
顧悠悠********起來。
晉王府中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她這坐月子的人也知道了。
香椿出去請林淺晴進來了,靳子衿提着個食盒走進了屋子。
見着顧悠悠又起了牀,還穿得那般的單薄,他挺俊的眉頭又蹙起來。
“不是說好好休息嗎?怎麼又起來了?”
顧悠悠陣陣扶額,道:“不是跟你說坐月子不用整天躺在牀上嗎?你怎麼總是不信我。”
“你這人太逞強,前天又偷偷跑去了曦光居,別以爲我不知道啊!”
顧悠悠訕訕,給自己加了件衣服,道:“林淺晴來了,多半是爲了身上的毒,我得給她看看。”
“不急這幾天。”靳子衿拿出食盒裡的一隻小罐子,裡邊是色香味俱全的湯羹,催奶用的,因爲顧悠悠堅持要自己母乳。
“你先將這湯喝了,不然就把奶孃請回來。”
因爲顧悠悠堅持自己母乳,杜大小姐也堅持自己母乳,先前他們準備的奶孃全都被攆走了。
湯水顧悠悠還是喝的,不過林淺晴還得見。
她道:“中毒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不看到始終不能放心。什麼都能拖着,病情不能拖,萬一就這幾天導致終身不孕就麻煩了。”
靳子衿無奈嘆氣,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去書房了,有什麼事兒一定要叫我。”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握着早上收到的信鴿傳信,又轉過身來,說:“你好好待在家裡,不要出去,我要出一趟城。”
“怎麼啦?”顧悠悠喝着湯,擡起頭。
靳子衿道:“阿鏡從你這兒帶走的那個女人不見了,唯恐生變!”
“哪個?”顧悠悠想了想,纔想起來。月如鏡是從她這兒帶走一個女人,皇后塞到府中給顧悠悠調教的女人。她道:“是她啊?”不說她還真的忘了。
靳子衿點了點頭,道:“一直沒得空將她處理掉,倒是給了她逃走的機會。”
聽到處理這兩個字,顧悠悠心肝兒顫了顫,道:“你們想殺了她啊?好歹是皇后送來的,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
靳子衿揉了揉她的頭髮,淡笑道:“你想這麼多做什麼,你的首要任務是好好坐月子,爭取明年再生一個。”
顧悠悠:“……”
我去……
靳子衿千叮伶萬囑咐的纔出了門,有了他們之後,他做事情便多了很多顧慮。
本是打算陪着她坐完月子再出門的,但一個多月時間太長,而他又太多的事情要辦。
林淺晴很快就跟着香椿進來了,香椿一直在嘮叨,安慰着林淺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