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引?”顧悠悠目光森森的盯着虞江。
原來是靳子淵不見了,他們夫人?那指的就是如夫人咯?
這麼說來,如夫人當年背叛丈夫,大義滅親,那水份也是大得很。
如夫人有水份,那五王爺……
虞江打斷了她的思緒。
“這個不用顧小姐操心,顧小姐只需要待在山中做客就行了,其他事情老夫來辦。”
顧悠悠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
顧悠悠被人劫走,靳子衿那邊,已經與西寧五王爺水火不容。
顧悠悠的事還沒有傳到靳子衿耳中,虞江的手下並沒有說話算話,他們帶走她與瑟西后,其他人也被他們強行扣下,而那些屍體與打鬥現場,也被他們處理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所以這件事還沒有被傳出去。
散播謠言已經查到了五王爺頭上,加之靳子衿多年收集的東西,可謂是證據確鑿。
此時,他正在皇上的御書房裡。
“現在下旨,請五王進宮,再一舉將他拿下,是最好的機會。”
皇上淡淡的看着靳子衿,他坐着,靳子衿站着,所以看他,他得揚起頭。
“他手中十五萬大軍,要是能拿住他,也不用等到現在。”
“你忌諱的是他手中十五萬大軍嗎?”靳子衿神色很平靜,但他的眼神,卻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刃。
皇上吸了口氣,漸漸軟了下來,說:“不錯,朕所忌諱的,一直都不是他手上的十五萬大軍。”
“那你還等什麼?這是最好的機會。他要造訪,散播謠言蠱惑民心,我手中已經有切確的證據。你今日放過了他,總有一天他會反的,拔除這個毒瘤刻不容緩。”
“可是國師並沒有死,他隨時都有可能再冒出來。”皇上有些激動,站了起來,與靳子衿平視。
“他若是一輩子不回來,你是不是就一直不敢動西寧?你一直忌諱着玉璣子,便一直受制於人。在我看來,趁着他不在拔除靳莫聰的勢力,纔是最正確的做法。你這人,就輸在優柔寡斷上。”
御書房中一陣沉默,皇上看着靳子衿,久久沒有說話。
他們隔着不到一丈的距離對站着,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一下。
萬公公領着送茶的宮女來送茶,走到御書房門口,見着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又退了出來,對着端着茶水的宮女擺擺手。
“下去吧,待會兒再來。”
皇上與大皇子有話要說,看起來還是有重要的事,他將周圍的人都遣走。
屋中平靜過後,再次響起皇上的聲音。
他的聲音不大,甚至有些無力。
“你想怎麼做?”
靳子衿說:“先下旨,讓他進京。他不傻,定不會來,你可以以抗旨爲由對他出兵。”
“那派誰去打這一仗?東州,嶺南,北莫,都不一定調得動。”
靳子衿嗤笑道:“這不都是你多年來平衡勢力留下的詬病,但是這一步棋你不走,靳莫聰也會走,若是等到他來走,你便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比如這次的天災人禍,那些對你不利的謠言四起,再來一次可沒這麼好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