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子真是厚!
“好了,”居無憂傳音道,“還有正事沒有辦呢!我纔不怕什麼仙子的,要是她真的敢接近你,我就一把巴掌拍死她!”
“哪裡需要憂兒動手。”他笑得十分的純白,一副我將你討好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生不了氣。她突然發現,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沒有真的置氣過,還是她惹了他生過兩次氣。
安安吐了吐舌頭,這麼一想,這傢伙還真是一個好傢伙,能夠讓人不生氣的人,她還需要要求什麼?他不會主動招惹花花草草,即使花花草草上來接近還會自動斬草除根,這麼好的男人,哪裡去找?又長得這麼好,這個可是她的!!
居無憂雙目一瞪:“記住,你是我的。”
“記住了,都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她是他的就行,對於這人兒不生氣,他就滿足了。無奈生了一副好皮囊,將這人兒勾了來,一些野花也忍不住過來,後面這個不是他所願的。
星薇面色十分的尷尬,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在嘀咕些什麼,但是她非常明白,他們並沒有將她放在眼中。在那裡眉來眼去的,分明就是將她忽略了。心中有些怒氣,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只好硬生生的將這口氣嚥了下去。
居無憂挑眉:“西王母,我們走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觀看一番蟠桃園的勝景了。”
知道情況的魂使一個哆嗦,差點兒沒有摔倒,觀看勝景?她不是纔看了嗎?還將這片勝景給搬走了。現在他覺得自己的預料是沒有錯的,此女惹不得,一惹禍就上身。看來他選擇跟在北冥焰的身後是明智的,至少能夠安全的活下去。
“看來居姑娘還真是心急,如此我們就去蟠桃園吧!”西王母心頭那個氣啊,不過想到星薇已經看上了聞人姬映,她又露出一個看好戲的表情。
居無憂眯了眯眼,老妖婆,後來的再等着你呢!呵呵,到時候不知道你嘔血三升再昏迷還是昏迷了再嘔血三升?
西王母走在了前面,將幾人往蟠桃園引去,星薇兩人也沒有繼續,跟在了後面。她的眼神時不時的看了看聞人姬映,似乎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似的,然而,聞人姬映一手攬着居無憂,一手還是拉着居無憂的小手,一句話:沒空!
看得她着急不已!
“師妹!”
昌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星薇回頭,滿臉委屈:“師兄,居仙子似乎很討厭我。”
“師妹是最好的,師妹,若是我解氣,師兄幫你!”昌正低聲傳音道,“師妹,只要你想要的,師兄都幫你搶回來。”
就算是包括男人,只要師妹玩膩了,回心轉意,他就滿足了。
星薇垂着頭,眸子中有些欣喜,再次擡頭的時候,臉上滿是委屈的樣子。看得昌正心也跟着抽一抽的,那個小白臉真不是一個好東西,竟然敢這般對他師妹。還有小白臉摟着的那個女子,他也一併收拾了。搶奪他師妹看上的東西,簡直是活膩了。
“謝謝師兄!”
星薇看起來似乎好多了,不過在昌正看來,她笑得可真是勉強。
“師妹,你想要什麼,師兄都幫你。”
星薇眼底閃過嘲諷之色,真是呆子一個。昌正,她從來都看不上,若不是對方還有那麼一些實力,她就需要一個跑腿兒的,怎麼又會允許他跟在她的身邊。再說了,這個呆子也真是傻得可以,竟然以爲只要滿足她的一切,就可以得到她的真心嗎?永遠都不可能,如此四肢發達的,頭腦簡單的人,她看不上!
只有那個男子,周身的氣質讓她着迷,她一定要得到他。至於他身邊的女子,面色有些陰鬱,殺了就是。
居無憂幾人並沒有將自己的氣勢散發出來,因此昌正與星薇並不知道他們有多麼的強大。當初天帝將他們請下去的時候也沒有說明白,再說,他們可是女媧的弟子,就算這些人比他們厲害,也不敢冒犯他們。
西王母請居無憂去蟠桃園去觀看的消息不脛而走,那些本來離去的衆仙也回來了。裝作偶然碰見的,在西王母咬着牙的情況下跟在額後面,如果她的頭上能夠冒煙的話,絕壁是一個煙囪的樣子。
本來不到十人,現在後面跟着一大票仙衆,西王母心中現在已經開始嘔血了。這些個東西,知道去蟠桃園了纔會這麼的積極,方纔她設計嫦娥的時候,怎麼就不出手幫一把?真是一些白眼狼。
即使西王母心中苦苦難言,也不能夠出聲阻止讓這些人不去。看來她安寧了多年的蟠桃園又要熱鬧起來了。
居無憂若是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默默地接上一句:什麼叫又要熱鬧起來了?分明就只能夠熱鬧這一回了。
這個西王母她就是看不慣,不僅想要陷害她,現在還想借用星薇之手來除去她,簡直是狠毒。小嫦蛾這麼多年沒有被對方整死,還真是一個奇蹟。
等會兒就不知道這個老妖婆還能不能夠高興的起來,莫名的她瞄了一眼北冥焰,剛剛有這麼一個動作的時候,頭一下子就被板正了。是聞人姬映,只見他黑着臉,傳音道:“憂兒,你看誰呢?”
“沒……沒呢!”她不就是有些幸災樂禍,畢竟她可是好好的將北冥焰設計了一把。
“不準看!”
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是憎惡北冥焰的,但是當她一看對方的時候,他就有些莫名的心慌,就會想起先前的種種。北冥焰是一個不定的因素,看來得早早的除去才行。
“我沒看!”她擡頭,“芳兒還在他手裡,等這裡結束,還得與他一番糾纏,所以……我沒有動手……”沒有動手殺了他,也不知道他將芳兒放在哪裡的,她不敢輕舉妄動。
芳兒雖然說名義上只是她的丫頭,這麼多年,這丫頭忠心耿耿的跟着她,毫無怨言,就連最後她都沒有埋怨,只是遺憾自己的實力不夠而拖累了她。如此可愛的丫頭,她怎麼能夠棄之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