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姬映沒有玉簡就無法參透困陣,現在他就只有剩下一個辦法,強行破陣。
“映……”
居無憂的聲音突然響起,令他停了起來:“憂兒,憂兒你怎麼樣了?憂兒,你別急我會來救你的。”
“映……你打不過他,所以我佈置了一個陣法,所有的陣法玉簡都在我這裡。我就知道你還是會知道的,看來猜得不錯。映,想要破陣,必須達到北冥焰的那個境界,所以……”
說着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惡趣味的笑容:“所以,你慢慢修煉吧!”
“憂兒,別說傻話。”聞人姬映皺了皺眉頭,陣法他確實不能夠破,玉簡也不在,唯有強行破陣!
“憂兒,我不會放棄的!!”
不再理會居無憂,他不斷的攻擊,不斷的敲打,空間響起了巨大的響聲,陣法依然紋絲不動,越是攻擊他越是心涼,難道這個陣法真的就這麼厲害嗎?他不信,不信,他的人兒怎麼能夠有這般的遭遇,他捧在手心的人兒,竟然有人敢如此傷害,怎不叫他憤怒。
空間陣法中,兩隻看到聞人姬映不要命的往陣法上面砸,他本就是萬妖石化身,可是他的拳頭上竟然還出現了一絲絲血跡,可見陣法是有都麼的厲害,也能夠清楚他是多麼的拼命。
巨大的響聲將聞人司寇和姬尋幻驚醒了,兩人並沒有被居無憂限制行動,他們似乎能夠感受到那道力量中傳來的憤怒與焦急,快速的趕了過去,當他們看到竟然是聞人姬映的時候,更加的迷惑了。
不等他們詢問,兩隻就連忙和兩人解釋起來。
當他們知道居無憂現在正遇到危機的時候,都擔憂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猶豫,他們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兒媳婦,可不能夠被外面那傢伙害了。在某兩隻驚訝的目光下,聞人姬映帶着姬尋幻就開始在外面砸陣法。
可是北冥焰真的太過於強大,幾人加起來都不能夠傷到他的一根小手指,就算他們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都無法讓陣法絲毫動搖。兩人的神力很快消耗完了,沒有猶豫,他們原地恢復起來,等到恢復之後,又繼續與聞人姬映砸陣法。
三人瘋狂的擊打陣法,最後陣法依然沒有一點損害。聞人姬映心中很想讚揚一下居無憂竟然能夠佈置這麼厲害的陣法,然而這時候他只有憤怒,他恨不得她一點都不會陣法如此,他便不會這麼辛苦的破陣了。
灰色漩渦裡面,居無憂已經能夠慢慢的坐起來,雖然元神依然很虛弱,至少也不會消散掉。北冥焰一句話不語,抱着南枝愣愣的站在她不遠之處。他在等待着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她希望不管他等着什麼,都能夠來得慢一些。
聽到耳邊傳來的擊打聲,也會讓她感到很愉悅。映,你可真笨!不過,她喜歡。他哪裡是笨了,他是太在乎她了。
“映,我很好!”
居無憂的聲音在空間中響起,聞人姬映頓了頓:“憂兒,將陣法解開,讓我出來!”他的聲音隱隱的還帶着些怒氣,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呢?
居無憂閉着眼睛,看到他的樣子,莫明一笑:“我現在渾身無力,想解開也解不開呢!”
“別鬧,快解開!”聞人姬映看到她虛弱的樣子,心疼不已,“憂兒,乖,將陣法解開,我會將你帶走的。”
“我不是小孩了,別來來這一套,說了不解開就不解開,”她支撐着頭,眨了眨眼,“更何況現在我真的沒有能力解開了。”
是的,她確實不能夠解開,現在的她是元神狀態,同時很虛弱,就只有能夠動動意識與他聊聊天,其他的一切行動,她都無能爲力。她真的不知道北冥焰是不是故意將她弄得這般虛弱的,目的又是什麼?
聞人姬映已經有些相信了,她那麼虛弱,怎麼還能夠解除陣法。看到聞人司寇兩人還在不斷的攻擊陣法,陣法動也不動一下,他就明白,現在他們根本就不能夠動陣法。
想到此處,他喊道:“父親,母親,你們停下,沒用的。”
“小九。”
“映兒!”
兩人應聲停下,心中很是無奈。這個強大的陣法他們真的破不掉,他們的兒媳可真是厲害,可是厲害也不該這般厲害,這不是害了她自己嗎?
“你們去修煉吧,我也去修煉,我一定能過快速突破的。空間一百天,外面才一天!”瞬間,聞人姬映就決定了,他要突破,在居無憂遭難之前突破。
不等兩人回答,他轉身離去。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每一刻都是那麼的珍貴。
他輕輕地說道:“憂兒,等我!”
“好!”居無憂元神盤坐在灰色漩渦中,一臉高興的露出了那兩顆小虎牙,一如即往的可愛。
如此笑,讓他心一揪,再次強調道:“一定要等我!!”
“我相信你!”不管什麼時候,她都相信他。這個世界上,她最相信的就是他,他從來就沒有讓她失望過。她相信他的!!
聞人姬映開始閉關起來,居無憂也收回了意識。
睜開雙眸就見到了北冥焰看着她複雜的眼神,付之一笑:“我相信他!!”
“隨你!”
北冥焰扭開了頭,抱着南枝的手有些顫抖,心頭莫名的一跳,她爲什麼就如此相信那個男子。難道她以爲他真的能夠在短短的時間修煉到他這個層次嗎?誰都不會相信,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似乎是覺得心中有些不舒服,他忍不住說道:“他不可能成功的。”
他本以爲會看到她受傷或者失望的表情,然而,並沒有,她依然笑着,這個笑容他沒有見過,在那個男子出現的時候,他纔看到過。很純粹的笑容,一點沒有參雜其他的東西。
“不管他成不成功,我都相信他!”居無憂將腿伸展開來,雙手託着下巴,“我誰也不信,就信他!”
“可是他不會成功的!!!”
北冥焰忍不住吼道,吼完之後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對,她相信那個男子和他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她相信是她的事情,他爲什麼要試圖去抨擊她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