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一個年輕人搖了搖頭,一臉愁苦的樣子,湊近了一個長得矮胖的中年男子,悄悄的壓低了聲音。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周圍都是修煉者,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的。
“還不是水之大陸那邊傳來的消息,據說那水江又鬧出事情來了。上一次不是懸賞了兩人嗎?據說那兩人將水江的城主府都給炸了。”那個年輕人一邊說道,一邊兩眼發光發出嘖嘖嘖的聲音,似乎對於水江倒黴樂意見到。
那個中年矮胖男子一臉恍然:“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可不是嗎?據說有人將那兩人的家底都抖了出來,還將人家的親友的面貌給畫了出來,現在也被懸賞了。據說現在水之大陸的每一個傳送陣都有水江的人把守了。”
“還真有這麼缺德的人,你可是知道他叫什麼,以後咱們去水之大陸可得遠離一些,說不定哪一天就被人給坑了。”
“這個嘛,還真的不知道,據說也與那兩人有些恩怨。”
……
兩人依然在不斷的談論,這些話一個字不落的傳入了他們鄰桌的一個白髮老婦人的耳中,聽到兩人的言論,眼眸閃了閃。她摸出了一塊神元石放在了桌上,走到了兩人的邊上。
“哎,我說……咦?你是誰?”那個年輕人一下子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頓時覺得驚奇。
那個矮胖的中年男子也反應了過來,兩人都是一臉防備的盯着她。
“兩位,能不能說一說你們談論的事情呢?”老婦人面帶微笑,一臉慈祥。順帶着還放了一個儲物袋在桌上,兩人明白了,人家這是想要打聽消息。
年輕人忍不住看了看儲物袋裡面,結果發現了好幾十塊極品神元石,眼中發亮。與矮胖中年男子一同將這些天的事情說了出來,兩人一個人一句,將其中事情一點也沒有少的將給了她聽。
“事情就是這樣的,不知道老人家還需要……”年輕人想要繼續說什麼,擡眼一看,面前已經沒有了老婦人的身影。轉身一看,原來老婦人已經走到了門外。
他也沒有追上去,只是將儲物袋打開,與矮胖中年男子將裡面的神元石給分了。
老婦人拄着柺杖,走到了傳送陣處,在牆壁上,果然是看見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懸賞最多的赫然就是居無憂與聞人姬映,眼睛眯了眯。看到後面一些人的畫像,瞳孔猛然一縮。拄着的柺杖也有些顫抖了,兩眼盯着那一筆一劃久久沒有挪開。
是他!!!
原來是他,嘴角嘲諷,這樣的事情,她早就該猜得到,除了他誰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雲星煉,爲了利益果然是不惜一切代價啊!雲星煉,或許,我們又要見面了。這一次,不知道是誰死了,我想應該是你纔對。
“喂喂喂,老太婆,看什麼看?你認識上面的人?”
一個守衛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婆在那些畫像的面前一動也不動的,有些不耐煩。
烏月連忙轉頭,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就趕緊離開,免得將其他人擋住了。我說老太婆,你要不認識他們怎麼在這裡看了這麼久?”那個守衛又問道,“你是不是認識他們?”
“不認識,我就是想將他們記住,等遇到的時候將他們給抓住好換一些賞,畢竟老人家我缺神元石。”
那守衛立馬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我看也是,一個窮酸老太婆這是想元石想瘋了。”
“記住了嗎?記住了就趕快滾!”
守衛呸了兩口,就晦氣的離開了。
烏月盯着守衛笑了笑,轉身往傳送陣去了,在經過守衛的時候,眼眸閃了閃。那守衛見此,一臉厭惡,盯着這個老太婆離去後又與其餘人玩笑了起來。在烏月傳送那一剎那,一道白光飛出,打在了守衛的屁股上,他哎喲一聲就坐了下來。
後來,據說在這個守衛再也不是守衛了,因爲他走路總是一擺一擺的,有人說是因爲他的屁股歪了。
土之大陸,某處民宅前出現一個白髮老婆婆,正是方纔在傳送陣出現的烏月。
她走到了門前輕叩了幾聲,裡面便傳出來一陣陣腳步聲,打開門的正是白秀。他看到來人,臉上連忙露出了一個笑容,臉上還有一些着急。
“原來是月婆婆回來了,月婆婆快請進。”
烏月點了點頭,一臉笑意的走了進去。當初她偶然路過江皇城,正是看到白秀等人被追殺,就順手將他們救了下來,因爲其中有姬東邪,她從前也是見過姬東邪的。又因爲居無憂與姬家似乎有一些關係,就將他們都救了下來。
爲了讓幾人不再受到追殺,她就將幾人收到了九匙裡面,這才逃過了水江的追殺。這麼看來幾人要救的人,應該就是居無憂兩人要救的人了。以她現在的實力,也是與水江無法對抗的,在那個時候,她只能夠先將這幾人帶了回來。
她這次去木之大陸爲的就是尋找一種木之液,那日,她雖然將幾人救下了,可姬東邪也被打傷了。傷勢十分的嚴重,裡面夾雜着特殊的力量,單單的靠着運功根本就無法治癒。就連服用丹藥也只能夠稍稍的控制。居無憂目前也不在,不得已,她得知木之大陸有木之液,是療傷的聖藥。幾經周折,才終於得到了幾滴,等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錯過了許多事情。
看到白秀一臉着急的樣子,想必也是知道了。不過這麼久都沒有傳出有人被抓住的消息,他們才能夠一直在這裡沒有慌亂吧?
“白秀,我們快進去吧,先給姬東邪療傷。”
“好的,真是麻煩月婆婆。”
烏月露出一個笑容:“不麻煩,這是應該的。”
說罷,她錯過了白秀,邁着輕快的步子往裡面走去,白秀看到她的樣子有些疑惑。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婆婆,他總覺得這個婆婆應該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纔是,每一次看到她笑的時候,雖然是一張老人的臉,但是他就覺得那笑應該是屬於一個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