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姬映皺了皺眉頭:“總感覺會發生些什麼!”
他握緊了她的手,神色有些緊張。他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不適應。
見狀,她回握了一下,笑道:“好,我們明日就動身。”
雁臺某一處,一個英俊的男子,頓時愣了愣。眨了眨眼,盯着下面,就看見了一抹青衫,單單隻看側面就知道這一定是一個美人兒。
“城主,這個女子竟然敢罵您,我們要不要?”
一邊的護衛對着脖子抹了一下,惡狠狠的盯着居無憂的方向。哼,竟然有人罵城主是騷包,真是不知死活。然而,他等了許久,都不見城主發怒,微微一擡頭,只見刑雁的眼睛一直看着那個青衫女子,心中有些不妙的樣子。
“城主?!”
“嗯……”刑雁淡淡的回答了一聲,眼神依然沒有挪開,眸子裡暗暗的思索着什麼,閃過幾分趣味。
那護衛心中越發不妙,城主不會是看上了這個女子了吧?可是,看這個女子與一邊的男子那般親密,該是有伴侶的纔對。果然,刑雁下一句話,讓他的腿有些軟了。
“雁一,去,給本城主查一查這些人的來頭。”
刑雁摸了摸下巴,眸子閃了閃。他倒是見過無數女子恭維他,迷戀他,突然出現一個罵他的,總覺得有些新鮮。揚了揚頭,真是有意思的女人。
嘿!竟然敢罵他?還罵他是騷包?似乎被人罵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雁一有些爲難,一臉不願意:“城主,今日可是選美大賽,這不太好吧??”
“去,有什麼不好,雁一,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馬上給本城主滾蛋!!”
雁一頓了頓,終於下去了。
眼神依然盯着那個青衫女子,一刻也不離開,真是有意思。有伴侶又怎麼樣?他將她的伴侶給殺了不就好了?
不到一會兒,雁一回來了,手裡都是關於幾人的資料。將其遞給了刑雁,並且說道:“城主,她和那個男子是夫妻。”
刑雁微微一頓,瞄了他一眼,雁一立馬閉上了嘴巴。
刑雁一一將面前的資料掃過,眉頭深深地皺着,神色有些遺憾:“還真是嫁人了啊!”
“是啊,城主,所以啊,您死心吧!”
“雁一,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幹了,明日就卷被子滾蛋!”
刑雁冷冷的聲音響起,雁一立馬說道:“城主,屬下知錯了。”
刑雁將資料放在了一邊,又往那個青衫女子那邊看過去。眸子閃過不知名的意味,突然,那女子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視線,竟然轉過頭來。剎那間,他竟是感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當他對上那雙明媚的眸子的時候,心也跟着靜止了。就這麼愣愣的,看着,一動也不動。
居無憂皺了皺眉頭,盯着遠處的那個看着她的男子,總覺得有些不舒服。那眼裡的情緒,讓她十分的不爽。隨即就將頭扭開,握住了身邊人的手。
“憂兒,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在哪裡?”聞人姬映語氣有些防備,這兩****總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
她笑了笑,指着一個方向,兩人看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沒有人了。
“可能就是路過的吧,已經走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她心中卻是有些不安,方纔那男子的眼神裡面的迷戀於好奇讓她感到十分的不妙。看來他們還是早一些動身爲好,這滄雁城也不熟悉,萬一遇到了什麼,怕是又是一番糾葛。
幾個來回,臺上的三人已經表演完畢。殷茵起身,爲衆人行了一禮。身旁的嶽馨和石姝看起來十分的不好,在演奏的時候,殷茵的琴聲已經完全的將她們壓制了。這導致該有的實力,一點也沒有發揮出來。
而且,這樣實力的碾壓,她們還不敢說什麼,說什麼都是她們沒有殷茵厲害,說出去也是丟臉。現在衆人的目光,已經全部聚集在殷茵的身上,讓她們十分的難受。
“下面,有請我們偉大,帥氣又俊美的城主大人!”
那主持者話語一落,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紛紛的往高臺望去,他們偉大的城主馬上就要現身了。
居無憂對此表示,這個城主除了是騷包,她真的沒有詞語來形容了。偉大帥氣又俊美,還真是什麼好的詞語都往自己的身上貼。見過自戀的,可也沒有見過這麼自戀的。
緊接着,原來飛躍過來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前面的男子身着淡金色的袍子,一臉含笑,那張臉卻是生得不錯。後面一人是黑色勁裝,看樣子應該是他的護衛。
“這個城主果然是騷包!!”居無憂低低排腹了一句。
正在此刻,刑雁身子突然一側,差一點摔落下來,臉上的笑也僵硬了幾分。好在下面的人都沒有怎麼注意,緩了緩,落在了他的位置上。雙眼盯着衆人,尤其是那個罵他騷包的女人。
那膽兒還真是夠肥的啊!
“參加城主大人,祝願城主大人越來越帥氣,越來越俊美!”衆人拱手行禮。並且齊齊的喊着城主獨有的祝詞。
“噗——”居無憂連忙捂着嘴,今日她算是見識了,一隻手死死的抓住聞人姬映的衣衫。
刑雁本來還是很高興的,然而,他就在這羣整齊的聲音中,聽到了一聲不和諧的聲音。越發覺得有些趣味,不過看到那個女子拽着身邊男子的時候,他有些不樂意了。
“衆位請起!”
衆人起身,臺上三人立馬擡頭,就看到刑雁俊美的臉,紛紛有些害羞。
刑雁摸了摸下巴,三人看起來都不錯。各有各自的美,身段也算柔美,只是中間那人還帶着面紗,這是故作神秘嗎?既然對方喜歡玩兒,那麼他就玩一玩。
“中間那個叫什麼?”
話語一落,其餘兩人心中有些失落,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嫉妒。她們知道會輸,也想不到一開始城主就當她們不存在。
殷茵卻是一臉欣喜,連忙扶了扶身:“回城主,小女子殷茵!”
“殷茵啊?”刑雁眯了眯眼,“怎麼帶着面紗?不將面紗摘了,本城主怎麼能夠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