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覺得這些人是傻的,在這裡的人,就沒有一個人傻,應該是一個比一個精。他們都這麼尊重屍妃,那麼她肯定非常的厲害,剛纔她說的那句話,說他命不久矣,他非常的介意。
所以,趁着空隙,他摸到了前面來,對着屍妃鞠了一躬:“屍妃小姐,剛纔冒犯了,我想問問先前屍妃小姐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想要解除?”
“當然想。”看到屍妃還會理會他,他十分的高興。
屍妃瞥了他一眼:“剛纔是一千萬,現在是兩千萬了。”
周圍的人都沒有開口,他們覺得剛纔這個肥豬侮辱屍妃小姐,她都還能夠大人大量,原諒了他,讓他出錢買命,覺得他運氣很不錯。
其實他們覺得兩千萬真的是太少了,這些大佬出去揮霍一下,幾千萬隨隨便便的就出去了。
屍妃小姐很善良,所以他們要保護,像現在這樣有良心的風水大師,真的不多了。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本來想要討價還價的,結果就看到周圍如狼的眼神,縮了縮脖子,他知道今天如果不出這兩千萬,肯定是無法從屍妃這裡知道答案。
“好。”
李鶴奸笑了一下:“吳胖子,先將支票開出來吧!”李鶴看了眼屍妃,一副害怕她吃了虧的樣子,令她有些好笑。
“是啊,吳胖子,誰不知道你最喜歡乾的事情就賒賬,人家屍妃小姐好心的要幫你解除危險,你是不是想要賴賬啊?”
不少人都對着吳胖子指指點點的,讓他尷尬了兩下。
今天他知道是不能夠賒賬了,從荷包裡面摸出支票,填寫了金額,簽了字就遞給了屍妃。李鶴卻先搶過來,默默地看了一遍,生怕吳胖子會寫錯什麼的,看到沒有問題,這纔給了屍妃。
屍妃也不客氣,收到了包包裡面。
吳胖子肥胖的臉顫抖一下,走到屍妃的面前:“那個,屍妃小姐,你看現在……”
“嗯,吳老闆。”
吳胖子聽屍妃叫他吳老闆,想起剛纔自己對人家說出那麼失禮的話,還真的是不好意思。他這個人雖然好色,但是在正式的場合也知道什麼叫禮儀,如果不是先前有冷依的誤導,他也不會衝上來就在屍妃的耳邊說那些話。
現在他非常的後悔,周圍的這些老傢伙,都是他認識許多年人,也打過不少交道,他們都能夠如此尊重這個女人,只能夠說明她真的是不一般,看着這個勢頭,他不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是打着女神棍的稱號,如冷依那樣說的事情。
所以,他顯得有些惶恐。
風水大師他也是比較相信,畢竟生意人,多多少少都要相信些,還是比較忌諱的。這個女人肯定就是一個風水大師,而且是非常厲害的那種,不然這些老傢伙絕對不會從包包裡面掏出一分錢。
剛纔他就看到了這些老傢伙拿出支票要填寫的時候,那個動作一點也不拖沓,十分的爽快,平時要佔點他們的便宜,真的不容易。
“請問屍妃小姐,你說我命不久矣,這是真的嗎?”吳胖子有些擔心的問道,臉色蒼白了些,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一定要想辦法,他賺了一輩子的錢,奮鬥了一輩子,還沒有享受兩天就要歸西,肯定是不甘心。
看到吳胖子緊緊的盯着她,屍妃認真說道:“是真的。”
“屍妃小姐,救命啊!”吳胖子連忙鞠躬,他現在都有些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說真的,這段時間他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好,都昏迷了好幾次的,但是醫院並沒有檢查出什麼絕症,他以爲就沒有事情。
當他被屍妃道破的時候,心頭還真的跳動了那麼一下。
“屍妃小姐,難道我是得了什麼絕症嗎?”
吳胖子已經開始自己腦補了,想着自己要是真的死了,自己的那些情人啊,老婆啊,還有私生子什麼的,是不是要將他給拋屍,然後分割他的財產,想着就是一陣心疼。
“別激動,不是絕症。”屍妃擺了擺手,“我不是醫生。”
額……
吳胖子也反應過來,面前這個女人是一個風水大師。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繼續問道:“那麼屍妃小姐,要怎麼避免,還有救嗎?”
“有救啊!”屍妃倒是沒有欺騙他,沒有救的人,她不會開口。
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對這個在行,好像關於一個生命會不會消失,她心裡就會出現一種預感。眼前這個吳胖子,看起來胖嘟嘟,紅光滿面的人,其實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很快身體就會虧空,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猝死在家。
“那請屍妃小姐明說,只要我吳胖子能夠撿回一條命,我就再給屍妃小姐兩千萬。”
周圍的人笑了一下,這個吳胖子,吳鐵公雞,吳葛朗臺,在這個時候終於大方了一把。
“吳老闆,錢我已經收了,所以就不用加價了。”
李鶴這些人都是一臉感動,在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有情操的風水大師,居然不趁火打劫,吳胖子這人還真的是走運了。
他們已經決定,以後有這樣的事情,都留給屍妃了,還準備給她提提價錢,免得她吃虧。這些大佬們,也不缺少這兩個錢,讓他們買一個平安,應該都是願意的。
“謝謝屍妃小姐。”吳胖子也是在商界混跡了多年的人,當然能夠感覺到屍妃是真心的,越是這樣,他心裡總有些愧疚,他也不是什麼善人,但是在面對屍妃這樣通透清新的人,總覺得自己污穢不堪,心裡將冷依恨得半死,心裡決定有機會的話,一定會給那個女人教訓。
差點讓他錯過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吳老闆,”屍妃看了眼吳胖子,也不猶豫,直接說道,“你平時飲酒過多,女人也不少,這些必須要剋制。”
話語一落,吳胖子整個臉紅了起來,雖然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被當面說出來,還是有些尷尬,他觀屍妃眼神清明,就知道她不是在拆穿他的老底兒,而是在勸告他。
於是,他認真了起來:“在下的生命與這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