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文浩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愣了幾許,才憤怒了爬了起來。
撿起不遠處的長槍,死死的瞪着居無憂:“賤人,你居然敢打……”
“啪——砰——哐當——”
剛纔的一幕又上演了,這下子居文浩明白了。不是居無憂出手的,再一次爬了起來,遠遠望去,就見到輪椅上的那個男子。
是這個殘廢?
他居然被一個殘廢當衆扇了耳光。
臉色陰沉至極。
看來這個殘廢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麼殘廢,方纔竟然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出手的時候,他竟然都沒有發現。想不到,他錯算了。
擡頭,陰狠狠的盯着居無憂:“看來你果然找了一個靠山,爲了有人撐腰,居然決定跟了一個殘廢,醜八怪配殘廢,真是絕……”
“啪啪啪——砰砰砰——”
芳兒等人也愣住了,羅英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只有婁若蘺歡快的叫了起來。只是姬南不知道去哪裡了,按理說這麼歡快的事情他怎麼會缺席呢?
“小侄女,打得好,這個東西看樣子就欠揍,再來兩耳光,打死他丫的!踢死他丫的,踢爆他的蛋蛋。”
衆人只覺得頭頂一片老烏鴉飛過,姑奶奶,不要那麼高興好嘛?你沒有看到人家居文浩氣得嘴巴都歪了嗎?這也太狠了,居然還想踢爆人家的蛋蛋。在場男子,不由的夾緊了雙腿,遠離了婁若蘺幾步。離婁若蘺最近的羅英更是防備的看了她兩眼。
居文浩本來就少了幾顆牙,這下子又被居無憂狠狠的扇了幾耳光,又踩了幾腳,剩下的牙也掉得差不多了。凹進去的臉頰,看起來蒼老了不少,好在臉上腫了一些,不然看起來就像是沒有骨頭一般。
“肉八嘎,魚舉嚷嘎噠窩。”
居無憂冷冷一笑,居然敢罵她是醜八怪,罵她男人是殘廢,打他都算是輕的了,一腳踩在了居文浩的脖子上。
“誰叫你沒事罵我男人,不打你打誰?”
“窩隔呢摸娃。”
“噗——就你這樣子,居然還有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就算你跟我沒完又怎樣?本皇妃能打你一次就能夠打你第二次。”
居文浩被踩住脖子,上氣不接下氣的,他沒有想到他一個武聖居然會被一個女人踩在腳底下,這是多麼大的恥辱。這個女人還是他從小就看不起的,從小欺負到大的,這簡直是莫大的羞辱。粗糙的手指不由緊緊的抓在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
居無憂輕輕將腳拿開。
“居文浩,記住,下次別惹我。至於莊家和莊古蘭都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緊閉的大門,還有躲在後面圍觀的百姓,居文浩感到胸口有一股巨大的怒火。
居無憂將居文浩放了,聞人姬映沒有作聲。對於她的決定,他不會說什麼。
“映,雖然我也想一脖子將他捏死,不過他再怎麼說也是我老爹播撒的精/子,這件事還是得和老爹說說。”兄妹相殘,註定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對於這種人,自然會有人收拾。
聞人姬映聽到這人兒解釋,嘴角愉悅的翹了起來:“我知道,不過憂兒多慮了。”
居無憂疑惑,她怎麼就多慮了?
眨了眨眼,看着身邊人。
聞人姬映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物。
“姬南原本就懷疑,就去查了查,雖然當初她做得天衣無縫,不過做了就是做了,有的事情,永遠無法掩飾。”
“什麼東西?”
居無憂接過一看,就看到了上面的內容,一張小嘴兒張得老大,眨了眨眼,居然還有這樣離奇的事情?原本她還以爲這些事多半是杜撰的,沒有想到他的老爹就這麼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這上面都是真的?居文浩真的不是我老爹播撒的精/子?”眼神還有些期待,那府內其他人呢?
聞人姬映知道這人兒在想什麼,不過他還是要打破她的幻想了。
“只有居文浩不是,其他的都是岳父的兒女。”
居無憂撇了撇嘴:“好吧!”
“哎,你可是直到我老爹他們在哪裡嗎?”她不信他不知道。
聞人姬映無奈一笑,摸了摸她的腦袋:“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憂兒,這件事我已經派人通知岳父岳母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答覆。”
“憂兒,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留情他們就會承情的。在逼不得已的時候,終歸還是會對立的。”
就比如他,皇子與皇子之間,哪怕你再沒有競爭力,也會被人拉入那個漩渦。爲了保全自己的一些東西,不得不選擇,就算是手刃有血緣關係的人。
居無憂緩緩擡起頭,嘴角露出笑意。玉手撫摸在他的俊臉上,捏了捏。
“你當我是什麼,我哪裡是什麼不忍心。當一個人,無論他是誰,只要他已經威脅到了我和我在乎的人,我都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說罷,踮起腳,輕輕的在他的嘴角啄了一口,如同蜻蜓點水。
聞人姬映哪裡肯放過,一把握住她的柔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纏纏綿綿,好不甜蜜!二人的眼裡盡是對方的身影,容不得他物。
他低聲喃喃:“憂兒,你得快些成年,等你滿了十八歲,你就逃不掉了。”
居無憂瞅了瞅面前的小荷包,挑眉,兩年,小荷包應該發育得差不多了吧?像似知道這人兒的想法,他湊近她的耳邊呢喃。
“憂兒,其實我真的不介意的。”
成功的看到這人兒臉頰緋紅,他笑得愈發純白。
死妖精!居無憂內心默默吐槽,他不介意,她介意啊!
“還有幾天就是國節了,憂兒,老鼠已經按捺不住了。”聞人姬映嘴角嘲諷。
“你都安排好了嗎?”
她纔不信這傢伙一點也沒有準備,最近這麼忙,恐怕就是爲了佈置捉老鼠的網。畢竟他已經等了很久了,該是結束了。
“當然,憂兒就等着數金子就好了。”
這話讓居無憂老臉一紅,仔細算了算她已經往他的儲物扳指裡塞了不好金銀。若是拿出來恐怕就是小山一座,自從有了香藥鋪後,她就沒有缺過錢,都交給了白邱奇和芸姨打理。每次過來報賬也都不過是搬一些現成的金銀過來。
她是不是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