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突然有種預感,再往下面一點她就可以得到真相了。想了想,她沒有猶豫,繼續挑戰着自己的極限。
屍芒看到居無憂的額頭上都出現了汗漬,掏出手帕幫她擦了擦。他很想說,這一切都他來,但是一定會收到她的眼神,是一種他並不喜歡看到的眼神。如果讓她尷尬,也不能夠在她的身邊守護下去了。
如此,她想要做什麼,他陪着吧!在她實在是不能夠及的時候,他再出手。
“屍芒公子,無憂姑娘沒事吧?”鐵盛倒是沒有屍芒那麼淡定,看到居無憂面色帶着蒼白,還流下了汗珠,表示有些驚悚。
他不知道居無憂是在使用意識,但是究竟在幹什麼,可不清楚,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吧!
屍芒看了看後面,感覺到花刁越來越近的氣息,也有些擔憂。也不知道火兒發現什麼沒有,他不敢用意識跟着探下去,就怕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單憑鐵盛這些人是怎麼都不能夠阻止的。
“不好,屍芒公子,他們已經過來了。”隨着鐵盛臉色大變之後,花刁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鐵盛帶着人防備起來,面對花刁,他可一點把握也沒有。可是,一旦花刁想要做出什麼對無憂姑娘不利的事情,他依然會帶着人和對方拼命的。
族長已經交代過,不管怎麼樣都要保護無憂姑娘的周全,絕對不能夠出現任何問題。即使沒有族長的吩咐,他也會這樣做的。
花刁見到幾人的時候,面色微微一愣,在看到居無憂的時候,他也有些明白了。邁着慢悠悠的步子走了過來,原本他找得焦急,便沒有注意外面的情況,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搶在了他的前頭。
緣分,真是緣分!
古蕭跟在花刁的後面,倒是滿滿的防備,在古蕭的身後,還跟在一大隊人。這些都是古蕭帶過來的,也就是組成商隊的那些人。
“好巧啊!”花刁嘲笑的看着衆人,晃了晃手中的紅牆,在鐵盛防備的眼神中,一朵紅牆瞬間變成了十朵,眨眼間又成百上千朵。在衆人的視線中,紅牆話越來越多,整個天地間都是紅牆花的味道。
當然,紅牆美則美,依然帶着劇毒。花刁種出來的花,就沒有不帶着劇毒的。此刻他見居無憂還沉入意識中,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現在她還沒有醒來,那麼這些人怕是對付不了這些毒了吧?
如果當她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她身邊的人都被毒死了,將會怎麼樣?會傷心還是會痛苦呢?一定會非常有趣的,她一定會更加的強大,然後來找他報仇,他猜測是這樣的。事實也是這樣的,他真是期待這樣的對手。對手越強大,對他越是有好處。畢竟,一個人玩毒真的太寂寞了。
漫天的都是紅牆的花瓣兒,美極了。當然,也毒極了。
古蕭站在花刁的身後,只感覺腿也跟着哆嗦了。主子永遠都是這樣,縱然是想要將面前的東西除去,也會用這麼獨特的方式。主子殺人只有一種方式,那就是——毒死對方。
眼看紅牆花瓣兒快要落到衆人的身上了,在場的,也就屍芒還能夠躲避,鐵盛他們早就被花刁的氣勢震懾住了。一個個面色驚恐,不用說他們也明白,這個花瓣兒非常的不簡單。
是有劇毒的花瓣兒,他們一點也不覺得這個花瓣兒美,看到快要落到他們身上的花瓣兒,只有驚恐。
除了驚恐,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一些什麼了,花刁的實力,讓他們怎麼也無法反抗。
“喲,刁公子,這誰家的花呀?”
就在衆人感到無奈的時候,居無憂的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屍芒,知道他爲什麼不出手,所以並不責怪。他是怕這些花瓣兒傷害到她,所以一直在站在她的身邊,就算是看到鐵盛他們被毒死,最後被她責怪,他依然不願意動手。
“刁公子,這應該不是你的花吧?”居無憂明知故問。
花刁嘴角一翹:“是我的,怎麼,你喜歡,喜歡的話,就都送你了。”隨着花刁的話落,漫天的花瓣兒突然聚攏,飛快的形成了一朵紅牆的樣子,飛到了居無憂的面前,就像是在討好她一般。
居無憂眼睛一眯:“花倒是好看,不過我最喜歡的便是辣手摧花了。”
只見居無憂手中冒出了一朵火苗,瞬間就落到了花瓣兒上面,也不過是眨眼間的時間,那些美麗的花瓣兒就這麼被化爲了灰燼。頃刻間居無憂拿出了一個瓶子,將粉末收到了瓶子中。
“刁公子,好毒,多謝了。”居無憂樂呵呵的將瓶子收了起來,小血上次吸收了花刁的毒,現在還在消化中。她將這個收起來,以後小血也用得着。這幾次,花刁每次出現使用的毒,都是不一樣,至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小血都不缺毒了。
花刁見居無憂將漂亮的瓶子收了起來,忍不住問道:“你不給我?”
“我爲什麼給你?”居無憂有些莫名其妙,這麼多毒,當然是給小血了,給這個傢伙,她不白白的忙活了嗎?最終要的是,她已經發現了花刁的目的。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在地下深處一百萬裡的處,她終於發現了那個東西。一種透着強大生命氣息的東西,當然,她看到的那個不過是從本體上映射出來的。
稍微思考了一下,她就明白花刁爲什麼會這麼麻煩,挨着挨着的尋找這個東西,只因爲本體在東泊大陸上映射了千千萬萬個它的幻影,就連花刁也難以辨識,只能夠近距離的觀看才能夠知道真假。
如果她猜測得不錯,花刁一定是以爲這個東西就隱藏在這些千千萬萬個幻影中,想要一個一個的將其找出來。
她並不知道這個東西叫什麼名字,但是絕對是一件至寶。連花刁都能夠看得上的東西,當然不會差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