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域破碎的瞬間,各大陸都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壓抑的氣息流露而出。首先受到衝擊力的並不是蒼龍大陸,而是河興城,也不知道爲什麼,河興城突然間涌入了一大片黑色的怨氣,在衆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多人都誤吸入了這些怨氣。
那些吸入怨氣的人,要麼發瘋亂殺人,要麼變得神志不清的,甚至還有因此爆體而亡的。一時間,河興城人心惶惶,個個自危。總之因爲怨氣的襲擊,導致河興城都亂了起來。其餘的大陸飛快的瞭解了河興城的一切,連忙防禦起來,在怨氣進入的時候,一個個都有了防備,並沒有出事。
然而,河興城接近一半的人都感染了怨氣,這讓龍興焦急了起來,此刻正在四處尋求辦法,至於那邊破碎的魔域,並沒有來得及去查看。
魔域在破碎之後,魔域中的普通魔人是最爲害怕的,他們怕自己出來了又要吃人。然而,經過一段時間後,他們發現不僅裡面的魔人不用吃人,外面的魔人似乎也不用吃人來維持生命了。
一時間,所有的魔人都興奮了起來,這麼說來,魔域破碎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幸運了。
經過一番排查,他們初步猜測,是因爲魔域破碎,所有的魔力已經融入了各個空間,並且自動的產生起來。所以,魔人也與外面的人融爲一體了。
從此,魔域不再是一個隔離的空間,與所有的大陸都關聯了起來。魔人和普通人之間的競爭並不大,相安無事的相處起來。
某個不知道地名的地方,聞人姬映摟着居無憂開始飛快的狂奔起來,一邊趕路一邊打量着懷中的小女人,僵硬的臉龐也跟着柔和了起來,眼中的紫紅色已經褪去,留下的竟是一絲絲情意。軟軟的人兒還帶着熟悉的香味兒,讓他捨不得鬆開。
眼眸略微打量了一番周圍的環境,面前有一座山橫着將他們攔在了此處,山下有一條小溪涓涓細流,小溪旁邊還有一茅草屋。
裡面沒有人。
抱着昏睡的人兒他飛落到茅草屋的面前,伸出手指掐出了一個法訣,瞬間在茅草屋的周圍出現了一層金色的薄膜。別看這麼薄薄的一層,他可以肯定,除非比他厲害的人出現,不然誰也不能夠進來的。
推門而入,映入眼前的是簡單的陳設,到處佈滿了塵土,看樣子是許久沒有人居住了。又是一個法訣落下,屋內的灰塵都被吸到了一處,形成了一個拳頭大的球,輕輕地就被拋了出去。
隨即他將居無憂放到了榻上,塌有些矮,他便蹲了下來,仔仔細細的盯着她的臉。白皙嬌嫩如綢緞一般,忍不住捏了捏。之前他已經檢查過了,她並沒有什麼大問題,睡一覺就好了。她的臉摸着真的好軟呢!現在她睡着了。
他覺得她還是醒着的時候更好看,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喜歡盯着她的眼睛看。順着臉頰,他看到了她白皙的脖頸,修長的手指鬼使神差的落了下去,一雙眸子認真得很,像是在觸碰什麼神聖的東西一般。輕輕地,小心翼翼的。
脖子下面,是一對小山丘,在這裡,他頓住了。腦海中似乎想起了什麼奇怪的畫面,只是並沒有徹底的記起,他有一種迫切的衝動,將她的衣衫撕爛。
這些礙眼的衣裳,真是可惡。
嗯?
手跟着挪動了下來,眼神尤爲認真。
居無憂迷迷糊糊的只感覺脖頸有些癢癢的,突然想起他們還在魔域,鎮靈珠都快要爆炸了。猛地就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四目相對,聞人姬映手正好僵硬在那對看起來很喜人的小山丘上面。居無憂頭大了,看到這傢伙的臉居然會出現淡淡的紅暈,表示好不習慣,再看看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她好像撞牆啊!
聞人姬映,你特麼的不是臉皮厚得緊嗎?
這會兒幹嘛跟做賊似的。
兩人都沒有挪開視線,這會兒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有些酸了,想要挪開,卻被她盯着,眼眸中熠熠生輝,不是紫紅色的,而是原來的顏色。只是他的臉上再也不會露出那種純白的笑容
,這讓居無憂有些遺憾,她最喜歡的就是他的笑了。
此刻,被這個呆呆的傢伙盯着,她……
“咳咳咳……”泥煤啊,老臉都丟盡了。本來就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然而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突然就變成了這麼一副我什麼都不懂,想要看看的樣子。費力的揉了揉額頭,難道她要重新教他?
額……教他??
譁了狗了,特麼的有些東西還需要教嗎??
“怎麼了?”
聽到居無憂咳嗽了幾聲,久久都不曾開口說過話的聞人姬映,終於在這時候開口了。瞬間便將自己的手挪開,放到了她的喉嚨上面。冰冰涼涼的,她沒有動。眼睛盯着他的動作,一眼不眨的。
他居然說話了。
若是再不說話,她真的要以爲因爲怨神的原因將這個傢伙搞成了啞巴。
她將他的手拿了下來,晃了晃頭:“沒有什麼事。”
他一頓,看到握着他手的小手,大腦不經過思考一下子將其反握在手中。眼睛直直的定在她的衣襟上,順着他的視線,居無憂低頭,發現胸前的衣服上面開了一個口子,隱約的望去,正好將裡面一覽而盡。瞧着他眯着眼睛的樣子,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泥煤啊,又不是沒有被看過,怎麼見他這麼看着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呢!
“看什麼呢?”
“看你。”
居無憂:……
尼瑪,你是看胸吧!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和我的不一樣?”
看完了之後,聞人姬映傻乎乎的問道,樣子還十分的認真,見居無憂沒有阻止,乾脆蹲下來盯着她的面前。居無憂只感覺天上飛走了一片烏鴉,難道他傻了?不對啊,不可能,如果不是傻了,他怎麼會這些都不知道了。
“忘了你是個女人。”
不等她反應過來,聞人姬映語出不休,“忘了你是個女人”一下子給了她巨大的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