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這神色?”邵覆成奇怪的看了一圈辦公室裡的人,然後朝着首長走了過去,道:“我排查了一個早上,但是沒查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是非要說那三個軍嫂有什麼共同的地方,那就只有一個。”
“什麼?”首長問的有點快,好像還有點催促的意思。
“他們的丈夫昨天早上都參加了散打這個項目,她們三人昨天都去看她們丈夫比賽了。”邵覆成道,“這是她們昨天一整天裡所能找到有交集處的地方。”
陸行止頓時就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
“昨天散打那個點的水是胡排長父親負責送的。”陸行止朝着首長看去,“他昨天第二次送水過去的時候我和我媳婦兒還在供水處坐着,如果胡排長的父親是慫恿葉團長兒子推我媳婦兒的人,那麼,他有沒有可能就是給那三個軍嫂下墮胎藥的人?”
陸行止的話一落,邵覆成驚訝了,“胡排長的父親慫恿葉團長的兒子推江醫生?”
這個消息對邵覆成來說實在是太勁爆了。
然後他看着桌上一堆的檔案,又看了看葉團長兩父子,心裡就猜到估計剛纔他進來之前葉團長的兒子正在拿着這些檔案找人。
“如果胡排長的父親真的是慫恿葉團長兒子對江醫生下毒手的人,那麼胡排長的父親也確實很有可能是害的三位軍嫂誤食墮胎藥的人。”邵覆成想,“雖然還猜不到胡排長父親的動機,不過我們可以先假設一下,如果真的是胡排長的父親的話,他是通過什麼手段下墮胎藥的?”
邵覆成說完以後朝着陸行止看去,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的吐出了一個字。
“水!”
“水。”
聽到邵覆成說出和他一樣的答案陸行止也不覺得意外。
“三個嫂子都去看了散打比賽,昨天天氣那麼熱,她們估計都喝了供水處的水,而供水處的水是胡排長的父親送的,他有機會往水裡放墮胎藥。”陸行止眼眸一沉,摻了墮胎藥的水別人喝了沒什麼事,但是孕婦喝了是會流產的。
但是一想到水又問題陸行止的心又狠狠一顫,如果水裡有墮胎藥,那麼,他昨天到底做了什麼事?
他親自將摻雜了墮胎藥的水灌進了江瑤的水壺裡,還囑咐她天熱記得多喝點水。
後來她被小胖墩推到在地,她吃藥,他還給她餵了水,是他親自將水喂到了她的嘴邊。
如果水裡真的有墮胎藥,那麼,昨天他到底犯了多少錯?
他的孩子是用了多大的運氣才活了下來?他又是用了多大的運氣到現在還能等着當一位父親?
“就算是水有問題也沒法查了,昨天的水都喝完了。”邵覆成無奈的是這一點,“想要確定胡排長的父親有沒有問題就得先確定水裡是不是真的摻雜了墮胎藥。”
“也是,要不然憑着一個六歲孩子的指證胡排長父親不承認好像也說得過去,他完全可以說是六歲的孩子擔心承擔責任所以胡亂說了一個人出來,甚至可以說是葉團長教孩子說的,他昨天找葉團長兒子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了。”周俊民摸了摸下巴,“不過就算有人看見他們一大一小在一起說話也沒用,除非是聽到他說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