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下午電工給我接電,我肯定在家。我這就回去了。”
就在韓野,想走的時候,有個女人湊了過來:“韓家大兄弟,這就要走了嗎?你這小媳婦可真俊呀。你看看那臉蛋,一掐都冒水,你從那勾搭來這麼漂亮的大妹子呢?看不出,你這小羊倌真有一套,挺能騙女孩子的呀。”
韓野一聽,就來氣了:“你說完了嗎?我不是沒騙你嗎?再說就你這樣的,還不值得我騙呢。今天是第一次,下次再敢出現我面前,我就把你扔到山上去喂狼,不信你可以試試。”
“呀,我還沒看出來呢,你一個放羊的都敢好大的脾氣!好你個小放羊的,還反了你了,你扔一個試試?”
韓野剛想伸手,就聽到“啪”的一聲。“我們惹你了嗎?一個女人,不老老實實的在家呆着,管別人的閒事幹什麼?”
“哎呀,大家快來看呀,城裡來的媳婦打人了呀!都來看呀,打人了啊!”
女人這一喊,果然馬上有人圍了過來。
宋欣上去,又給了她一巴掌:“打你又能怎麼樣,我們惹你了嗎?你不尊重我男人,就該打!你再喊試試,打你是輕的。胖子,你商店有電話嗎,借我用一下,這種女人,讓警察抓進去更好,省得她閒得,到處惹事生非。”
“電話倒有,不過小野,我看算了吧。你們走吧,她這樣的人,不值你們生氣。”胖子一看在自己店裡鬧了起來,連忙勸着。“韓香兒,你快向小野道歉,不然你真會進牢房,快,快道歉!”
胖子又看向韓野和宋欣:“小野,算了吧,怎麼說她也姓韓,是你們本家的人,就放過她吧,回頭讓她家裡人教訓她。”
“好,宋欣我們走吧,她敢再有下次,我就把她扔山裡去。”韓野被胖子一勸,本也有心算了。
可那不知好歹的女子又哭鬧起來,韓野此時真的動氣了,走向了那女子。
店裡正好進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大高個男人,面容黝黑。“韓香兒,你又胡鬧什麼,趕快滾回家去!”
他訓斥完那女子,又轉過身對韓野說:“韓家大兄弟,給我C長一個面子,這事就算了!好男不和女鬥,放過她吧,都是一個村裡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我讓她的父親給你道歉!
“好吧,看您面子上,我們就不計較了。那我們先走了。”韓野說完,牽着宋欣就走出了商店,衆人也散去。
商店裡,C長對韓香兒說道:“香兒,你以爲韓野還是以前小羊倌嗎?你呀,真是太沒有眼力見了。今天要不是,我正好路過這裡,你麻煩就大了。只要那個丫頭一個電話,你真會被抓進去。”
韓香兒一聽C長都是這話,都顧不得擦臉上的眼淚,嚇呆了。
“今天的他,連我都不敢得罪了。也不知他的小媳婦是什麼來頭,這幾天接連有上面的人,打電話瞭解韓野的情況,問他有什麼困難沒有。”
“還再三和我強調,如果有需要,一定要按他的要求去做。你們想想吧,這一切說明什麼。現在再告訴你們,老Z書馬上就退了,Z書職務由韓老三接任,我今天上午剛接到通知,下午上面有人,就會來村裡宣佈任命。”
C長爲了息事寧人,又囑咐道:“韓香兒,你還敢沒事找事嗎?趕快回去和你父親說一下,讓他去韓老三家,認個錯,興許這事就過去了。”
“咱們村裡人,這些年都瞎了眼了,只有韓老三媳婦有眼光呀。她這些年,對韓野的照顧,如今得到回報了,你們看韓老三抽的煙,都是上面人才有的。”
“我和老Z書,昨晚去老三家串門,那老三拿出的煙,都是整條的,就那一條煙,怕是我們村裡一家的存錢也買不來。你還敢去招惹他?真真是作死哦!”
這邊兒,C長訓斥着韓香兒,韓香兒是灰頭土臉,真是活該。
那邊兒,宋欣開着車,早就回到他們自己的小院門前。他們在車裡,就看見電工帶着人,正忙着接電呢。
“韓野,這段太難走了,以後得修一下,就是我們出去了,也要回來的不是嗎?”
“是的,路肯定要加寬,鋪上水泥,這事交給三叔就可以了。水泥的錢我們自己出,讓村裡出工修就可以。反正這房子也要翻修,到時一起來好了。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根不能忘,得留着!”
“韓野,這事好辦。到時我找個人,安排一下就可以。我們只管出錢,設計、建築方面我有認識的人,他們說下要求就可以。”
“宋欣,這事也不急,解凍還要一個多月呢。春天來了,我們才能翻新這裡,到時好好計劃一下,我要把這弄成山莊那樣。我們累了可以回來休息幾天,放鬆心情。”
“好,就按你設想的辦,這裡是休閒的好地方。我們一定要把這裡,建成修養生息小山莊。”
韓野、宋欣下了車,來到大門前,他的三叔正等在大門外呢,見韓野、宋欣回來,走了過來。
“小野、宋欣你們回來了,我都和電工,說好了怎麼安裝。你們還有什麼要求,直接和他說,怎麼合適怎麼裝。”
“我得回去了,上面來人說是要見我,聽那意思,上面要宣佈任命的事,等我那邊事完了,我再過來。”
“三叔那你趕緊去吧,這裡也沒什麼大事,電怎麼安裝,讓宋欣做主,她懂的。”
“好,那我先回去,有什麼事讓三兒去辦。”
“好,三叔您先回去,也不要讓上面的人等久了,我們還是要低調一些。三叔,宋欣的事不要和人提起。”
“放心吧臭小子,你三叔我傻嗎?越神秘,對我越有利,這我還不懂嗎?我覺得,今天來的人,只是辦事的,宣佈任命而已。他們只是執行上面的意思,並不知道侄媳婦是什麼人。”
“三叔,應該是這樣,這裡知道我的人不多,縣裡也聽命於上面,並不知道我是什麼來頭。”宋欣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