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悄悄的上樓,一個瘦弱的身影趴在牀邊正睡着,孫易悄悄推門走了進去,牀上的人兒輕輕地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眼睛,在夜色下,雙目亮如星辰,閃動着憂慮的光芒。
“雙雙,你醒啦!”
“嗯,哥,我聽白雲說你去找李隨風的麻煩了……”柳雙雙欲言雙止。
孫易先悄悄地把趴在牀邊睡着的白雲抱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空的牀上,再把被子給她蓋好,已經入秋了,夜晚的天氣有些微冷,看看這個小丫頭,不化那種濃妝,倒也是眉清目秀,透着幾分可愛勁。
孫易轉過身來,給柳雙雙拽了拽被子,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放心吧,萬事有我呢,沒有人可以欺負了你而不付出代價,我管他什麼風少雨少的,逮着就往死里弄,一次就弄得他膽寒!”
孫易說這番話的時候,柳雙雙只覺得一股寒意直竄進了身體裡,輕輕地打了個寒顫,麻藥的勁已經過了,肋骨斷處讓她忍不住輕輕地皺了皺眉毛。
看着這個透美而又可人的姑娘遭了這麼大的罪,孫易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弄翻李隨風的決心,在他看來,柳雙雙應該受到萬衆矚目的寵愛,所有的一切都該享受到最好的,哪怕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委屈,都如同在孫易的心裡狠狠紮上幾針一樣。
柳雙雙說話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一些哭腔,“哥,我沒事,真的沒有事,我問過醫生了,住幾天院就可以出院靜養了,一個月就可以重新回學校上課了,我既然沒有事,就算了吧!”
孫易輕輕地笑了一下,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雙雙乖啊,你負責好好學習,考個最好的大學,將來生活在最好的大城市,坐進有空調,有陽光的辦公室,悠閒的就賺大把的錢,其它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柳雙雙的目光變得迷離了起來,想了好久,才喃喃地低語着,“是啊,我曾經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可是我捨不得你!”
孫易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啊呀,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嘛,咱們先好好學習,明年考個大學再說!”
孫易不敢在這個話題上談得太久,柳雙雙是一個好姑娘,一個懂事得讓人心疼的好姑娘,哪怕孫易在邪火薰心的時候,也強忍着沒有對她做出最後一步,兩個口口手手的鼓搗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哪怕如此,也讓孫易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自己可萬萬不能坑了這個懂事的小姑娘。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柳雙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孫易索性和衣躺到了白雲睡覺的那張牀上,兩人擠在一個單人病牀上,反正也不是沒在一個牀上睡過,雖說中間隔着柳雙雙。
一覺睡到天亮,睜開眼睛看了看錶,剛剛早上六點,被傷痛折磨的柳雙雙一直睡不安穩,到了天亮才勉強沉睡了過去,至於白雲,已經沒了影子,不知跑哪去了。
孫易起了牀,去了病房內部的廁所,晨尿尿起來很爽,不過需要一段時間的醞釀。
終於,釋入了出來,那種全身如釋重負的感覺讓孫易長長地籲出一口氣,享受得直眯眼睛,這時,門突然開了,白雲一頭紮了進來,心急火燎地解開了腰帶,然後兩人差點撞到一起。
孫易嚇得一驚,剛剛爽到一半的晨尿一下子戛然而止,想塞回去,可是手忙腳亂的又刮到了拉鍊,疼得他一咧嘴。
“快閃開,老孃急死了!”白雲伸手就把孫易拔拉到了一邊,脫下褲子就坐到了馬桶上,激烈的水流衝擊聲響了起來,白雲原本幾乎擠在一起的五官也開始慢慢地舒展開,像一朵清晨盛開的鮮花。
孫易扯着拉鍊,幾乎要看呆了,剛剛舒服完的白雲小臉一沉,踢了踢腿,原本還在腿彎處的褲子一下子就滑到了腳踝處。
這個丫頭竟然還修整過這裡的毛髮,倒是讓孫易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
白雲的小臉一沉,“看夠了沒有,要不要跪舔!”
孫易難得的老臉一紅,輕咳了兩聲就要向外走,不過又覺得不對勁,瑪逼的,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敢在老子面前充老孃,還要老子跪舔,這個面子絕不能丟。
“白雲大小姐,是我先進來的吧,而且你突然打斷了我,這不好吧!”孫易道。
“說多少遍了,叫我白凝玉!”白雲說着,扯了塊紙擦了一下,然後就這麼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提起了褲子,白膩與整齊的黑林隱藏了起來,倒是讓孫易微微有些失望。
“你繼續吧!”白雲道,然後到一邊去洗手了。
孫易一愣,“你不出去,我怎麼繼續!”
白雲不屑地撇了撇嘴,“有什麼了不起的,這玩意老孃見得多了!不在乎多看你一個!再說了,我的你都看過了,看看你的有什麼了不起的,能掉塊肉啊!”
這個丫頭之奔放,讓孫易都有些歎爲觀止,一時之間進退不得。
白雲一臉的不屑,“就這點膽子吧,連個女人都怕,還想保護我們家雙雙呢,你老實的哪來的回哪去吧!”
孫易就受不得激,不就是當着一個丫頭片子的面前解決最基本的問題嘛,人家都不怕,自己怕個屁,男人有句話說得好,只要不擡頭,遍地是茅樓!
白雲見孫易的目光瞥來,趕緊收起了臉上震驚的神色,輕咳了一聲道:“不錯不錯,確實是我見過的,比較有料的!真的假的!”
孫易出了衛生間,見柳雙雙也迷迷糊糊的要醒了,決定去打早餐,剛剛出了門,白雲就跟了上來,快步跑動着,肥大的校服貼在腿上,顯出她一雙漂亮纖細的長腿。
“你跟上來幹什麼,回去照顧一下雙雙會死啊!”孫易怒聲道。
白雲撇了一下嘴道,“切,你家的妹子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我摸摸都臉紅,別說照顧她了,她一個人還能把早晨這點事處理得輕快一點!”
白雲跟着孫易的後頭羅嗦着,進了電梯,按了地下一層,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當電梯下降到第二層的時候,一直盯着孫易,把他盯得直發毛的時候,她突然道,“喂,雙雙他哥,我看你挺不錯的,主要是傢伙過關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咱們一舉兩得!”
孫易差點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自己也沒大她幾歲啊,怎麼就跟不上節拍了呢,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有毛病,上六樓,神經內科,專治精神病!”孫易哼了一聲,電梯門開了,趕緊逃一樣的走了出來。
白雲笑嘻嘻地跟了上來,顛顛地買了早飯,然後一起又上了電梯,在電梯裡,白雲的腳一個勁地在孫易的小腿上蹭動着。
“白雲!”孫易怒喝了一聲,把她嚇了一跳。
白雲怒聲道:“喊什麼喊,就像嗓門大啊,我特麼跟你說八百六十遍了,叫我白凝玉,別叫白雲!”
“好好,白凝玉大小姐,你特麼知不知道你穿的是什麼鞋!”孫易怒指着她的腳。
白雲低頭一看,頓時一愣,然後笑得直不起腰來,她穿的可是那種個性十足的釘子鞋,整個鞋面和鞋根部都有着尖銳的鐵刺,都是實打實的鋼鐵刺,划着人家的小腿,不疼纔怪了。
孫易一直都虎着臉,正好藉着這個理由把這個屬猴的,見杆就爬,非要跟自己胡搞的白雲擋得遠遠的,他還真怕這丫頭在電梯裡就把自己給正法了,太瘋狂了。
“大男人的,真是小氣,這就生氣啦!”白雲嘰歪着,見孫易不理她,也不再開口了。
進了病房,穿着病號服,還打着石膏的柳雙雙正努力地向牀上爬,已經是一腦門的冷汗了。
孫易趕緊把手上的早餐塞給白雲,上去抱起了柳雙雙輕飄飄的身體放到了牀上,給她又抹去了冷汗,“來來,吃早飯,多吃點,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補補身子!”
孫易說着,把早餐擺到了桌子上,然後從兜裡拿出三千塊錢來塞給白雲,“這幾天你就照顧雙雙,錢不夠就告訴我!”
白雲啪地一下就把錢了回來,抱着肩膀道:“我爲什麼要留下來照顧,又不是我媽!”
“可你們是朋友,好朋友的!”孫易有些奇怪地道。
白雲一皺鼻子,“朋友歸朋友,可是照顧歸照顧,兩碼事你懂不懂,你若不在,我在照顧,那是盡朋友之義,你在這,還要我照顧算怎麼回事!要讓我照顧也行,你得讓我搞一次!”
孫易有些抓狂了,這丫頭怎麼回事,就盯上自己了呢,怎麼非要跟自己搞呢,雖說這事不吃虧,可這種完全是要被逆推的節奏,碰到這種事,不知有多少人要樂得鼻涕泡來,可是孫易怎麼就有一種要被強女乾的感覺呢。
“行,行,行,我服了你還不行嗎,只要你照顧到雙雙傷病好了,我隨你怎麼搞,這總成了吧!”孫易道。
“這還差不多!”白雲喜滋滋地道,然後拿起了粥碗,用勺子盛了粥就向柳雙雙的嘴裡塞,“來來,吃吃,多吃點,傷早點好,你傷好了,我就能搞你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