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千里之外的拉貝德趕緊清了清嗓子,將音頻變聲軟件調了出來,“嗯,是的,我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來確認一下資料,接下來的會面暫時延後吧!”
拉貝德不敢多說,直接遠程控制着掛斷了電話,而秘書也打消了心中的疑惑,就算是再受寵的秘書,也必須擺正自己的位置,否則的話就離炒魷魚不遠了。
孫易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到達了他的地點,一家看似普通的出租公寓,302住着一個單身漢,十分孤僻,爲人也很冷,與周圍的人羣格格不入,也很少有人去打擾他,今天突然來了客人,倒是讓領導有些好奇。
孫易輕輕地敲響了門,門開了一條縫,裡頭的門鏈還掛着,一張格外蒼白的面孔出現在孫易的面前,臉上還帶着憤怒,“你是誰?有什麼事?”
孫易輕笑了一下,手上的刀光一閃,門鏈被質量極佳的特製彎刀一切而斷,跟着門被推開,孫易一步跨了進去回手關門,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單身漢縱身就向不遠處的衣櫃躍去,人還在空中,刀光一閃,彎刀從他的後背刺了進去,前胸冒出來,將他釘死在地板上。
孫易大步上前,伸手握住了刀柄,將他拽了回來。
單身漢面孔扭曲着,發出一陣陣痛苦的低哼聲,沒有慘叫倒是省了孫易一雙襪子。
血族的生命力強大果然不是吹的,孫易這一刀雖說沒有傷到心臟等要害,但是貫穿傷仍然讓他活蹦亂跳的。
孫易的手臂用力一舉,貫穿了身體的彎刀將人挑了起來,重重地刺進了牆壁當中,將他掛在上頭。
“我是孫易!”
單身漢的目光微微一閃,顯然他知道了孫易這個人。
“告訴我,你們的人都在哪裡,我給你一個痛快!”孫易淡淡地道。
單身漢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微笑,“我是不會說的,有什麼手段儘管向我的身上使吧!”
“是嗎?”孫易淡淡地道,扭頭看着桌子上擺放的一些沒有清洗過的餐具,伸手抄過了一把餐刀,橫裡一刺,從單身漢的臉上刺過,穿過牙齒,如同上了嚼子一樣。
到了現代,哪怕是最古板的血族長老,也不得不使用一些現代化的通訊工具,智能手機時代,手機早已經成爲了不可或缺的工具,無論是用來通訊,還是用來查閱資料,方便快捷。
在這個智能手機上連接上一個發射器之後就不用再管了,在冰箱裡翻出一瓶啤酒,坐在簡陋的沙發上等着消息。
那個單身漢死死地握着胸口處的刀柄,想要把刀拔出來,但是受了重傷,刀子又深入到了牆壁當中,他怎麼也拔不下來,張嘴剛要大叫,孫易已經把啤酒瓶重重地塞進了他的嘴裡頭,只留下一陣陣嗚嗚的低吼聲。
放在桌上的手機不停地閃動着,通訊錄,還有各種上網的痕跡被一一調了出來,通過入侵通訊服務站,拿到每一個通訊者的具體身份信息,還有各種銀行帳戶信息。
在拉貝德這種真正的黑客高手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只要肯下功夫,能把一切都查得底掉,這個年代,特別是在米國這種現代科技高度發達的國家更是如此,連最基本的走訪都不必要,從網絡上,各種通訊器上就可以把一個人查得底掉。
很快,拉貝德就給孫易發來了一份郵件,打開郵件,裡頭有三個人的信息,信息十分詳細,甚至連出生的醫院信息都有,拉貝德在這些信息上做了簡單的註解,三年之內的信息都是真的,三年之前的信息,全部是假的,但是做假做得十分真實。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孫易隨手抓住了刀柄用力一拽,刺耳的摩擦聲中,彎刀被拔了出來,刀子一離體,頓時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單身漢捂住前胸的刀口卻捂不住身後的,無力地靠在牆壁上,鮮血流出,把他整個人都浸在了血水當中。
看着單身漢眼中的神彩正在漸漸消失着,孫易冷笑了一聲,刀尖挑着他的下巴,“血族,我還以爲殺不死呢,捱上一刀一樣完蛋!”
“嘿嘿,嘿嘿!”單身漢冷笑了一聲,“我只是一個小角色,一個跑腿的,一個僕人!”
單身漢說着,身子無力地向一側倒去。
“長老又怎麼樣,還不是差點被我宰掉!”孫易不屑地道,又踢了那個單身漢一腳,單身漢的身子一軟倒了下去,徹底沒了氣息,孫易的刀子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割破了動脈血管,生生流血流死了。
孫易甩了甩刀,當真是一柄殺人不見血的寶刀,只是輕輕一甩,所有的血跡都甩得乾乾淨淨,也不知這刀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回頭說啥也得讓藍眉幫忙找找關係,給自己打幾把合手的短刀,這種彎刀殺傷力是夠強,就是用着不太順手。
把刀收到了風衣裡的刀鞘內,整了整衣服,又看了一眼這個單身漢的公寓,轉身走了出去。
沃克是一家律師行的律師,以膽大心細知名,最擅長打的就是驚險類的官司,在圈子裡頭也算是小有名氣,但是今天,卻被人一刀捅進了心臟裡頭,倒在一個髒兮兮的小巷子裡頭,最怪異的是,他竟然被人敲碎了滿嘴的牙齒。
紅麻果俱樂部,一些年青人最喜歡聚在這裡玩一些驚險的特技,今天剛剛玩了一圈回來,山地摩托,還有一些大腳怪越野車停在門前,俱樂部內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些年青的男女舉着酒杯瘋狂地扭動着身體。
大門突然被人踹開,兩名保安捂着被割斷了一大半的脖子摔了進來,震耳的音樂中,並沒有人發現他們,甚至一些玩到嗨的男女已經在角落的沙發上滾成了一團,瘋狂地做着打樁運動。
孫易左手槍,右手刀,緩緩地從兩名倒地的保安身後走了出來,刀尖上最後一滴鮮血緩緩地滴落,幾個年青人開始努力地抽着鼻子,然後目光向他望了過去。
啪啪啪……
一邊串的槍響聲中,數名男女腦袋被打出一個明晃晃的血洞,槍聲響,血腥起,那些正在瘋狂狂歡中的男女立刻就跳了起來。
一些美女小夥抱着頭嗷嗷地叫着向外逃,這些人孫易沒關,大部分都不是血族,倒是那些兇悍的向槍櫃撲去的肯定差不了。
自動手槍橫裡掃去,將幾個撲向槍櫃的人打翻在地,手槍的子彈一空,剩下的十多個男女立刻就瘋狂了起來,抄起所有能當做武器的東西向孫易撲了過來。
孫易把手槍向腰手一插,對方的速度很快,根本就來不及再重新上彈,手上的彎刀一甩就迎了上去。
酒瓶不去管它,砸在身上破碎,酒精的味道撲鼻而來,孫易的彎刀劃過一片酒液,直接就將一個年青人的腦袋砍了下來,腳下一踹,將一個身材極佳,卻呲牙咧嘴一臉猙獰的女子踹得飛了起來,還在空中就被孫易拽住了腳踝拉了回來,當成人形大錘向四周掄去,擋開了砸向他的椅子和厚重的洋酒瓶子。
以少打多,就算是以孫易的身後也免不了捱上幾下子,當一個厚重的酒瓶子砸在他的頭上,讓腦袋嗡嗡做響之後,孫易徹底發狂了。
全身的肌肉瞬間就鼓了起來,如同綠巨人變身一樣,低吼一聲,手上的那個身材極佳的美女被砸了出去,直接就將一個黑小夥的腦袋砸進了他的肚子裡頭,手上那個美女也只剩下殘屍,兩條修長的大腿連着一截腸肚髒物。
隨手把兩條大腿扔開,阻住了一個最壯碩的青年,手上的彎刀一橫斜裡劈了出去,彎刀深深地砍進了一個女子的身體裡,從肩頭直劈到乳下。
女子呲着尖長的犬齒髮出嗬嗬的低吼聲,死死地握住了孫易的刀,孫易一拔沒拔出來,又一腳踹出去,但是這女子兇悍得死握着刀不肯鬆手。
身後那個極壯的青年掄着一根鋼管帶着風聲向孫易當頭砸了下來。
孫易不得不鬆手放開了刀子,一側身,鋼管帶着風聲狠狠地砸到了孫易的肩頭,刺骨般的疼,好像鎖骨被砸斷了似的。
孫易一把搶過了鋼管,掄圓了鋼管反砸了回去,壯碩青年的腦袋在鋼管重砸之下瞬間炸碎。
孫易一扭身,已經變了形狀的鋼管飛射了出去,穿過正逃向門口的一個光頭大漢把他釘在門口處。
揉着生疼的肩膀,已經青腫了,按按一隻是肌肉疼,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撿回了自己的彎刀,拖着刀在一地的死屍當中走向那個被釘在牆壁上的光頭大漢。
“你是誰?你倒底是誰?你不是獵魔人!”
“我當然不是,只是你們的一個仇家而已,我說過了,會殺光你們!”孫易冷冷地道,彎刀也重重地砍進了他的腦袋當中,一顆眼珠子蹦跳着脫離了眼眶。
站在門口,耳中已經傳來了警笛的聲音,再一扭頭,斯嘉麗一臉驚駭地站在俱樂部的樓頂上,看着滿身殺氣的孫易身體忍不住微微一抖。
“我說要殺光你們,說到做到,不過我倒是可以饒你一條小命!”孫易淡淡一笑道。
“你……你變身了,你是狼人?”斯嘉麗顫着聲音問道。
“狗屁個狼人,這叫拆哪功夫!”孫易十分不滿地道。
斯嘉麗長長地吁了口氣,“也許,我們該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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