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月不停地搖着頭,順勢想要把這個黑胖子推出去,黑胖子不由得大怒,一腳就把吳小月踹翻在地,跟上去還要再踢一腳的時候,孫易上前攔在二人之間。
孫易這一動,黑胖子身邊的一個黑瘦子就如同豹子一樣地竄了出來,凌空一個膝頂就向孫易當胸頂了過來。
黑瘦子這一膝頂撞極其兇悍,如同戰錘一般地奔自己胸口頂來,真要是頂實了,一般人怕是胸骨都要被頂碎了。
孫易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之色,一伸手就托住了他的膝蓋,同時也被對方的強力頂得連退了好幾步。
黑瘦子的身體一落地,頓時身體就是一歪,膝關節已經被孫易給卸了下來,腿怪異地向一側扭曲着,看起來嚇人之極。
“小月,你告訴他們,想打就打,誰怕誰啊!”孫易怒聲喝道。
吳小月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他們手下都是泰拳高……手……”那個手字好半天才擠了出來,因爲孫易一個照面就放翻了對方的一個高手而自己毫髮無傷。
黑胖子不由得臉色大變,向那個摔倒的黑瘦子怒喝了兩聲,黑瘦子倒也強硬,硬是爬了起來,拖着一條卸掉了關節的腿蹦着向後退。
另外兩個瘦子臉色都變得嚴峻了起來,乾瘦的身體皮膚崩得緊緊的,整個人都像是蒙上了一層鐵皮似的。
泰拳一向以兇悍而聞名整個世界,猶以膝、肘、腿的配合攻擊最爲兇悍,真正的泰拳高手從小就要踢合抱粗的大樹,直到把大樹踢斷纔算是勉強入門,甚至還有更加變態的直接踢埋在地裡頭的鐵柱子。
如果兇悍的練功方法,也讓泰拳有了極強大的攻擊力,代價就是本身經脈殘破,很少有能活過四十歲的,甚至練得最狠的,連三十五歲都活不過了,算上人妖,算是兩大短命種羣了。
面對撲上來的兩名泰拳高手,孫易也不敢託大,低喝了一聲,身體崩得緊緊的,把自己的抗打擊能力全部使用了起來,眼睛更是瞪得溜圓,死死地盯着對方的動作,抗打擊力還有極其敏銳的反應速度是孫易的兩大應用法寶。
孫易一肘從側面頂開了鐵棍一樣的鞭腿,另一隻手錯手就是一拳就頂開了肘擊,對方合擊的破綻立現,剛剛飛起一腿的高手誤算了孫易的力量,被他一拳打得原地轉了個圈子,轉出了圈外,而那個肘擊的高手還停留在原地。
孫易立刻欺身而近,對方威力最大的鞭腿無法使用,再次一肘向孫易的腦門橫擊了過來。
孫易的身體一矮讓過了這一記肘擊,對方的反應速度很快,跟着又一膝向孫易頂了過來,孫易的雙手向下一壓,擋住了這一膝,但是這一記膝撞力道出奇地大,頂着孫易的雙手一直頂到了他的胃部,讓孫易悶哼了一聲。
另一個高手這時也撲了過來,飛膝就向孫易頂了過來。
孫易獨戰兩大高手絲毫不懼,也虧得這包廂夠寬敞,有了更多的騰轉空間。
飛膝頂 來的高手終於頂到了孫易的胸口處,眼中的喜色一閃,跟着就是大驚,腳踝已經被孫易探手扣住。
還不等他另一條腿飛踢,孫易已經是大吼了一聲,手臂一甩就把這個高手掄了起來,在空中掄了一個圈子,把人當成了武器重重地向另一個高手砸了過去,逼得他不得不後腿。
這黑瘦子看起來體重不過百,但是肌肉和骨胳的密度都極大,體足絕對超過了一百三四,但是掄在孫易的手上卻輕若無物,甚至還帶起了風聲,追上一步,掄起人錘就向黑胖子砸了過去。
那個剛剛退後的黑瘦子大驚,若是連僱主都保護不住,那簡直就是砸了飯碗,甚至要丟了自己的性命。
黑瘦子怪叫了一聲,飛身而起,重重地一腳踹在了人錘的身上,把人錘砸裡橫裡飛去,他的身形還沒有落地,孫易已經飛起一腳,正蹬在他的胸口處,把他蹬得凌空改變了方向,嘩啦一聲撞碎了單薄的包間木板牆,摔到了外頭的大舞廳裡頭。
孫易抖了抖手上已經軟得像麪條一樣失去意識的泰拳高手,然後把人扔給了那個黑胖子,“帶上你的人,滾蛋!”
吳小月趕緊又上前說了幾句,黑胖子惡狠狠地看了孫易幾眼,沒有再吭聲,剛剛被孫易踹出去的那個高手又跑了回來,只是姿勢有些奇怪,那一腳正踹在他的脅側,骨頭要是不斷幾根,孫易現在就改姓。
黑胖子帶着三個幾乎被打殘的手下灰溜溜地走了,孫易這個時候才問道:“這個傢伙哪來的?怎麼這麼囂張?”
吳小月搖了搖頭,“只是一個很有錢的生意人,之前沒聽說過這號人物,他要是聰明就該快點離開,要不然的話,他就回不去了!”
孫易扭頭看向吳小月,吳小月搖了搖頭,“又不是我動手,他在果漢這裡可是得罪了不少人,我聽說已經有人盯上他了,之前他有三個很厲害的保鏢在,一般人拿他也沒有辦法,現在保鏢都受傷了,他要是不離開,肯定會出事,你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可不在乎別人有沒有什麼背景!”
“說得也是!”孫易點了點頭,這就是典型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比如說北棒,連米人佬都不鳥,有能耐你就來打我,咱們同歸於盡,本來我家就是窮光蛋啥也沒有,耍個窮橫誰都沒有辦法。
果漢,甚至是整個緬國也是如此,本來就窮得要命,還死橫死橫的,你要是不給我支援,我就給你找麻煩,伸手要錢都要得理直氣壯,而且那些大國爲了自己的國際形象也好,還是爲了本國的企業也好,都不得不捏着鼻子認了,反正那點錢也不看在眼裡,不過就是區區一縣之地的稅收而已。
“我看你也受傷了,我給你看看,樓上有傷藥!”吳小月不由分說,拽着孫易就上了樓,孫易本想拒絕,啥藥也沒有自己身上的帶的藥粉好用啊,卻又不好撫了她的好意,半推半就地跟着她上了樓,走在身後,看着她修長的黑絲長腿,還有緊緊包裹在皮裙下豐滿的兩半圓臀,身上都變得有些火熱起來。
一直到了三樓,吳小月的臥室,很簡陋,卻收拾得很乾淨,吳小月看了看孫易,然後把牀單拽了下去,換了一條還沒有拆封的新牀單。
“好了,你躺下吧,我給你看看傷!”
“其實我沒受傷!”孫易苦笑着道。
“膝蓋都頂到了你的胸口了!”吳小月把他按躺下,然後輕輕地脫去了他的上衣。
孫易沒有胸毛,但是肌肉卻很鼓很結實,吳小月的目光都變得迷離了起來,一雙巧手在他的胸前滑動着,“真的沒有受傷啊!”
孫易笑了笑,被頂上那一下的時候,他已經收腹後退,讓對方頂了個空。
“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該……”
“咱們別提報不報答的事情!”孫易趕緊擺了擺手道,但是吳小月已經脫下了短短的皮裙,黑色的絲襪下什麼都沒有,甚至還有幾根捲曲的黑髮調皮地從絲襪下鑽了出來。
一雙長腿擺在了孫易的面前,並且牽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跟着,吳小月也輕輕地吻到了孫易的胸口上。
吳小月似乎也知道孫易並不想跟自己發生什麼實質的關係,才選擇了這種方式,隨着吳小月解開了他的腰帶,孫易的手上微微一緊,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雙黑絲長腿在孫易的胸口上蹭動着,技術高超的巧舌靈活地轉動着,孫易的整個身體都崩得緊緊的,直到狠狠地顫上幾顫。
餘韻之後,吳小月仍然輕輕地以舌尖在遊動着,孫易撫着這雙長腿,漸漸地又一次有了反應。
吳小月調轉過身來,用極輕的,甚至是羞澀的聲音道:“能不能……給我一次回憶?”說話間,嘴裡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腥氣。
孫易猶豫了一下,吳小月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失望的神色,然後強笑了起來,“我開玩笑的!”
“你……有沒有那個雨衣?”孫易問道。
“有!”吳小月的臉上喜色一閃,從牀墊底下摸出一個小盒子來,取出了其中的一片。
吳小月沒有脫掉黑絲襪,而是拿起了牀頭的剪刀,只在最關鍵的位置上剪出了一個洞,這種事只在島國動作片裡見過,還是頭一回,回去以後跟她們也這麼玩玩,每種顏色的都來一件才行。
吳小月像是一條上了岸的魚一樣,不停地顫動着身體,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淡淡的嫣紅色,額頭的汗水不停地流下,滿足地眯上了眼睛。
孫易又陪了她一會,已經是半夜了,該回軍營了,吳小月一直把他送到了樓下,向他揮了揮手,孫易走了一段回過頭來看看,她仍然站在門口向他揮着手。
直到孫易搭了一輛車遠去不見了身影,吳小月才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把那張姣好的小臉都打得通紅,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