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乍乍呼呼的反倒是把尷尬的氣氛給化解掉了,孫易自然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柳雙雙的第一次怎麼可能在這死冷寒天的野外直接解決,可不是每個人都像白雲那麼奔放的。
更何況孫易極爲看重柳雙雙,就算是真的要辦,也要在一個環境優美的場所,而不是像白雲那樣,荒郊的一個帳蓬裡就給交待了,多少也是個遺憾。
有了白雲攪局,孫易趕緊帶人往回走,天已經完全黑了,也該休息了。
孫易在前頭走,白雲拽着柳雙雙走在後頭,也不知她是出於什麼心理,一個勁地在柳雙雙耳邊唸叨着,這事就交給她了,肯定搞定。
“不過第一次可是很疼的,你受得了不?”白雲問道。
“我不怕!”柳雙雙一臉堅定地道。
白雲捂着額頭,“完蛋,你這個丫頭徹底陷進去了!”
柳雙雙難得地強勢了一回,哼了一聲道:“可不能讓別人把便宜都佔了去!”
白雲一滯,臉色微紅,怎麼聽都覺得這話含沙射影地像是在說她一樣,自然覺得心虛,哪怕曾經因爲酒醉他們兩個當着柳雙雙的面都那樣過。
柳雙雙拽着白雲的手道:“我說的可不是你,是別人,我看那個叫趙恆的女人,就不像什麼好人!”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咱盯緊點!”兩個小女孩一下子就找到了共同的敵人,戰線一下子就統一了。
孫易覺得有些頭疼,有白雲在裡頭攪局,自己的拖字訣肯定是不管用了,每到這個時候,腦海裡自然而然地就浮現出了柳姐的形象來,幾乎就像個魔咒一樣糾纏着他。
趙恆和安琪白天累壞了,睡得也比較早,縮在厚實的睡袋裡,把腦袋都捂住了,帳蓬裡的也淡不過多溫暖。
把火堆又加了一把火,白雲跟安琪睡,憑她彪悍的性格應該吃不了什麼虧,就算是吃虧,也說不上是誰虧。
而孫易和柳雙雙跟趙恆一個帳蓬,軍用帳蓬比較大,只是睡覺還顯得寬敞。
柳雙雙跟孫易撞在一個睡袋裡頭,摟着這麼一個溫潤的小姑娘,孫易自然有了反應,柳雙雙扭着身迴應着,幾乎就想在睡袋裡把事辦了,這種事也成了柳雙雙的一個魔咒。
終究還是因爲太累了,柳雙雙先睡了,孫易壓着火氣也睡了過去,冬天的夜晚很長,山林裡的夜也談不上寂靜。
寒冷的冬風吹過樹枝,發出嗚嗚的怪嘯聲,側耳細聽的話,還能聽到樹木內部因爲過度寒冷被凍得炸裂的聲音,孫易早就習慣了,白雲和柳雙雙也常來,自然也習慣了,睡得正香。
趙恆卻不行了,因爲睡得早,下午四點就睡了,到了半夜醒了過來,聽着山裡的各種怪異呼嘯聲,還有不知名動物的喝吼聲,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
白雲睡得正香的時候卻被人給攪和醒了,一隻暖暖的手悄悄地在她的身上滑動,然後穿過褲子,滑進了那片森林之地,身邊也有微顯急促的呼吸聲。
白雲初時還以爲是孫易呢,在半夢半醒之間微微地挺着身子迴應着,可是很快就醒過神來,不太對勁啊。
首先是這呼吸聲不對,不像孫易那樣如同野獸般的粗重呼吸,而且那雙手也更加柔滑細膩,分明就是一雙女人的手。
白雲一向大膽奔放而又前衛,否則的話孫易初次與她見面的時候也不會嚇一跳,差點降妖除魔。
她偶爾會也逗弄柳雙雙,甚至連同樣的隱私之地都不放過,不過玩票的性質更大一些。
現在有這麼一個專業的動手了,白雲想了想,還是享受一下,都說同性之間是最美最舒服的,現在碰到這麼一個主動了,她哪裡會拒絕,不像柳雙雙,總是自己主動,小雙雙纔不會主動對她又揉又親的。
只是一小會,白雲就有些受不住了,安琪僅僅是用手就把她推上了雲端,只有同性才知道敏感點在哪裡,也只有同性纔會抓得住重點,孫易雖然狂野而又粗暴,但是在細節處,總不如安琪做得好。
安琪知道白雲醒了過來,輕輕地親着她的耳垂笑眯眯地道,“早知道小姑娘這麼水靈這麼敏感,昨晚睡覺之間一樣該逗逗你了!”
“少扯了,我就在你旁邊躺着呢,你睡得跟死豬一樣!”白雲哼了一聲道。
得到了白雲的迴應,安琪也不客氣,擠進了白雲的睡袋裡,把她摟進了懷裡頭,再一次動了起來。
“哼哼,你這麼佔我便宜,就不怕我家男人幹了你?他要是動手的話,我可是會幫他按着你的!”白雲哼哼了兩聲道。
安琪這會已經被衝昏了頭,連叫不怕,自己可是有一顆男人的心,你男人不喜歡男人的,一邊說着,一邊用自己的腿抵開了白雲的腿。
白雲往後頭一躲,“你用手弄弄就行了,還想幹什麼,想跟我磨啊,我可不幹!”
“喲,剛纔你可沒拒絕呀!”安琪親親她的小鼻子笑道。
“剛纔你是用手的,沒什麼太多的接觸,這樣接觸可不行,你可不是一般人,平時胡混的女人肯定很多,誰知道你有沒有病啊!”白雲精明着呢,可是一點也不傻。
白雲堅決不同意這種無防護措施,用手怎麼來都行,想再進一步就休想了,弄得安琪一點辦法都沒有,有一種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覺。
白雲幫她弄了兩下就失去了興趣,怎麼也不如柳雙雙,幾乎沒什麼異味,而且又軟又糯的,而安琪兩天沒有洗澡,咱天又走了一天出了一身汗,難免會有些味道。
安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自己匆匆地解決了一下,還好摟着白雲她不拒絕,懷裡摟着這麼一個軟乎乎的小姑娘又睡了過去。
直到一陣陣的濃香衝進了鼻子裡,是魚香味挑開帳蓬一看,孫易已經架起了火堆,兩個鍋里正在冒着濃濃的熱氣,濃濃的魚香氣就是從那兩個鍋裡飄出來的。
昨天釣上來的那條大胖頭魚孫易起早就給燉上了,新鮮的純野生大魚,味道鮮美,不必太多的佐料,一把大料,一塊姜去腥就足夠了。
魚身子用來紅燒,收湯之後魚肉鮮美,但是怎麼也不如那鍋奶白色的魚頭湯來得誘人。
紅燒魚肉那個鍋裡湯已經收到露出魚身子的時候,把帶來的饅頭一切兩半,均勻地鋪在鍋裡頭,滿滿地鋪上一層,饅頭吸收了魚肉的湯汁,也變得鮮美了起來。
大魚刺少好挑,魚肉鮮美,魚頭湯更是鮮到了極處,魚頭上的肉更是滑嫩之極,一鍋魚肉,一大鍋的魚湯,還有七八個大饅頭,一頓早飯就一掃而空,鍋裡剩下的一點湯都被用饅頭蹭得乾淨,連刷鍋都省了。
這回安琪和趙恆都有了經驗和教訓,再也不說什麼節食保持身材的話了,寒冷的山裡頭,容不得她們這種城市嬌氣病,一不小心,真的會死人的。
吃過了飯,天色大亮,太陽也升了起來,今天比昨天還要冷,太陽掛在天邊,似乎都被寒氣凍得凝住,不再散熱,而冰冷的寒氣。
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呼出了熱氣在身前形成一片片的白霧,只是一會功夫,帽子上的毛就掛滿了寒霜,幾個女人的睫毛都很長,長長的睫毛上都掛滿了冰霜。
山裡從來都不缺吃的,午飯的時候,是一點白逮來的兩隻兔子,煮了一大鍋兔肉湯,晚上的時候,他已經進入深山了,野物也多了起來,一隻三十多斤重的狍子被下了鍋,仍然是一點白的功勞。
晚飯基本沒怎麼動他們帶來的糧食,只吃狍子肉,狍子肉的肉質比較粗,需要久燉才行,半生不熟的時候,給一點白和小小白撈出兩塊來,這可是人家的獵肉,不能全進了自己的嘴。
第三天的時候,纔算是完全進入了深山當中,一隻黑瞎子與他們擦身而過,柳雙雙還要上去打個招呼,被孫易給攔住了,可不是每個野物都像家裡那兩頭吃貨那麼友善的。
小萌已經在空中開始鳴叫了,一點白在地面上奔跑着,一鷹一狗合作發現了一個碩大的獵物,只是這獵物難免會讓人有些頭疼。
一頭野豬,一頭超大個的野豬,大公豬的獠牙足足有近一尺長,跟象牙一樣泛着迷人的光澤。
體形碩大得如一輛小坦克似的野豬正用堅硬的獠牙挑起地面上的浮雪,尋找着被封在雪下的茵類,草根,甚至還從雪下叼出一隻野雞來,三兩口就吃了個乾淨,野豬可是雜食性動物,可不是隻吃素的。
這麼大一頭野,體重怕是要達到五百斤了,甚至比家養的大豬都要再大上一倍,就連孫易都被嚇了一跳,更別提安琪等人了,就連趙恆這種見多識廣,在生死線上遊走過的女人都被嚇了一跳。
說來也是,道上混頂多是被亂刀砍刀,幸運的被一槍崩掉,但是沒有人願意成爲一隻野獸的糞便。
這頭大公豬擡頭看了孫易他們一眼,只是哼哼了幾聲,沒有一丁點驚慌的樣子,反而是那雙小小的豬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甚至還有兇戾的獸性。
這頭野豬的身上還有不少傷痕,在肋側的傷痕格外顯眼,似乎皮肉都被某種野獸扯下去好幾斤,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好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