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誌輝並沒有因此責怪孫易,誰還沒有個不小心的時候,只是十分得意地道,“那當然,哥哥我也算閱女無數,就連初中的妹子都搞過,沒一個能比得上你嫂子的,跟別人半個小時,在你嫂子這,十幾分鍾就繳了槍,繳完了緩上一會還能再來!”
孫易切了一聲,“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萬一我邪火衝頭,再打嫂子的主意,你都沒地哭了!”
“沒關係,你打主意吧!到時候哥哥我一槍打掉你的傢伙送你進宮當太監去!”路誌輝哈哈地大笑着道。
兩個男人說着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三個女人走在一起,陸青默默走路不開口,孟惠和蘇子墨不知在說些什麼,反正兩人的神情和動作都不太對勁。
蘇子墨也放開了,她跟路誌輝的身份背景差不多,什麼能說,什麼不能傳心裡都清楚得很,最主要的他們一個是軍方,一個是地方,完全不同的兩個系統,長輩那邊也沒有太多的交集,所以不會有什麼難堪。
一行人向山裡走了三天,每天連走帶玩大約六七個小時,每天只走不到二十公里,他們已經深入到了原始森林當中了,已經不能再深入了,在這裡手機已經一點信號都沒有了。
這裡遠離人煙,山中的野物也像突然跳出來的一樣變得多了起來,孫易的目標是野豬和狍子,在這裡,隨處都可以看到野豬拱翻的雪跡還有狍子走過的蹄印。
已經定好了,打兩隻野豬,一隻狍子,然後就收工回家。
面對野豬的時候,就算是孫易都不敢大意,他的槍法不準,但是弩這東西用得倒是很順手。
天已經暗下來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才是正式打獵。
分着帳蓬入睡,自從上次玩遊戲玩出了大火之後,蘇子墨也放開了,與孫易就在陸青的面前運動起來。
陸青看着他們的運動,眯着眼睛自己揉搓着,不時的孫易也會伸手幫上一把,另有一翻風味。
沉沉的睡到半夜,突然帳蓬外傳來一陣陣的低吼聲,是一點白,一點白從來都不做那些無用功,絕不瞎叫喚,現在它吼了起來,肯定是有事了。
孫易剛剛爬起來,一股大力撞擊到了帳蓬上,直接就將他撞了個跟頭,把兩個女人全都壓到了身子底下。
“不好,來野東西,你們兩個小心!”孫易低叫了一聲,拉開帳蓬就竄了出去。
今天的夜色很好,月亮圓圓地掛在天空上,灑下的月光如水一般地映照在白雪之上,能見度很高。
一點白漆黑的身子在夜色下都看得清楚,此時正跟一頭野獸纏鬥在一起,滾得揚起漫天的雪花來。
當它們驟然分開的時候,孫易忍不住驚呼出聲來。
與一點白對峙的竟然是一隻雪豹,體態修長,身上是黃白黑三色的點紋,身上的肌肉崩得緊緊的,哪怕敵意深重,也透着一種別樣的野性美感。
路誌輝他們也鑽出了帳蓬,看到這一幕同時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在山裡竟然還能看到這種美麗的野獸,它們不是早就絕跡了嗎。
現在別說是豹子,就算是蹦出一隻東北虎來孫易都不會覺得奇怪。
“小白,快回來!”孫易喝道。
一點白低吼着,伏着身子緩緩地後退,孫易不得不把它叫回來,一點白的戰鬥力很強,甚至比一些獵狗都強,而且足夠勇敢,可畢竟纔是一隻半歲大的狗,戰鬥經驗不足。
它已經受傷了,豹子把它的腿處撕開了一塊皮,鮮血灑落在地上,映出一片片的紅色血點,孫易的心裡別提多心疼了。
“來來,咱倆過過招!”孫易有些怒了,把外衣一脫就走了上去。
“孫易,快回來,那可是野豹!”路誌輝舉着手上的九五式叫道。
豹子發出一聲聲的低吼,孫易每進一步,它就退一步,目光警惕地看着他和路誌輝,這些東西機靈着呢,知道誰纔是最大的威脅。
雪豹一直退出幾十米,這才轉身飛奔而去,在雪地裡躍起,輕盈得像是在飛。
這麼一會,路誌輝的額頭已經見汗了,打獵聽着挺好玩的,可真碰上這種致命的大野物,肝都有些顫,打死又太可惜了,處於兩難的境界中。
“沒事了,那隻豹子不是來傷人的,就是衝着一點白來的,應該是搶地盤的!”孫易說道,回頭看一點白的傷,一點白傷得不重,就是傷口稍微有些深,走路都不太利索了。
給一點白包紮了傷口,在它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傻啊,打不過還不叫,叫兩聲我不就出來幫你了!”
一點白甩着尾巴,大腦袋一個勁地向他的懷裡擠,也唯有在孫易的面前,它纔會顯出撒嬌的一面,就算是碰到羅丹,它頂多就是搖搖尾巴而已。
“沒想到山裡還有這東西,沒白來一趟啊,老婆,你剛剛拍下來了沒有?”路誌輝問道。
“啊……我光顧着害怕,忘了!”孟惠一愣。
“太可惜了!”
孫易搖了搖頭,“沒拍下來也好,省得引起別人的怪心思,它那一身皮,不知多少人打主意呢!”
“說得也是!”路誌輝點了點頭。
“那個真是雪豹?”蘇子墨問道。
“應該是吧,從前沒見過!”孫易也有些不太肯定,就算是山中長大的孩子,也不可能把每種野物都分辯得清楚。
被這個不速之客折騰了半夜,這才重新入睡,但是每個人都睡不安穩,生怕豹子會回來,有一點白守門肯定沒問題,可每個人的眼前都閃動着豹子輕盈優美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燒了些雪水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孫易和路誌輝要去打獵,三個女人聚在一起,拿着一把九五式,一點白也留下來幫忙,畢竟要打大型獵物,一點白有傷幫不上什麼忙。
兩人只走了幾裡就停了下來,在他們前方不遠處,有一羣狍子正在伸着脖子啃着冒出雪外的草莖,在風雪淺處,還有大量的乾草,山裡的食物不缺,食草動物可以悠然過冬。
一聲槍響,一隻體型最大最爲肥碩的公狍子撲倒在地,腦門上一個槍洞,一槍斃命。
其它的狍子感覺到了危險,一路飛奔了起來,哪怕地上有近兩尺厚的積雪,也擋不住它們輕盈的身姿。
這些狍子剛剛躍過一片草叢的時候,突然一道黃黑色的影子一閃,一隻豹子竄了出去,正咬住一隻豬和狍子的脖子,把它從空中生生地拽了下來,撲騰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嘿,這傢伙竟然沒遠走,還來佔便宜!”路誌輝看着那隻拖着狍子警惕看着他們的雪豹笑了起來。
“咱們各玩各的,它不來,咱們就別找它的麻煩,我們應該是進入了它的領地,嚴格來說,咱們纔是搶食的入侵者!”孫易笑着把狍子拖了過來,拔出短刀準備簡單地收拾一下。
他這麼說也怕路誌輝頭腦一熱再給豹子來一槍,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破壞者,戰鬥力不高,但是槍械犀利呀,這對野物來說,很不公平。
路誌輝也只是看看,並沒有動槍,幫着孫易把這隻大狍子清了膛,脖子以上都卸掉,只留下最肥嫩的骨肉,分成大塊,就這麼拖回營地。
至於灑下的那些東西不用擔心,山裡吃肉的東西多着呢,很快就會來吃個精光。
狍子肉先燉上幾斤,剩下的都扔到雪堆裡埋得深深的,要不了十分鐘就會凍得跟石頭差不多,北方的冬季,只要擋住了風,就是一個碩大的保鮮冰櫃。
吃着狍子肉,路誌輝還有些不滿意,慫恿着孫易幫他找一個黑瞎子冬眠的洞穴,打上一隻黑瞎子,弄幾個熊掌嚐嚐。
還不等孫易說話,蘇子墨的白眼就拋了過去,就連一向冰冷的陸青臉色都更加難看了,一個勁地盯着路誌輝,似乎隨時都要出手幹掉他一樣。
“幹什麼,你們用這種眼光看我幹什麼!”路誌輝一頭的霧水,那些話他也就是說說,估計以孫易的心思是不可能幫他打黑瞎子的。
孫易指了指蘇子墨和陸青,“她們兩個跟黑瞎子是很好的朋友,還騎過呢!”
“在這?”
“沒錯,還是一家三口,賴皮纏,見了吃的就走不動路的那種,後來讓我給踹走了!”孫易笑道。
“對了,你說過你跟兩隻黑瞎子打過架!”
“對,就是那兩口子,讓我打服了!”孫易笑道,然後鼓動着肌肉做強壯的模樣,還向孟惠投了個媚眼。
孟惠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來,路誌輝趕緊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後,“我擦的,碰到你這麼一個變態,老婆都要看緊了,要不然就被你勾去了!”
“哈哈,你也不給我機會啊,就差把老婆栓腰帶上了!”孫易哈哈地大笑着道,一些低俗的玩笑開起來也無傷大雅。
孫易一邊說笑着,一邊挑出一大塊肉骨頭遞給一點白,一點白趁熱啃着,一會涼了就凍成大凍坨了。
正好趁機看看一點白的傷,傷口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一點白這一點隨自己,受了傷好得特別快,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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