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我和老瘋子還是同門關係,他告sù 我這些,似乎在情理之中,但我並沒有全信,對老瘋子保持着一絲警惕。
至於說找到神mì 高手和冷漠女後,將鑰匙給老瘋子,這不過是我給他畫的一個餅,目的是讓他帶我去魔派那邊,等找到了神mì 高手和冷漠女再看情況給還是不給。
要知dào ,若是那虛幻之境中沒什麼好處也就罷了,給他也沒什麼,但若裡面有好處,那可沒那麼容易給他。
在得知神mì 高手和冷漠女的下落,由老瘋子帶路,一路往西南方向飛去。
路上,老瘋子告sù 我要小心崑崙守衛,這些崑崙守衛雖然並不怎麼厲害,但若是靠得太近,其會主動攻擊,並且引發人體內的禁制。
正因爲如此,三方的人通常不會去招惹崑崙守衛,而選擇避讓,當然,我體內沒有禁制,大可不必擔心這個,但要小心其他兩派在周圍巡邏的人。
飛行了一段時間,遠遠就看到遠方烏雲籠罩,一股森然魔氣瀰漫在那片區域,讓人感覺爲之一凝。老瘋子告sù 我,那就是魔派的領地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麼多年,經過勢力重組,三方各自形成了一派,同時各自劃定了地盤,通常三方是不會貿然進入各自領地,否則很可能遭到羣攻。
眼看離魔派的地盤越來越近,忽然就見前方出現人派和妖派的兩隊巡邏兵,各方十人,正巡視魔派邊境的地方。
看到這裡,我和老瘋子立kè 降下地面,躲了起來,打算饒過這兩派的人員,但就在這時,就聽這兩隊人馬正交談着。
人派巡邏兵爲首的是一個矮胖的中年人。道:“你們聽說了嗎,不久前闖進來一個小子,竟然懷揣着暗黑派的神器,虛空刃,聽說被兩派的高手圍攻都讓其給跑了,實在太厲害了!”
妖派巡邏兵爲首的是個獨眼怪,道:“怎麼沒聽說,聽說和那小子一起跑的,還有那個老瘋子,這傢伙當初偷了鑰匙。後來又被人搶了,真的是個瘋子傻子!要不是看在當初天靈派掌門自裁謝罪的份上,妖王他們早殺了他!搞不好那小子就是和他一夥,你沒聽說,那小子居然也會裂穹十三斬!說不定是他們天靈派的人!”
矮胖中年人道:“這個我也聽說了,如果說那小子是天靈派的,又有虛空刃,若是來尋仇,恐怕不好對付。這不,妖王他們正派人四處搜尋他們的下落呢!對了,你聽說了嗎,聽說剛不久才抓到兩個人。一個是暗黑派的,一個竟然是失傳很久的機杼門的!”
“聽說了,聽說了,聽說現在這兩個人正被拷問呢!好像是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具體的情況就不得而知了。”那獨目怪道。
聽到這裡,我猛地停了下來,暗道糟糕。當時只顧着追老瘋子,忘了辛玲和黑手套了,現在聽來,他們很可能已經被抓住了。
不過轉念一想,應該沒事,辛玲是暗黑派的,那度娘不可能放任其他人對她不利,再來她可是玄冥的弟子,度娘就更不可能放任不管了。
至於黑手套,他乃是機杼門的,和人派算是一道,人派似乎不會放任其不管,應該不會對其痛下殺手,頂多暫時把關起來。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具體怎麼樣不得而知,想着兩人是我帶來的,如果就這麼放任不管,出了事良心上多少會過意不去,所以暫時不去魔派,將兩人救出來再說。
老瘋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拉住我,搖了搖頭,低聲道:“不用去,你那兩個朋友不會有事的。別的我不知dào ,我可知dào 度娘是最護短的,既然那人是她門下的弟子,她絕對不會放任不管。至於另一人乃機杼門的人,而青雲子當初和機杼門的掌門是莫逆之交,所以不會放任不管的。”
老瘋子這番話倒是和我之前的猜測差不多,這麼說來,辛玲和黑手套應該沒事。
就在這時,前面的兩隊人馬發xiàn 了我們,吃驚道:“是誰!誰在那裡!”說着,迅速圍攏過來。
看到這裡,既然躲不過了,那就不用躲了,我和老瘋子從暗處站了出來,老瘋子嘿嘿冷笑一聲,道:“怎麼,就憑你們也想來抓我?”
兩隊人馬認識老瘋子,聞言嚇了一跳,矮胖的中年男人和獨目怪大吃一驚,道:“啊!是你!不好!快逃!”說罷,就要逃去。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們豈會讓他們逃走,不待我出手,老瘋子就出手了,頓時慘叫聲響起,死了一大片。
矮胖中年人和獨目怪以手下做靶子,躲過了老瘋子的攻擊,但肝膽皆顫,立kè 遁光而去,這時我一個瞬步出現在其面前,放出吞噬空間,將其吸入其中。
解決掉兩隊人馬後,我和老瘋子立kè 進入了魔派的領地,一進入其中,一股陰寒之氣令人背脊發涼,只好放出伏龍鼎罩。
老瘋子見我放出伏龍鼎,眼中訝異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平靜,放出自己的護罩抵擋魔氣。
眼前魔氣縈繞,剛剛一進去其中,就見幾百道血色身影尖嘯着向我們衝來,凶神惡煞,張牙舞爪,戾氣極重,仔細一看,竟是幾百個血陰魂!
“小心!這些事血陰魂!不懼任何物理性攻擊!”老瘋子驚道,但很快一愣,就見我根本沒有動手,直接放出黑暗空間,將其悉數吸入其中。
看到這裡,老瘋子不禁暗自咋舌,偷偷看了我一眼,心說這小子完全是個怪物,竟然會這麼多秘術,不可小覷!
做完這些,我說了句走,接着和老瘋子往前方走去,走出了魔氣籠罩的範圍,來到了一峽谷外,走進其中,十分寬闊,一路上鬼火嶙嶙,陰森恐怖,到處散落着屍骨。
據老瘋子所說,當初三方勢力重組之前,進行了數場大戰,這些屍骨都是當時大戰中陣亡的人。
聽老瘋子這麼說,一看峽谷中這情形,立kè 就能聯想到當時大戰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