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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人都沒有想到珏玉還有這樣的一手,被提到後大家都下了一跳,定睛一下子纔看到她腳下的尖刀。
姜皇后站起來,用手着這珏玉,聲音有點顫抖的說:“反了,反了,快來人!”
錦繡反應過來,急忙把姜皇后護在身後,對着守在暴室外頭的侍衛說道:“快來人,把這個瘋婆子壓制住。”聽到錦繡的話,外頭候着的侍衛馬上衝進來,可是看到犯人是個女子,都猶豫了一下。
姜皇后估計也想到了這一點,揮手把他們遣出去,對站在一邊的內監說道:“不就只剩一雙腿嗎,把她壓制住,看卡她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解鈴都的內監都急忙跑過去,把珏玉的推壓制住,並且在她身上搜索起來。珏玉掙脫不開,只能憑着一張嘴在耐冷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姜皇后,怎麼會被嚇成這個樣子,難不成還怕一個小小的其爍不成?”
她是在激姜皇后,而姜皇后也真的被激怒,不顧錦繡在一邊阻擋,推開她大步走到珏玉面前,一掌摑了下去,惡狠狠的說:“你這賤蹄子,到底是誰給你這個膽?”
珏玉咬着嘴脣,把臉掰回來,看着她一字一頓地說:“那麼皇后娘娘,有事誰給你這個膽呢?還是說現在皇上不能自理,所以你就牝雞司晨?”
“你,你說什麼,你知道些什麼?皇上病重是因爲你家信陽王爺惹的禍,你竟敢口出狂言。”姜皇后被她那句牝雞司晨氣的渾身發抖。指着她的手指都微微顫抖起來,看她這個樣子真的不能僅用生氣來形容,還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在裡面。
珏玉也不怕,嘴角扯出笑意,繼續說道:“真的是信陽王爺麼,一個在深宮長大的人深知神鬼之事影響極大。又怎麼會那麼蠢自尋死路呢。皇后娘娘你認爲呢?”她不知道能套出多少。一向神情自若的姜皇后是很難從她嘴裡知道些什麼,但要是在這種情況下,想要不經意的說出點什麼來,就顯得簡單多了。只是不知道她所知道的事。還有沒有機會告訴別人。
“殺了她,把她殺了。”姜皇后退後兩步,只是旁邊的內監說道:“把這賤蹄子給我殺了。”
在一旁站着的內監聽到姜皇后這話。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有點猶豫。不管怎麼說,珏玉現在的身份都不同一般。既是公主也是王妃。最重要的是,她是舀了冷麪王爺的妃子,要是被他知道後,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
見到內監不動手,錦繡在一旁就打罵起來:“這羣沒用的狗奴才,做一點點事都怕。這不是有皇后娘娘給你們撐腰麼,現在是誰的天下?”
“錦繡!”
錦繡在打罵時。說漏了嘴,姜皇后瞪了她一眼。馬上把她喝住。錦繡有點被嚇到,不敢在說話。
“窩裡反了是不,還是敢做不敢認?比如皇上的病情怎麼都不會好,而是越來越嚴重?”珏玉還在那裡試探着,她看着姜皇后的連由紅變白,最後變成青色。她也顧不上那羣唯唯諾諾的奴才,在一邊順手就舀起從珏玉身上搜出來的袖箭,往珏玉的腹部刺去。
“唔……”好在袖箭本來就短,這樣一下子下去雖然沒有性命危險,可是劇烈的痛楚感還是有的。珏玉的雙手被扎着,連貓下腰的可能都沒有,什麼叫肉在砧板上,她可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咳咳…惱羞成怒了?”珏玉咬着牙,擠出幾個字,略帶挑釁的看着姜皇后,要不是心虛,又怎會這麼動怒?
姜皇后估計雖然害人不少,但是要真的由她自己動手,還真的沒試過。這樣一直袖箭的捅過去,慢慢溢出來的鮮血也把她嚇了一跳。“這是你自找的,本宮原想不動你,可是你知道的實在死太多了。”姜皇后看着手裡的血,十分害怕,想要找東西去抹手。
錦繡急忙過來扶着姜皇后,說道:“娘娘我們先出去,這裡奴婢會清理乾淨的。”聽她這樣說,這些事估計也做的不少,一個這樣的主子身邊又怎麼能缺少一個心狠手辣的幫手呢。
姜皇后估計也不想再待在這裡,點點頭任由錦繡把她扶出去。
“啪啪。”姜皇后還沒走出去,沉重的鐵門外面就傳來一陣陣的拍打聲,既用力又急。
錦繡向旁邊的一個宮女使了眼色,那宮女走上去把門打開,大聲說道:“什麼人那麼大膽,敢來暴室這裡亂來。”
話音剛下,宮女就被狠狠的踢了一腳,一個沒站穩,趔趄了一下給摔到一邊去。定睛一看,是太子巖,帶着一衆奴才們趕了過來。他端倪了一眼摔在一邊的宮女,沒有理會,直接走進去,看到自己的母后被錦繡扶着。
姜皇后千想萬想也沒有料到自己的兒子會來到這裡,這個暴室原本就是懲罰那些宮女奴才的,那裡面的刑具和畫面。因此男子一般除了很特別的事都是不會來到這裡,免得沾染。而做母親的是不可能願意給自己的兒子看到,所以她雖然想到她把珏玉帶來這裡,珏玉的貼身丫婢肯定回去找幫手。但是她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自己兒子唾棄的女子,會帶着人直接來到這裡,還會對自己的宮婢大展拳腳。
“巖兒!你來這裡做什麼?”姜皇后指着太子巖,又看了一眼被綁在十字木架上的珏玉,也許是先前的扎針和後來腹部上的那一下重創。珏玉耷拉這腦袋,對於這邊太子巖闖進來不聞不問。
太子巖見到裡面的場景,特別是珏玉被綁的嚴嚴實實,像是沒有了知覺似得,原本就不好看的臉已經黑了下去。但是那個畢竟還是他的母后,他對母后恭恭敬敬的做了禮後,才問道:“母后,兒臣來這裡,是想問母后要一個人。”
“不行。”姜皇后聞言,整個身子搖搖欲墜,在一邊扶着的錦繡忙招呼其餘的人過來,她也很驚訝爲什麼巖太子殿下會來到這裡。他對於自己的母后的所作所爲雖然不算是每一件事都清清楚楚,但是也略知個大概,從來對於這些事都沒有過問過。從來沒有見過他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殿下,還是到外面說吧,這裡陰涼。”錦繡在一邊開口打着圓場。
但是太子巖一動不動,正值長身體的他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孩子氣,更多的表現出一個男子該有的氣概。他根本沒有理會一邊的錦繡,還是看着姜皇后說道:“兒臣今天來這裡,就是想帶她走的,要是沒有把她帶走,兒臣也不會走。”
“巖兒你知不知道,這個女子她知曉我們太多事,本宮不管你和她之間有什麼,總之不會放過她的。”姜皇后對於太子巖的態度表現的十分的憤怒,她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兒子。她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可是他越長越大就越和自己背道而馳。先是和太子晉那邊的近身侍衛南宸扯上關係不說,後來又一直的逃避關乎皇位的事。現在呢,還公然和自己對抗,要救出敵人。
太子巖並沒有畏懼,說道:“她救了我,要不是她,我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死了。”
“什麼?”姜皇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其爍公主什麼時候去救過她兒子呢,這件事她怎麼會不知道呢?“不要爲了這樣的一個女子,就說謊。她已經嫁人了,是趙晉的妃子,你要女人母后多少都給你找來。”
“在羌北救我的是她,要不是她把我在私牢裡救出來,再聯繫高將軍。母后,你現在就看不到我了。”太子巖走上幾步,拉着姜皇后的手說:“兒臣何必要爲了一個女子來騙您呢?早先兒臣的確是厭惡她,可是自從她救了我,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雖然姜皇后對於珏玉爲什麼會出現在羌北感到奇怪,但是按照太子巖這樣說,原先的那麼厭惡到現在的重重奇怪的行爲。乃至於今日,他攔在暴室前,要求帶走珏玉,這一切好像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行,還是不行,她知道本宮……”姜皇后說到一半聽了下來,後面的那一句:毒害皇上。差一點就要蹦出來。其實珏玉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那些話也不過是模棱兩可的試探,是姜皇后心虛,纔會說漏了嘴。
“什麼?”太子巖見到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皇兒,這個女人留不得。”如果說姜皇后成不了大事,那就在於她對於太子巖的溺愛,幾乎是到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地步。
而太子巖也抓住了這一點,越過姜皇后,站在珏玉旁邊,很堅定的說:“如果母后不肯,那麼我就和我的恩人一同在這裡吧。”
“你……”
最後姜皇后還是妥協了,雖然她心裡十分的不情願,但是這個陰涼的暴室,她還是心疼自己的親兒待在這裡。至於這個女子要怎麼處理,只要不出這個皇宮,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