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歌唱邊疆戰士

她在歌唱邊疆戰士

三個人停下了演唱與彈奏,同時看向了評委席,靜待對方的點評。相對於林瓏的隱約忐忑,常年混跡於流行音樂圈,時刻關注各種選秀節目的嚴樹則自信得多。

時間沒到就被打斷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唱得太爛完全不值得再給機會,二是有評委希望換個不那麼嘈雜甚至亂烘烘的場合,欣賞他們更完美的表現。

那是一種類似於“最甜的果子要留到最後慢慢吃”的心態,嚴樹覺着“森林旗”是甜果子可能性高達99.99%,剩餘的0.01只可能是黑幕。

果不其然,按鈴的音樂製作人評委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資料上說你們都是教師,我很好奇,你們是同一個學校的教師?其中,有專業的音樂老師吧?”

“我們三個是青梅竹馬不是同事,都是音樂老師——涵蓋了大學、中學和小學,”嚴樹笑着回答,“這不是放暑假了嘛,有空就來組個樂隊,唱紅歌表紅心。”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大多數情況下由嚴樹發言,要製造性別懸念的帥琪少說話,林瓏則是能不說就堅決不說,減少被人認出來的可能性。

“看,我就說他們絕對是專業的!”大鬍子音樂製作人扭頭衝他身邊的美女歌星得意地揚了揚眉毛,然後對林瓏他們說道,“曲子處理得很棒!增加了動感的搖滾元素,又沒有丟失它本身的深沉滄桑以及熱血豪情。”

美女歌星補充道:“唱那一部分也很有意思,依次融入到齊唱中,然後又變成更有氣勢的重唱,就像是一個個人紛紛加入到了警察隊伍,大家齊心合力爲母親的微笑,大地的豐收奉獻青春。”

“重唱那部分比較有難度,任何一個人音準和節奏出現偏差都會影響整首歌,”不苟言笑的小平頭教授微微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然而,你們唱得很完美。”

“所以,期待你們在更閃亮的舞臺上能有同樣完美表現!”音樂製作人略有些激動的站起身,直接給他們遞上了一張花哨的“直通”卡。

一旁的主持人異常興奮地蹦達了起來,舉着話筒高聲說道:“由專業音樂教師組成的‘森林旗’組合獲得三位評審老師的一致讚譽!本賽區第一個前100強誕生了!就在海選第一天的上午!”

相對於評委和主持人的激動,三個選手反而稍顯平靜,他們在攝像機鏡頭前接受了祝福之後,立刻閃人快速消失在了海選會場。在電話中也謝絕了所有采訪,擺出了一副閉門準備100進60比賽的姿態。

直到這時候,主辦方的人才發現,組合中信息最全的只有領隊嚴樹,叫林瓏的那一個居然連手機號都沒留下,唯一的一個座機號,居然任何時候都無人接聽。

“那是個美女,怕被色狼騷擾吧?反正是組合,找得到任何一個人就成,”音樂製作人笑着搖搖頭,然後又有些無奈的說,“這纔剛選出100強,沒想到就冒出來這麼多需要內定前60的!這些人,真是玷污音樂!”

“好在,還留了點名額可供我們選擇,”美女歌星見慣了潛規則,很是平靜的點着‘森林旗’的資料說,“如果把他們都擠出去了,那才真是丟人。我們評委丟人。”

“咳咳,”小平頭教授清了清嗓子,“他們,大概是覺得自己能力夠了,暫時不屑於走關係。”

不屑於?那就是說,應該是很有關係的?另倆評委好奇的望向了一臉嚴肅,其實心裡卻很想說八卦的教授。

“帥琪,她曾經是我們音樂學院學生樂團的大提琴副首席,嚴樹是分院教‘音樂製作與錄音工程’的講師,剛考上本院作曲系的博士,”教授帶着一絲淺笑介紹道,“這兩人的父母都是省樂團、歌舞團的老師或者就是我們學校的退休教授,最後那個女孩我不認識,可既然是青梅竹馬,她家裡想必也是這個圈兒裡的。”

“嘖,白擔心了!”直性子的製作人伸了個懶腰,放下他們的檔案,只暗暗期待他們在真正舞臺上的表現。

六月下旬,‘森林旗’組合帶着他們的龐大親友團準時來到了電視臺,三人外加一個化妝師帶着自信的神情走進了演播廳旁的休息室。

旁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準備唱軍歌,三人清一色的黑色貝雷帽加軍靴,只是在着裝上稍有差異。捲髮狐狸眼女孩子穿着橄欖綠的運動背心、叢林迷彩色鉛筆褲;高個子男人則是藍白條紋的緊身海魂衫加純白的牛仔褲;最後一箇中性小帥哥(姐)?則穿着淡藍色的襯衣和類似飛行員服裝的深藍褲子。

海、陸、空全齊了!當少許真正沒上過任何舞臺的草根在感慨他們的着裝真專業時,更專業一點的人卻發現‘森林旗’告訴工作人員他們沒有伴奏帶也不需要樂隊配合。這多可怕,沒一點實力的人敢這樣麼?多人配合的邊彈邊唱可不是件容易事情!

更讓人心裡打鼓的卻是,這組合背的樂器已經和第一次有了差別,除了大高個之外,那兩人揹着的東西怎麼看外包裝都覺得不像是吉它和貝司呢?

等他們帶着樂器上臺的時候,連評委都想說一聲:搞錯沒?這樣也能行嗎?!

嚴樹他還是沒放棄自己最初的打算,依舊決定用他的電鋼琴、帥琪的大提琴和林瓏的傳統民樂進行配合,拗不過他的兩人只能答應嘗試。

只是,在選歌之後,林瓏用琵琶替換了最初設想的古箏,後者,實在是太搭不上了!在曲子真正成型之前,她簡直懷疑嚴樹是在做不切實際的幻想,沒想到最終效果還能不錯。

他們選擇的是一首部隊戰鬥精神的隊列歌曲——那是龍泉在拖地抹屋的時候經常掛在嘴邊的歌。

“當那一天來臨……”在大提琴的伴奏下,三人以哼唱的方式齊聲低吟前奏,嚴樹悄然插入鋼琴聲之後,林瓏輕快又帶着鏗鏘激情的唱道:“……這世界並不安寧,和平年代也有激盪的風雲!”

話音一落她就抱着琵琶,配合大提琴用激越的輪、掃等技法,模擬出金戈鐵馬之聲,嚴樹則一面敲擊鍵盤,一面趁勢豪邁唱道:“看那軍旗飛舞的方向……年輕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勳!”

當歌曲漸入□,三人在彈奏樂器的同時,帶着一種豪情壯志,激昂地高聲重唱:“準備好了嗎……當那一天真的來臨!……爲了勝利我要勇敢前進!”

一曲歌罷,親友團們死命的鼓掌吆喝起來,甚至帶動了周圍的觀衆。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真的很棒,雖然取巧的用編曲和樂器來提升自己形象,有些對不起那些單純唱得好的人,但面對大衆評審團投票時,除了能力和關係,這種炫技也是得分的要素之一。

只見林瓏的琵琶一彈,教授就對着音樂人咬耳朵道:“猜對了,三個都是專業玩樂器的。” 就憑這一點就知道他們炫得很成功。

教授首先發表了自己的觀點:“客觀的說,編曲和演奏都很不錯。只是,唱歌的時候,還差了一點強度,在感染力上有所欠缺。”

“希望你們在唱功上再多下點功夫,嗯,”音樂製作人很惡趣味的做了一個長長的停頓,然後才笑着說,“期待‘森林旗’下一次更精彩表現——恭喜你們晉級了!”

下臺之後,林瓏戳着嚴樹癟嘴道:“我就說別老想着你的編曲吧,本末倒置了。幸好結局還不錯。”

“急什麼啊,下一首《共和國之戀》就是考驗你我唱功的時候了,”嚴樹聳了聳肩,調侃着說,“美聲唷親,那才叫真的危險,在我們之前唱歌的那老大姐纔是真正的唱功好,大概是什麼合唱團退休的。”

“讓我死了吧……我是彈琴的不是唱歌的,就不該提議唱有難度的歌!我們用通俗唱法演繹行不?它原版根本就不是美聲啊!”林瓏卸妝之後抗議無效,直接被嚴樹拖到了他父母家裡,找那曾經是聲樂教授的嚴家母親大人惡補提升專業技能。

他們選的那首歌,是男女對唱加重唱,嚴樹基本確定唱雙重唱男聲的自己和帥琪可以相互彌補一下,應該沒問題,唱功相對薄弱的林瓏卻必須得獨自一個人完成好幾段詞兒,還要唱得特深情款款,不管是什麼唱法這難度都不小。

萬幸的是,真到了60進30的那一天,林瓏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超常發揮。或許是因爲那描寫科學家們拋小家爲大家的歌詞,太貼近她家裡的真實情況,或許是她即將有整整三個月沒得到老公的一點消息,心裡難受……

因此,林瓏在唱歌的時候,幾乎是以一種熱戀中的澎湃感情,高聲向不知位於地球哪個犄角旮旯的老公傾訴道:“在歌裡在夢裡,生死相依我苦戀着你……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就在你的形象裡……”

在那一刻,她眼裡沒有評委沒有舞臺沒有觀衆,只有對龍泉無盡的思念;歌聲裡沒有技巧沒有賣弄沒有做作,只有最真摯的,生死相依的深情。

她的充沛情感甚至帶動了嚴樹和帥琪,三個人伴着嚴樹清雅的鋼琴聲用通俗唱法,把那種最容易唱得空洞乏味的主旋律歌曲變成了情詩,演繹得深情款款、纏綿動人。

感情就像是歌曲的靈魂,當它能打動人之後,只要音準、節奏基本不出錯,那一切絢麗的技巧都只是浮雲。

而對從小玩樂器的林瓏他們來說,音準、節奏那是基本功,想要出大錯都難!於是,幾乎沒有爭議的,“森林旗”組合再次晉級。

一週後本賽區的最後一場比賽是角逐十強,也就是全國賽的入場券,這一次競爭更白熱化,嚴樹甚至動用了家裡七姑三嬸之類的各種關係,以確保他們是和別人公平競爭。他是不屑於找關係,但更不希望自己這組合被別的關係戶莫名其妙擠下去。

關於這一場比賽,他們準備得很充分,首選歌是俄文版的二戰蘇聯歌曲《喀秋莎》,歌詞內容講述的是一個姑娘在思念遠方的戰士,她的情郎。

這又是林瓏的提議,因爲符合心境,所以她能保證自己唱得好,唱得動情,嚴樹也就同意了改編這首歌,爲配合歌曲的民族風情,他甚至專門動用了自己從俄羅斯買回來的當地傳統樂器,巴揚手風琴,黑底白按鍵酷得要死,拉起來味兒也純正。

聚光燈下,嚴樹穿着袁媛爲他量身定製的,棕綠色蘇聯紅軍樣式的豎領挺拔軍裝,穿着同色系的哈倫褲配長統靴,懷抱巴揚手風琴上臺時,不少識貨的歌手都倒抽了一口氣,恨不得拎着他脖子吼:尼瑪,這是唱歌比賽好不好!你們這夥人能不能別東換西換樂器了?!樂隊大哥會哭的!

林瓏和帥琪攜手緊跟在他身後出場,漂亮的姑娘穿着俄羅斯的傳統“魯巴哈”長裙,白襯衣、桃紅背心,淺橄欖綠的綢緞長裙,齊地的裙襬上有一圈淡黃綠的滾邊,腰上還扎着白底圍裙,在襯衣袖子和圍裙上,各有一些俄羅斯傳統紋樣。

而帥琪的打扮和嚴樹非常相似,只是嚴樹的上衣用寬皮帶外扎,她則是一套更修身的連身挺拔軍裝,挎着一把民謠吉他。

片刻之後,流暢的旋律從坐在高腳凳上的帥琪手中流淌而出,站在她身邊的嚴樹,踏腳打起節拍緊跟着拉響了手中的巴揚,兩人就像部隊裡被慰問的戰士那樣,一面奏樂一面注視着距離他們有兩三步遠的林瓏。

隨着節奏輕快的音樂聲奏響,腳穿深紅小皮靴的林瓏揮舞起小手絹,踏着歡快的舞步,面帶甜美地笑容衝他們以及臺下的觀衆,用純正的俄文唱起了動人的歌曲。

踢腿、踏腳、揚手、揮臂、旋轉……橄欖綠綢裙在舞臺中翩翩飛舞,俏麗可人的“喀秋莎”在歡聲歌唱她心愛的,遠方的戰士。

儘管很多人都聽不懂歌詞,但嚴樹和帥琪優美的琴聲、適當的和聲,林瓏那連唱帶跳的動感方式,以及真誠的笑容與歌聲,確實就像一縷明媚的春光,照進了人們的心坎。只是,更擅長玩樂器的“森林旗”,在唱歌基本功這方面確實不及某些聲樂系蹦出來的選手……

事關全國大賽,那自然是多個電視臺都在轉播,時值週末休息時間,於是,連龍泉基地所在的那山林裡都有人在看着他們的節目。

“這‘森林旗’選的好幾首歌都挺有意思的,我在網上看了他們之前的節目,全是爲人民奉獻哪,上戰場啊,思念革命戰線上的情人哪,都這種,”卓一窩在休息室的板凳上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機,順帶撞了撞他身邊的印華青,笑問道,“誒,你說,這女的會不會是警嫂或者軍嫂哪?”

“依我說,”印華青皺了皺眉,甚至上前兩步衝電視上的畫面仔細瞅着,“我總覺得她長得有點像嫂子。”

“啊?你說龍少他家的那位?”卓一擺了擺手,否認道,“只是有點像而已吧?林瓏哪是狐狸眼還長淚痣的?!嘴脣和下顎的形狀也不一樣。”

“或許吧,你們熟點,你說了算,”印華青轉身拍了拍卓一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回宿舍樓去,“走吧,要熄燈了。”

“唉,我還想看比賽啊,他們待定了,下半場才能知道最終結果!我是忠實粉絲來着……”卓一不情不願地用屁*股磨了磨凳子,可就不樂意起身。

【因爲本章涉及一些必須出現又有‘騙錢’嫌疑的歌詞和歌曲簡介,所以墨魚放了一部分免費正文在下面,下面的有重點,一定要看啊!】

作者有話要說:“快點!馬上就到點兒了,不可能等到看下半場,隊長和副隊都不在,你就準備翻堂了瞎玩兒嗎?”印華青拎着他衣領就往外扯,“別忘了,龍少走的時候賦予了我管教你的權力,包括關緊閉。”

“關禁閉算個球,不就在小黑屋裡睡覺嘛!”卓一嘴上滿不在乎的說着,腳下卻跟隨印華青開始往外走,邊走還邊唸叨起來,“龍少他們這次出去時間可夠長的,都快三個月了,怎麼還不回?”

“大概,是很棘手的任務,”印華青習慣性的分析道,“羚羊領去的第一梯隊全是擅長強攻和潛伏暗殺的頂尖老隊員,後面那撥龍少帶隊的也不賴,都完全沒讓我們這些新丁去見識見識。可見,難度很大、風險很高。”

卓一嘆了口氣:“也就是說,龍少完全不確定我們能不能承受,或者說,他是覺得還不夠格。所以,纔沒帶上我們。真是桑心,咱們是還沒徹底訓練好的未完成品。”

兩人正說着話走回宿舍,卻看到了留守的三支隊的隊長小白和四支隊的副隊長獵豹正急匆匆的從宿舍樓裡衝出來,擡眼看到他們之後,小白一臉凝重神色的說:“正準備找你們的,甭上去了,大隊長有請。趕緊着去辦公樓。”

“出事了?!”印華青和卓一對視一眼,面上表情同時一頓。這隊裡都是一舊帶一新,小白和卓一是搭檔,印華青則和獵豹分在一組。不出大事,不可能同時喊上三、四支隊的正副隊長。

“不知道,電話裡沒說,”小白一頭衝在最前面,隱隱有些憂色,“但我估計,和龍少他們脫不了關係。”

【話說,最近墨魚沒榜都更得那麼勤勞,爲毛留言反而那麼少捏?都不表揚一下俺啊?~~淚~~~~】

本章涉及內容詳解:

《當那一天來臨》

作詞:王曉嶺 作曲:王路明

女:這是一個晴朗的早晨,鴿哨聲伴着起牀號音。但是這世界並不安寧,和平年代也有激盪的風雲!

男:看那軍旗飛舞的方向,前進着戰車艦隊和機羣。上面也飄揚着我們的名字,年輕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勳!

合:準備好了嗎,士兵兄弟們,當那一天真的來臨。放心吧祖國,放心吧親人,爲了勝利我要勇敢前進!

準備好了嗎,士兵兄弟們,當那一天真的來臨。放心吧祖國,放心吧親人,爲了勝利我要勇敢,前~進~

《共和國之戀》又名《生死相依我苦戀着你》,是專題片《共和國之戀》的主題曲。演科學家的,張廣厚積勞成疾,英年早逝,於是有了“縱然我撲倒在地,一顆心依然戀着你”;鄧稼先回國後獻身國防,十幾年杳無音信,妻子流淚期盼,於是有了“當世界向你微笑,我就在你的淚光裡”。

歌曲歌詞

男:在愛裡在情裡,痛苦幸福我呼喚着你

女:在歌裡在夢裡,生死相依我苦戀着你

wωw▪ тTk Λn▪ ¢〇

男:縱然是悽風苦雨,我也不會離你而去

女:當世界向你微笑,我就在你的淚光裡

男:你戀着我我戀着你,是山是海我擁抱着你

女: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是血是肉我凝聚着你

男:縱然我撲倒在地,一顆心依然舉着你

女: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就在你的形象裡

合:縱然我撲倒在地,一顆心依然舉着你。晨曦中你拔地而起,我就在你的形象裡。

巴揚鍵鈕式手風琴是爲紀念古羅斯歌唱家巴揚而得名。與傳統手風琴相比,巴揚的右手鍵盤具備傳統手風琴無法比擬的寬廣音域,左手鍵盤引入了自由低音的概念。

《喀秋莎》這個用俄文唱真的更好聽!

歌詞: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着柔漫的輕紗。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跟着光明的太陽飛去吧!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駐守邊疆的年輕戰士,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勇敢戰鬥保衛祖國,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這歌把姑娘的情愛和士兵們的英勇報國聯繫在了一起,飽含少女純情的歌聲使抱着冰冷的武器、臥在寒冷的戰壕裡的戰士們在難熬的硝煙與寂寞中,心靈得到了情與愛的溫存和慰藉。

1941年,蘇聯姑娘們用《喀秋莎》爲年輕的戰士送行,近衛軍第三師全體官兵向她們行了莊嚴的軍禮伴着歌聲走上前線。幾天後,在第聶伯河阻擊戰役中,該師幾乎全部陣亡。但他們狠狠打擊了號稱“飛毛腿”的德國最精銳的古德里安裝甲部隊,爲蘇軍組建保衛莫斯科的最後防線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1945年春天,蘇聯紅軍對柏林外圍開始進攻。前進中,許多部隊齊聲唱起了《喀秋莎》,而爲這歌聲伴奏的,是2000多門喀秋莎火箭炮的呼嘯。隨軍記者寫道:“簡直就是‘喀秋莎’的歌聲在向柏林進攻。”戰後,蘇聯當局爲了表彰《喀秋莎》這首歌在戰爭中所起到的巨大鼓舞作用,專爲它建立了一座紀念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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