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史泰做出任何反應,周圍的雷電流便好似有了身邊一般朝史泰聚集過來。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些電流居然形成了一個圓形牢籠,將史泰整個人都困在其中。
這時候華選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勢說:“這個牢籠會隨着時間地流逝而慢慢地縮小,到時候看看你能不能挺到我們從紐約回來了。”
“華選,你這個混蛋,你放我出去!”史泰欲衝出牢籠,但結果卻是換來一陣陣悲慘的叫聲,當他的身體碰到雷電流時,他首先感到的不是麻痹,而是如萬根針齊扎一樣的疼痛。
“這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有你受着呢。”華選冷哼一聲,旋即轉身對餘炳浪說,“把威龍裡所有骨幹分子都叫齊,我有事要他們做。”
“好的,我馬上就去。”餘炳浪對華選的能力還是有些瞭解的,兩個月前的華選就能跟雄居西部的烈虎拼鬥,兩個月後的他力量只升不減,沒準已經超過了烈虎。餘炳浪剛走,華選又吩咐餘宵:“讓人開幾輛車來,就說今天晚上有行動。”
“是。”餘宵剛走,冰凌就以一種冷硬的語氣對華選說:“你究竟要幹什麼?不是說好了威龍這個組織由我來管理的嗎?”
“沒錯,我並沒有打算接管威龍。”華選笑着說。這時候旁邊也有一些人依然坐着,這些人或是坐着不發話,或是站着不敢發言。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直接干涉威龍的事,你難道不相信我嗎?”冰凌冷聲道。
“吶,我們先來打個比喻。”華選直接坐在一張椅子上,笑着對冰凌說,“來,先坐到我大腿上。”
就在很多人認爲華選會被冰凌揍一頓的時候,他們都無比驚愕地發現冰凌竟真的坐在了華選的大腿上,而華選則是將她直接攬入懷裡,笑着說:“這個比喻很簡單。比如說我是一頭獅子,一個獅羣的王,但是我很少管事,都把大事扔給幾隻母獅去幹,結果下面的人都尊母獅爲主,根本無視獅王的存在,你說長久下去,這個羣體會變成什麼樣呢?”
冰凌依然冷着臉,不過她的臉色明顯比剛纔要好很多:“你的意思是想在組織裡留下一個軍威?讓所有人都知道在我之上還有你的存在?”
“聰明。”華選笑着想親冰凌,然而一陣寒流吹過之後,華選的臉立即被凍結成爲冰塊。
“好!殺了他,殺了他!”刀疤男史泰看在眼裡,不由高興地跳起來,然而在他跳起來之後立即遭到了雷電的攻擊。
“哼,這點力量如果能殺死他,他就不是威龍的首領了。”冰凌冷冷地站起身,而這時候華選頭上的冰卻是一塊一塊地往下掉,不多時衆人又看到華選那張不威不怒的臉。華選笑着對冰凌說:“你的力量似乎並沒有提高啊。”
冰凌冷冷地掃了華選一眼,之後便不再看他。
不多時,餘炳浪和餘宵都回來了。“都已經準備好了。”餘炳浪對華選說。
“那好,走吧!”華選霍然站起,對着衆人喝道,“跟我去滅了康斯!”
華選做事很少說大話,他也不會說大話,在座的人雖然都不怎麼了解華選的爲人,但是衆人見他神色嚴峻,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一行人在華選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朝位於紐約曼哈頓區的康斯基地開去。波士頓距離紐約本有幾個小時的車距,但在華選的幫助下,他們僅用兩個多小時就來到了曼哈頓。曼哈頓是紐約最爲繁華的特區,同時這裡也是龍蛇混雜,一邊是人間天堂,一邊則是人間地獄。
華選一行人來到一座商業高樓下面,周圍行人見到這種仗勢紛紛繞道而行,而更多的人則是站在遠處觀望。在這個年頭,並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羣毆這種壯觀的場面啊。
“首領,這裡就是康斯的老巢,這傢伙開了一個物流公司和娛樂公司,家底也有幾億美金。手下面也有一些比較知名的明星,他私下裡經常讓這些明星去幹一些齷齪的勾當。”在外人面前,餘炳浪改口叫華選爲首領,這是規矩,深於此道的餘炳浪當然知道。而且現在的華選確實有資格做他們的首領,對於這一點很多人心裡都十分清楚。
“走吧,都進去。”華選笑着說。
“首領,那車”
“把所有車的牌照都給我毀了。”餘炳浪明白華選的意思,於是命令身邊幾個人將所有車的牌照都毀壞,並將粉碎的車牌都帶在身邊,以防警察查出來。
“喂,你們幹什麼!”四個警衛拔出電棍怒斥華選等人,“快走,不然我要打人了!”
“那就打吧。”在華選說出“吧”這個音的時候,四個警衛都被華選瞬間解決了,他們的都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走。”此刻的華選變了,變成了另一個人,他不再微笑,面色嚴峻,而且下手毫不留情。這時候樓上衝下來十幾個持槍男子,他們二話不說,對着華選等人猛射子彈。
“快逃啊!”一名男子一時害怕,首先大叫着衝向一旁,然而當他擡起頭的時候,卻駭然無比地發現所有子彈都被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紛紛掉落在地下。與此同時,華選動了,快得無法用肉眼來察覺的速度,不到一秒的時間,十幾名男子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一道血痕。這些人一一倒下,他們死的時候臉上都是同一個表情,驚恐!
“走吧。”華選的聲音依然冰冷。
“別用手碰周圍的東西,那會留下指紋。”餘炳浪及時提醒衆人。
而當華選來到電梯口的時候,又有一批人從樓上衝了下來。華選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之後對餘炳浪說:“你帶二十個人收拾這些垃圾,記住,來的時候多少人,走的時候就要有多少人。”
“OK!”餘炳浪正手癢呢,他一聲大喝,帶着二十個人從向迎面而來的敵人,一樓立即陷入了一片混亂。而跟在華選身後的還有十多個,他們都是威龍的精英,個個都身懷絕技,本來他們對華選也心存懷疑,但是看到華選殺人的手段之後,他們對華選的印象立即來了個大轉彎。不過從開始到現在冰凌始終冷則臉,她一言不發地跟在華選身後。
電梯的門合上了,餘宵按下了16這個數字。16樓,康斯的辦公室在那裡。
可能很多人認爲華選是來找康斯晦氣,但是冰凌心裡卻是十分清楚,華選說話向來只一不二,他既然說滅了康斯就絕對不會如此簡單地攻擊他的總部了,莫非這個時候華選拿出了手機,他對着手機那一頭說道:“總攻開始。”
“沒問題!”這時候手機那頭傳來了一名男子的呼喝聲,“兄弟們,華大帥哥發話了,今天晚上滅了毒蛇幫。”
“哦”在華選將手機掛斷的時候,手機那頭傳來了許多人的喝聲。
這些人是誰?華選難道還有更厲害的私人部隊嗎?冰凌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看着眼前華選的背影,冰凌只覺得這個男人是越看越神秘。他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鮮爲人知的秘密?
18樓電梯的門開了,這時候在電梯口有幾十把槍對着華選。當他從電梯口走出去的時候,無數子彈跟火焰(火槍)撲面而來。華選的身體在空氣之中瞬間消失,又瞬間出現,在他出現之後,地上已經倒了一大片人,只有一名藍色男子站在走道上。他面色十分驚訝地看着華選,以一種近乎顫抖的聲音對華選說:“你是異能者?你爲什麼要跟些社會殘渣在一起,你難道不怕校長的制裁嗎!”
男子可能將華選看成超人學校的學生了,然而華選卻是冷聲說:“你不是也一樣麼,在做社會殘渣的走狗。”
“我沒有!我這是在維持社會秩序,保護國家公名。”藍髮男子喝道。
“你是康斯的侄子吧,我聽知道你,你叫劉那齊。”餘宵這時候走出來,站在華選的身後。
“廢話少說,接招吧。”華選冷喝一聲,頓時一股強大的氣流朝着藍髮男子疾衝而去,藍髮男子還未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被華選緊緊捏住。華選捏着他的脖子,問道:“康斯在哪?”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藍髮男子硬撐着,然而華選的手勁很大,任他如何反抗都沒有用。他的異能是水,但是水系對華選非但起不到傷害做用,反道會刺激華選體內的雷決。“告訴你,在你上來的時候我已經向學校發出求救信號,等一下就會有很多人圍攻你,到時候你就是想跑也跑不掉!”
“哼。”華選冷笑一聲,強大的電流從他的體內奔涌而出,立即纏繞這藍髮男子的身體,藍髮男子發出悲慘的喊叫,但是華選卻是怎麼也不肯放手。在藍髮男子的哀叫聲中,他的身體被逐漸焦化,最後變成了一具焦黑的屍體。
藍髮男子死了,華選當即開始尋找康斯,走道上還有許多嘍羅,這些華選都留給手下們去對付,他則是直接破牆而動,在他的面前彷彿根本沒有障礙,在他將16樓破壞地千瘡百孔的時候,他終於在一個大廳裡發現了神色煞白的男子。男子形體臃腫,身邊還有十幾個手下圍着他。
看到華選出現,男子先是一驚,之後勉強露出笑臉,對華選說:“閣下遠道而來,康斯有失遠迎。請坐!”
華選卻是冷笑一聲,他的手輕輕動了一下,這時候窗外立即閃過一道雷電,他再動一下,又閃過一道雷電,當他的拳頭捏緊時,華選的拳頭立即暴射出四道藍色的雷光,雷光在房中橫掃,所過之處一片狼藉。在雷電的襯托下,華選的臉顯得十分冷酷,他冷冷地看着康斯,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康斯,中國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就是那個典型的白癡。我派人找你合作,你非但不肯,反倒是將我的手下打成殘廢,今天我是帶着他們來尋仇了。泰思,你過來。”
泰思帶着滿眼的怒色,走到華選身邊:“首領。”
“說吧,你想怎麼對付他。”
“康斯好色,荒,我想讓他身邊這些男人弄死他!”泰思惡狠狠地說。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華選冷笑道。這時他默唸咒語,在他的身前駭然出現了一個六芒星魔法陣,不多時,一隻形體細小的藍色的蟲子從魔法陣裡爬了出來。
“去,每個人咬上一口。”華選指着康斯身前的十幾個手下說。
藍蟲的速度出奇地快,衆人之見一道藍色光芒迅速地在每個人的身上留下一個印,之後這十幾個人明顯發生了異變。他們的下體瞬間變大,之後便瘋狂地衝向華選。華選大手一揮,一道電流將衆人阻擋下來。這些人顯是知道華選的厲害,轉而將目標轉移到康斯身上。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別過來!”康斯嗷嚎大叫,之後便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這些男人將康斯的衣服全部撕開,然後開始了在美國並不算罕見的雞姦過程。
冰凌等人看了覺得噁心,紛紛轉頭過去。
而華選卻是將藍色的小蟲子放在手心裡,轉身對冰凌說:“你帶人到附近可以去,等一下我給你們表演一出好戲。”冰凌沒有思考,當下立即點點頭,帶着衆人馬上撤離。
“主人,你要鹹溼(蕩、齷齪、下流等相近的意思)哦,居然要看這麼噁心的畫面。”說話的是華選手裡的這條藍色蟲子。這隻藍色蟲子就是荒之蟲,它在兩個星期前破繭而出。它一出來就發現華選整個人都浸泡在水裡,當時它發出了一句讓華選聽了大爲鬱悶的話:“哇哦,主人,你的胸雞好大,好猛,我長大以後一定要跟你睡。”
跟蟲睡?囈,想了就噁心。
而且讓華選感到奇怪的是,荒之蟲傳入華選腦海的聲音竟然是女聲。當時荒之蟲則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然後嗲聲道:“嗯人家本來就是女生嘛。”
那以後華選就一直不敢把荒之蟲放出來,因爲他覺得這隻蟲子實在有些花癡。
華選有些無奈地看着荒之蟲:“你懂什麼,這叫懲罰,我這是在懲罰這個死胖子呢。”
“切,要懲罰他還不容易,我直接割破他的皮膚,吐一點毒液就夠了。”荒之蟲不屑地說。
“割破,你以前不是用咬的嗎?”華選此話一出,那荒之蟲可不幹了,它跳到華選的肩膀上,學着人類女孩子一樣大喊大叫,“臭主人,壞主人,大壞蛋,鹹溼鬼!人家是女孩子哎,你怎麼能讓我做那麼髒的事,這些人類臭男人的身體多髒啊!我纔不咬呢!”
“好啦,好啦,算我怕你了,我不說行了吧。”雖然是意念在溝通,但是荒之蟲的聲音仍是吵得華選耳朵都要聾了。唉,女人啊。
“主人啊,你在這裡等什麼呢?”這隻蟲不愧是母的,它的身上沿襲了天下大部分女人的特長多嘴!
華選白了它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在等人。”
“等誰啊?”
“一個人被紐約人視成英雄的人。”華選笑着說。
“我不明白呢?”
“你當然不明白,因爲你是蟲嘛。”華選笑着說。
“壞主人,臭壞蛋,人家不理你了!”荒之蟲身上藍光一閃,徑自飛入異空間之中。
“耳根終於清靜了。”華選最頭疼的就是多嘴的女人,一般情況下他自然不會去理會這種人,但是誰會想到他的召喚獸會是這種樣子呢?
而這個時候,華選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朝這方涌來。華選走到大樓的玻璃旁,面帶微笑地看着遠處一個黑點。近了,沒錯,正如華選所說,超人是第一個降臨的人。
“呵,遠來的英雄啊,你是來拯救這個的社會殘渣麼?”華選並沒有去看康斯,不過這時候康斯的慘叫依然不斷,這些人中了荒之蟲的毒,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被解開的。
一個人影閃過,這時候房子一角的牆被人撞破了,一名男子駭然站在牆的破口出,華選隨眼看去。他笑了,笑得很誠懇,他對男子說:“超人,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