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選也沒有和睢仁遠客氣,而是十分直接地對十個特種部隊士兵說:“不過在執行這次行動之前,我得先了解一下你們的能力,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那就得對你們重新訓練。”
華選同時轉頭對睢仁遠說:“雖人,你也跟他們一起。”
“啊,我也要啊?”睢仁遠顯然並不想參加訓練,故而露出了一副十分不情願的表情。
“你不同意也行,不過日後你就別想再叫我師父了。”
“不,不,我去,我去還不行嗎?”睢仁遠無奈地聳着肩膀。
“華大哥,那我要幹什麼?”楊九一直都沒有機會發話,現在終於輪到他說話了。
看着楊九,華選倒是以一種飽含歉意的語氣說:“本來我是想讓你幫我糾集一些黑道的流氓混混,讓這些人成爲我進攻的主力軍,但是因爲事情發生了變化。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訓練這些人,所以原計劃取消,同時我也已經找到了另一批進攻的生力軍。至於你嘛,因爲你自身能力不夠,我想你還是想回去讀書吧,我想經過上次那件事,你在黑道上應該可以橫着走了。這裡有點錢,你線拿着說。”說着,華選將一張銀行卡交給楊九。
但是楊九卻沒有伸手去接,聽到華選這句話,楊九的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悅,不過他到底是湖了,他恢復得很快,當下卻是笑着搖頭說:“我並不缺錢,這些錢華大哥還是留着自己用吧。既然華大哥用不上我,那我還是回去繼續過我的日子好了。”楊九也沒有再廢話,他對華選作了揖,轉身瀟灑離開。
“師父,這個傢伙的表情有點奇怪,我想他回去以後一定會把你痛罵一頓。”
“這是必然的,我當初給了他太多幻想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忙了半天,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華選稍稍嘆了一口氣,隨後說,“好了,我們就不廢話了,現在馬上找個地方開始吧。”
當華選帶着睢仁遠等人離開的時候,楊九卻是躲在角落裡偷看,眼看着華選等人離開,楊九不由在心裡罵道:“枉費老子費了這麼多心機給你辦事,到頭來卻什麼都得不到,華選你給我記住!”
楊九含恨離開了,當他經過警察局門口的時候,他發現正有十幾個人在鬧事。楊九自然聽不懂他們所說的話,但是他知道這些個人肯定是因爲那個十個特種部隊士兵所造成案件而鬧事的。看着人,楊九則是輕聲冷笑道:“哼,這些鬼子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鬧事,還是趁早回家做好防禦工作吧,沒準華選明天就會帶並打到去。”
楊九走開了,而當他走過這些人之後,其中兩個人立即轉頭看向他,其中一個以日語對身邊的人說:“剛纔那個中國人說話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真不知道這個傢伙在講什麼。”
“笨蛋!這說明你沒有仔細聽!”
“嗨!”罵人的那個人顯然地位比被罵的要高一些,他面色冷硬地對身前的人說,“馬上派人給我盯住那個中國人,同時向國內發出警告,就說我們找到一個跟那個惡魔有關係的人了,讓,他們派高手過來。”
“嗨!”
華選自然不知道楊九這邊所發生的事,他帶着睢仁遠和十個特種部隊的士兵來到了某個軍區訓練基地。不過,軍區訓練基地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華選所開的車還未進門就被兩個士兵攔了下來。
其中一個士兵對華選敬了一個禮,以十分禮貌的語氣說:“請出示您的身份。”
華選對士兵還禮,笑着說:“我的身份你還是不要知道爲好,這樣吧,我也不想爲難你們,你向你們這個訓練基地的最高長官報告,就說有一個叫華選的男人要找他。”
那士兵遲疑了一下,之後他則是仔細地打量了華選一番,十多秒後,他猛然醒悟,當下再一次華選敬禮,同時臉上也換上了一種十分肅穆的表情:“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向上級請求指示。”
那士兵走後,坐在華選身邊的睢仁遠不由問道:“師父,那個傢伙似乎認出你來了呢。”
“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這裡是中國,在中國絕對沒有人會對我動手的。”華選笑着說。
“但你難道不怕有人會出賣我們嗎?比如說把我們的情況報告給人。”
華選笑着搖搖頭,說:“你沒參過軍,不知道軍人對生活和對人生的態度。軍隊不僅僅是一個國家的力量代表,更是一個國家的國魂凝聚力所在。如果軍隊裡面都出了漢奸或者賣國賊,那麼這個國家也就完了。我出身於部隊,對部隊有一種非同一般的感情。而且我們現在所在的是野戰步兵團,在這裡面訓練的士兵都來自全國各地,可以說他們是各個兵團中最優秀的士兵,而這些士兵的愛國情操覺得高尚,對他們來說,祖國的榮譽已經超脫了他們個人的利益,只要上面一有命令發下,這些人會立即毫無顧忌地衝上前線。”
睢仁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而這個時候那個士兵則是面色焦急地跑了過來,他對華選敬禮道:“長官,少將請您到他的辦公室走一躺。”
華選似乎早就料到會有此效果,之後則是笑着說,“不了,我這次來並不想打擾太多人,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們的訓練場地就行,而且我借用的時間並不會太長,你幫我向你們的少將傳達一下,就說我十分感謝他的邀請,如果他真的要見我,那便到訓練場來找我吧。”
說着,華選開着車子直接駛入訓練場地。
華選這一行倒是暢通無阻,顯然上面已經做好了打點,一路行來華選過了很多哨口,不過這些哨兵一看到華選所開的車就立即行禮,好像華選是上級領導一般,連檢查的功夫都省下來了。
華選在士兵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個訓練場地。當華選等人下車的時候,立即有十多個桌軍官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
“長官好!”這些軍官對華選齊聲行禮。
“大家好啊。”華選也同樣回以標準的軍禮,不過他臉上卻是帶着真誠的微笑,“我想你們上面的人都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這裡也就不多說了。”
“長官放心,訓練場內的人員都已經清理完畢,你可以放心使用。”爲首的是一名年輕軍官,他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種腔調,讓華選想起了以前的一位戰友。不過軍人都來自祖國各地,對此華選也沒有深究,他則是點點頭,然後對身後的十一個人說。
“現在呢,我們要進行一個比較傳統的項目,負重奔跑。”
“負重奔跑?多少斤啊?”十個特種部隊士兵對負重奔跑已是十分熟悉,不過睢仁遠卻是第一次接觸到軍人的生活,所以對此知道的並不多。
“嗯,一般人是十五公斤,特種部隊是三十公斤,而我的要求有點不同,而是五十公斤。”
“什麼!?”別說是睢仁遠,就是十個特種部隊士兵也爲之動容了,五十公斤,這相當於一個人的重量了。
華選面不改色地說:“負重五十公斤,奔跑的路程大概是十五公里。”說罷,華選轉身對身邊的那位軍官說:“至於裝備就麻煩你們幫我準備了。”
“沒問題。”那名軍官點頭笑着說。
“師父,我也想參加!”這時候華選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女孩子清脆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華選條件反射地愣了一下,當他轉過身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張陽光般的俏臉兒。
“你是小露?”很難得,想不到華選還記得這個名字。沒錯,此刻站在華選眼前的這個女生就是小露,蘇姍手下的一個小太妹。不過讓華選感到奇怪的是,此刻的小露居然衣着軍裝。而且她那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被太陽曬得黝黑,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野心之美。
“師父,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好高興哦!”小露大叫着撲向華選,不過當他撲想華選的時候華選的身體卻突然消失了,結果她撲了個空。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卻是微微有些發愣,表情顯得比較僵硬的睢仁遠。睢仁遠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他看着小露的眼神裡飽含了許多情愫,但其中最重要的是愛慕!
“哎,你樣看着我幹什麼?”小露面色冷硬地看着睢仁遠。別看剛纔小露對華選顯露出那種興奮萬分的神色,其實小露在這個訓練基地裡可是出了名的女魔頭,因爲她天身神力,而且背後還有一個當少將的哥哥在撐腰,所以訓練基地裡的大小軍官都得讓她三分。
“我我叫睢仁遠,我是我師父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師哥,小師妹。”
“誰是你師妹!臭小子,你給老孃說清楚!”吶,她的本性立即就顯露出來了。此刻小露抓住睢仁遠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舉了起來。
“我”睢仁遠怎麼也想不到,剛纔看起來還十分乖巧可愛的小露居然還有如此潑辣的一面,此刻的她就好像是混跡於街頭的那種小太妹一樣。
“小露,快放下他!”這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從華選身後傳來。衆人轉頭時,卻發現一個兩米高的大漢正邁着整齊的步伐朝着華選走來。大漢在走近華選的時候立即對華選行以軍禮,同時喝道:“西北野戰軍訓練基地最高長官楊達見過將軍!”
“將軍?”聽到這句話,連華選自己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