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選下手絲毫沒有任何情意可言,不過正當他準備再度進攻的時候,天外卻是傳來一聲華選爲之熟悉的聲音:“住手!”
一道清風掠過,襲一聲青衣的逍遙玄念已然出現在華選面前。看着華選此刻的姿態,逍遙玄念不由笑着說:“你小子資質深後,居然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將幽冥訣練到這種地步,普天之下除了我祖爺爺,也就數你最快了。”
“你來這裡幹什麼?”不知爲何,從逍遙玄念出現的那一刻起,華選心中原本旺盛的怒火竟慢慢地消退了下去。同時,從逍遙玄念身上,華選感覺到了一股清流,而正是這股清流,致使華選心中的怒火慢慢消退。
逍遙玄念看了躲在遠處的孫子一眼,隨後有些無奈地對華選說:“華選,你難道忘了我那天我對你所說的話嗎?”
“我忘了,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再說一遍。”殺了那麼多人,其實華選自己也覺得夠本了,只不過怒火雖然已經消退了下去,但是他的脾氣卻在,誰讓這些人騙了他呢。
“每個地方都有其規定的法則,你並不屬於修真界,而修真界的事我並不希望你插手,你不要忘了,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你難道忘了尼古拉嗎?還有那個還處於成長狀態的妖獸皇帝。他們才他是最終的敵人,如果你不打敗他們,你和你的家人將永遠都得不到安寧。”
逍遙玄念這麼一說,倒是讓華選回想起來,他沉吟了片刻,隨即認真地點頭說:“好吧,以後我不會再理會修真界的事,不過前提是他們不要來煩我。”
“這一役,你的名聲怕是會傳遍修真界的每個角落,我想以後應該沒有人會再打你和你家人的主義。”
“那也我也不再這裡跟你羅嗦了,這裡的事就交給你處理,我走了。”華選身上的藍色火焰慢慢地滅了下去,隨後他在衆目睽睽之中消失了。這件事也算是結束了,雖然結局不怎麼讓華選滿意,但同時也給了華選一個教訓。
回到家中,華選卻發現任月穎和端木雲婕不在家裡,二女在桌面上留了一張紙條,上面的字是任月穎寫的,華選對她的字跡十分清楚。只見紙條上用娟秀的字跡寫着:“老公,我跟雲婕先回一躺寧波,可能要三四天才能回來呢,這幾天你自己解決糧食問題吧。”
紙條的後面還有兩個口紅印,華選無奈一笑。他自然不用擔心糧食問題,以前和任月穎住在一起的時候,飯菜都是他一人準備的,任月穎平時都只只打個下手。她和端木雲婕都只是最近爲了討好華選才開始動手下廚房的,不過說真的,這二人的手藝實在不怎麼樣。但愛妻做的東西,就是再難吃,華選也得硬逼自己吞下去。
華選本想去陽怡家蹭點飯吃,但是仔細想想還是算了,而且難得一人清靜,他彷彿回到了往日一般,一人寫意自在地過着自由的生活早上起來沒有人逼他去刷牙,刷牙的時候沒人要求要從牙膏底部開始擠牙膏;吃早飯的時候沒有那焦黑的雞蛋,也沒有塗滿花生醬的麪包;中午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覺,沒有人會拉着他起來去逛街,同時也自然也不同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滿街走;而晚上呢,偶爾可以看一下成人電視節目,看那女明星的半露的和性感的裝束時也可以目不轉睛,用不着擔心有人會揪他的耳朵;睡覺的時候同樣不用擔心有人會搶他的被子,也不會發生因爲被兩個嬌軀壓住心臟而導致做噩夢的事件。
總之,偶爾過一下這樣的生活,華選也覺得蠻好的。
三天之後,任月穎和端木雲婕都回來了,同時端木雲婕也帶回了一個女生,一個華選並不陌生的女孩子“雲婕,你怎麼把你學生都帶來了?做家庭輔導嗎?”當華選看到端木雲婕帶着藍惠進屋的時候,華選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他把端木雲婕拉到一旁,小聲對她說。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幸福生活被一個陌生女孩子打斷。要知道端木雲婕到現在還不肯把自己的身體給華選,她當初重點強調:除非她跟華選成爲正式夫妻,不然華選絕對不可能突破她的那層薄膜。
但是,過去幾天裡,華選還是能對端木雲婕呈手頭之慾,親親摸摸還是可以的,只要不涉及到那個部位就行了。不過這可是苦了華選,因爲端木雲婕的存在,致使華選無法跟任月穎獨處,二人也就沒有發生過任何性關係。再加上華選已經有三天沒看到二女,正想念她們着呢,本來華選還想對端木雲婕來個霸王硬上弓的,但是這麼一來,華選所有的機會都會因爲藍惠的出現而付之東流。
“藍惠的家境一直不好,所以我就把她接過來了。反正我們這裡還有多了一個房間,正好可以留給她住,而且現在有很多人都在打她的注意,把她留在學校,我有點不放心。”
“不是吧,這是什麼理由?她沒錢,我們可以資助她啊。而且別人打她注意很正常嘛,既然你擔心,那就直接派幾隻妖獸保護她好了。”
端木雲婕卻是搖頭說:“不行,藍惠這孩子很要強,她絕對不會接受別人的任何施捨。”端木雲婕並沒有提到派妖獸保護藍惠的事,顯然她也意識到這個藉口的漏洞實在太大了。
“這怎麼能叫施捨呢,我們又不是白給她,她以後要還的嘛。”華選還想用道理來說服端木雲婕。雖然華選說得很有道理,但是端木雲婕卻還是堅持自己的行爲:“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以後她可以跟我一起上下班,反正我有車。而且多一個人就多一種氣氛,我覺得人多才有意思嘛,我們四個人還可以一起玩大富翁呢。”
通過這些話,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端木雲婕的心思,既然端木雲婕態度如此堅定,華選也不好再廢話了。不過同時華選卻在心裡暗暗地想:“哼,你以爲這樣我就不會對你下手麼?通吃三個人我又不是沒幹過。”
就這樣,藍惠就在這三室一廳裡住了下來。可憐的華選晚晚只能一人孤單地入睡,而他的隔壁卻時常傳來衆女們的嬉笑吵鬧之聲。
“唉,命途多舛啊。”華選開始思念在美國那邊的凱瑟琳和秦子鈴了。
不過,好在端木雲婕並沒有讓華選完全禁慾,很多時候,她會帶着藍惠去其他地方,而這個時候華選則可以跟任月穎在牀上風雲一番。雖然說次數並不多,但是基本上也是解決了華選的生理問題。但華選畢竟是男人,端木雲婕越是這樣,華選要征服她的心也就越強。
時間轉眼便過,今天華選就要到學校去報道了。端木雲婕先華選一步,她開車載着藍惠先行離開了,華選一人慢慢地啃着麪包,而這時候任月穎卻是後華選的身後抱住華選,她將櫻桃小嘴兒湊到華選的耳旁,微吐蘭香道:“老公,你是不是在惱我和雲婕呢?”
“惱?我惱你們幹什麼?你們又沒有做錯。”華選有些氣悶地說。
“嘻,你生氣了?”任月穎笑着說。
“不生氣纔怪,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既然都已經下了這麼大的決心跟我,居然還跟我搞這種小動作。”華選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麪包,隨後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
“老公,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任月穎走到華選面前,坐在他的身邊說。
“什麼?”華選裝傻道。
“藍惠啊,她一直都很喜歡你呢。”
“我對還沒完全發育的年輕小姑娘沒什麼興趣。”華選又喝一口牛奶,“酸,沒有純牛奶了,我喝不慣酸奶,今天晚上我到超市多買一箱過來。現在屋子裡多了一個女的,這牛奶的銷量也就越來越高了。”華選話中有話,聰明的任月穎自然聽出了他的心情。
“老公,其實雲婕是在撮合你和藍惠。”
“酸,實在是酸!”華選一口將整罐酸奶喝盡,他轉頭直直地看着任月穎,苦笑道,“你不覺得很可笑麼?她以前要死要活得想讓你們離開我身邊,而現在居然這麼好心說什麼要幫藍惠?”
“那是以前嘛,現在雲婕可是變了很多呢,從她肯讓你撫摸她的身體就知道了。”任月穎的臉上帶着一種曖昧的笑意。
“只不過是一些小變化而已,反正只要還沒突破那個階段,我自己就感到很不爽。”
“你別急嘛。”任月穎拉過華選的手,“我們遲早都是你的人。”
“過來,坐我大腿上。”華選以命令的語氣說。任月穎嬌笑一聲,十分聽話地坐在華選的大腿上,而華選也是順勢將其抱入懷中,其中一隻手也攀上了那高聳的玉女峰。
“哎,現在還是早上呢,別亂來。”任月穎面色緋紅,嬌羞之態綻露無遺。
“我就是亂來,你能奈我何?”說着,華選將任月穎橫抱起來。
“老公,你還要去學校報到呢。”
“無所謂了,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我們先佔用一個小時。”華選在任月穎的櫻脣上親了一口,隨即朝着臥室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