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掃了它一眼,道:“主人似乎初步掌握了空間移動的秘訣了,不過好像還不熟練,等他熟練了以後,人類世界能夠傷害到他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華選帶着白依來到上海的天空,他指着下方的大都市道:“說吧,她在哪個位置。”
白依訝異地看着華選,問道:“你居然學會了空間移動?”
“剛剛有些眉頭而已,好了,咱們不說廢話,你快告訴我月穎在哪。”華選不希望將話題扯遠。
“她不在上海,她在寧波。”
“寧波?”
“是的,她回寧波的家了,去看望她的父母,我派了四隻融合妖獸去保護她。”白依鬆開華選緊握的手,她將纖纖玉手在空中輕輕劃了一下,之後無數個白色的圓點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不一會兒在華選的身前出現了一面鏡子。
“這是時空鏡,用修真人的術語來說,這叫圓鏡術。你現在所看到的,是另一個地方的景象。”
此刻鏡子裡映射着這樣一副畫面:任月穎坐在一個小庭院裡,她的懷裡抱着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而她面前還有兩個玩鬧的男孩,二人在庭院裡追打着,任月穎則是在教小女孩唱歌。
華選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轉身朝寧波方向看了一眼,之後則是化成一束刺眼的光芒衝向南方。華選的空間移動還不完善,在進行空間移動的時候他必須要衝破空間屏障。
望着華選遠去的背影,白依則是微微搖了一下頭,嘆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你也不例外啊。”白依說得沒錯,華選過不了美人關,但是白依說錯了一點,華選並不是英雄,從某種程度上說,華選應該更像是惡魔。
此刻寧波慈溪市的某個小山村的一個小庭院裡,任月穎正在陪兩個兄弟的孩子玩。任月穎的父母生了兩男一女,任月穎在家中排行老二,她哥哥是個農村個體戶,在村裡開了一個小工廠,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弟弟在市區工作,因爲工作比較忙,所以將孩子寄養在父母家裡。看着,孩子們在自己身前玩鬧、歡笑,任月穎的心也不由被感染了,她的臉上也洋溢起燦爛的笑容,那是純真的,宛如天使一般純潔而美好的笑臉。
“姑姑,我們來玩捉迷藏吧。”哥哥的小女兒拉着任月穎的手笑着說。
“好啊。”任月穎笑着說。其實以任月穎的年紀早該有孩子了,但是任月穎卻遲遲沒有露出任何懷孕的跡象。而且,自從任月穎結婚以後,她的家人都未看過任月穎的丈夫華選,對此任月穎的家人都起了疑,只是他們礙着任月穎的面不好說。
“姑姑扮鬼!”三個小孩子齊聲笑着說。
“好。”任月穎很寵孩子,當下也就愉快地答應了。
“姑姑可不能賴皮哦,要數到一百,才能開始找我們!”
“好。”任月穎笑得很開心,不知道爲什麼,只要跟孩子在一起,她就覺得很開心。
“閉上眼睛!”一個小男孩叫了起來。
任月穎如他們所說地閉上了眼睛,她開始數數:“一、二、三五十、五十一、五十二”任月穎真的像個乖孩子一樣,一個一個數了過來。然而,當她還未數到一百的時候,嬌軀卻被人抱住了。任月穎猛然轉過頭,這一刻她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老公!”任月穎叫了起來。
“月兒,你什麼時候成乖寶寶了?”華選笑着說。
“老公,你怎麼來了?”
“我們結婚這麼久,我很少來你家,所以趁着這個機會給二老帶了一點禮物過來。”華選所說的一點,可是實際看去卻有一大堆,此刻華選身後正放着十幾盒補品。任月穎見了不由笑着說:“只要你人來就行了,幹嘛買那麼多東西呢?”
“一點心意嘛。”華選在任月穎的瑤鼻輕輕捏了一下,“對了,剛纔你是不是在跟幾個孩子玩呢?”
“嗯。”任月穎點點頭。
“月兒似乎很喜歡孩子呢?”
“是啊,孩子既天真,又可愛,她們的思想最單純了。”任月穎笑起來也很純潔。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去生一個吧。”華選附在任月穎的耳旁輕輕說了一句。
“討厭。”任月穎白了華選一眼,但是她卻面臉溫柔地將頭輕輕靠在華選的肩上,“老公,你是不是因爲擔心我,纔來找我的?”
“小鬼頭,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華選在任月穎的額頭親了一下。
“我一直過得很好呢,不過雲婕好像遇到了一點麻煩,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任月穎和端木雲婕的關係不同一般,她關心她是屬自然。
“放心吧,她沒事,我也是剛剛從她那裡得到你在這裡的消息。”華選抱着任月穎,坐在一張竹椅子上,“穎兒,嗯,我有一個打算。”
“說吧。”任月穎笑着說。
“我想帶你離開這裡。”
“離開?去哪?”聰明的任月穎自然明白華選的話中意,她知道華選所謂的離開並不是說離開寧波去上海,而是離開中國,“是美國嗎?”
“不是。”華選搖頭說,“一個沒有敵人,而且很美麗的地方。”
任月穎滿臉幸福地依偎在華選懷裡,笑着說:“我嫁雞隨雞,嫁了你這個大壞蛋,自然就跟着你滿世界跑了。”
摟着任月穎華選只感覺自己摟着幸福和溫暖,而這時候華選感覺到房子的門開了,他和任月穎急忙站起來。這時候,屋內走出了一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
“媽。”任月穎朝老婦人叫了一聲。
“媽。”華選也隨着任月穎叫了一聲。
“哎,你你是阿選吧?”老婦人愣了一下,她忙朝屋內叫了一聲,“老頭子,阿選來啦!”
“誰啊?阿選是誰?”因爲華選太久沒來,任月穎父親連華選的名字都有些遺忘了。不多時,一個身子看起來還算硬朗的老人從屋內走了出來,當他看到華選的時候也同樣愣了一下,之後則是指着華選說:“你是”
“爸,很久不見,你的身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硬朗啊。”華選提着一大堆補品,走到二老面前,笑着說,“這是給您二老的禮物,真不好意思,我和月穎結婚了這久,都沒怎麼來看望您二老。”
“好,好。”老人見到華選顯得十分高興。
“你們還站在外面幹什麼,快進屋吧。”任月穎母親忙叫二人進屋。
“哎。”華選和任月穎相視一笑,隨後跟着二老進了屋。
“阿選啊,這麼久沒看到,我都有些記不得你的樣子了。”任月穎的父親笑着給華選倒了一杯酒。
“爸,他不喝酒的。”
“哎,男人嘛,喝點酒有關係。”說着,任父又給華選倒了一些。
“爸,我陪你喝。”華選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慢點喝。”任月穎擔心華選的身體,而且她對華選的酒量很清楚,知道華選不能多喝酒。
“沒事。”以華選現在的能力,這一點酒精自然奈何不了他。
“阿選啊,你這次可要在我這裡多住幾天。”任父又給華選倒了一杯酒。
“爸,他公司還有事,可能待不久。”
“公司?你現在在哪家公司工作?”任月穎的父親曾經也是個商人,不過後來潦倒之後就洗手不幹了。雖然如此,但他還是時時關心商界時事。
華選微微一笑道:“我是華龍集團的董事。”
“華龍啊什麼!華龍!?”任父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你剛纔說你在華龍集團工作?”
華選點點頭,笑着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