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那,那是我一時不注意才被尼古拉偷襲的,我雖然打不過他,但是逃跑還是沒問題的。而且現在要對付的只是一些低等級的惡魔而已,如果我能進化成龍型,別說是子爵級的惡魔,就是子爵級的魔神來了,我也照吃不誤。”

“哼,你就吹吧。”荒之蟲白了血蟒一眼,之後便睡自己的大覺去了。

冰凌冷冷地看着華選,飛到華選身旁對華選道:“看來你的力量又比前段時間強了不少。”

“地球一直在轉,我也一直在進步,不是麼?”華選笑着說。

“哼。”冰凌冷哼一聲,“既然在這種小鄉村內找到惡魔的痕跡,這麼一來在一些大城市等人口密集的地方應該有更爲強大的惡魔。當然,我們最好希望他們只是惡魔,而不是地獄地層處於領導位置的魔神。我雖然不清楚你的全部實力,只能粗略地估計你的力量跟男爵級的魔神相差不多,剛纔這個若是子爵級的魔神,你我恐怕就再也不用回美國了。”

華選稍一思索,沉吟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哪個等級的惡魔?”

“我沒有級別,我只是王子殿下的侍衛,我只忠心於王子殿下。”說到惡魔王子的時候,華選從冰凌那原本只射出冷光的眼睛裡找到了一絲柔情和一些華選看得懂但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情。

“你很愛他嗎?”華選笑着說。

當華選說到“愛”這個字眼的時候,冰凌卻是沉默了:“我沒有資格提及愛,我們這些侍衛只是王子殿下的工具,能得到他的寵信,是我們一生最大的光榮,他是我們心中最全能的人,在我們的心裡他的地位勝過魔王”

“OK,我已經基本上明白你的心情了。”華選打斷了冰凌的話,慢慢地站起身,看着遠方的小村落說,“去找家旅館睡一覺吧,我看你也累了。”冰凌淡淡地點點頭。華選道了一聲“走吧”,便帶頭朝前方的村落走去。

直到這個時候華選才對那個惡魔王子有了第一個印象,這個印象很差,不,是極差!不知爲何,華選並不怎麼喜歡這個惡魔王子,雖然他們還未謀面。

華選跟冰凌都不知道,正是因爲冰凌今天晚上所說的這句話,間接地改變了惡魔王子的命運。

華選跟冰凌在村落裡找到一家準備打烊的旅店,華選不會說日語只能用英語跟他們交流,但是那個女店老闆不會說英語,弄來弄去,華選最後只能寫了幾個簡單的中文,這纔跟冰凌分別要了一個房間。

華選跟冰凌的房間隔着兩三間,當華選準備上牀睡覺的時候,門外卻是響起敲門聲。華選打開門,發現站在門外的是笑靨淺淺的女店老闆。這女店老闆年紀大概在三十之間,是一個俏麗的成熟婦人。她的身材甚是不錯,就算穿着傳統的和服,但那高聳的酥胸依然如拔地而起的山峰一般高聳入雲。

“客人,請問您需要一些茶點嗎?”女店老闆笑着對華選說。她對華選鞠了一躬,那深深的乳溝赫然清晰如眼。華選的眼比較尖,他竟發現女店老闆居然沒有穿!

華選聽不懂她的話,不過他卻是明白了女店老闆的意思。他笑着請女店老闆進來,在女店老闆剛進房間時,華選已經將她那嬌小的身軀按在牆壁上。之後華選則是直接將手探入那誘人的部位,攀上高峰,開始肆意地揉捏起來。女店老闆並沒有拒絕,也沒有尖叫,而是十分受用地享受着華選對她的愛撫。在愛撫她的過程中,華選將體內那邪的力量絲絲滲入女店老闆的體內,使她的身體亢奮,並且將她的大一步激發。

然而華選並沒有跟她發生任何性關係,在華選肆意地揉捏一番之後,他則是用中文在女店老闆的耳旁輕聲說:“快,拿着你平時自慰的工具,到店門口去自慰吧,讓那些路人都看到你的樣子。”

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聽從華選的命令,但是這個女店老闆卻像是被華選迷了心竅一樣,急衝衝地跑自己的房裡,拿出一根cuda的電動自慰器,真的躺在旅店大門自慰起來。而這時候恰好經過幾個醉酒的男人,他們嘿笑一聲圍住了那個女店老闆。之後的事情華選就不知道了,他在房間裡設下了隔音結界,外面的人就是在打仗他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但是冰凌就沒有華選這種本事了,因爲樓下的噪音實在太大,她一氣之下就將下面的幾男一女都冰凍起來。

冰凌此舉到是引了村內的一致恐慌,第二天人們便紛紛發現了幾個違背社會倫理的男女都被封在冰裡面,那叔母與侄子已經死了衆人也不好追究,不過女店老闆跟幾個男人都仍是活着的,他們雖然都被送到了醫院,但是雙方家庭卻是在醫院裡發生了一起又一起的風波。

對此華選跟冰凌這兩個肇事者卻沒有問津,他們到附近的一個城市直接乘坐在建造已有十多年的懸浮列車去東京。然而讓華選感到好笑的是,在一些發展中國家還算希罕物的懸浮列車上,華選同樣遇到了違背社會倫理道德的事情。由於列車上的人比較多,華選跟冰凌只能站着,然而華選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不滿之色,其實他們本可以坐飛機去東京的,但是華選有意讓冰凌見識一下人的猥褻,已經他們民族劣質的本性,故意帶着冰凌去擠上了平民乘坐的經濟艙。一個行貌還算不錯的男子居然在擁擠的列車上公然對着一名女性展開了性騷擾。

與此同時,讓華選幾乎要偷笑的是,有幾個男子走近冰凌,似乎想對她下手。

冰凌則是轉頭對身邊的華選冷冷地說:“華選,如果不想讓這個車廂血流成河的話,我建議你把這幾個人全部打暈。”

“爲什麼要我動手,你不是也行嗎?”華選笑着說。

“打他們會髒了我的手。”

“嘿,你嫌髒,我難道不會嗎?不過這些人確實討厭了一點,只是將他們打暈有點不好吧,到東京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你不打,那我就直接把這條懸浮列車砸了。”冰凌的語氣陰冷無比,使得周圍空氣的溫度突然下降,那些想要靠近冰凌的男人們突然一起打了一個噴嚏。

“不如這樣吧,既然人喜歡亂的社會,那我就給他們真正地亂一下。”說着,華選直接召喚出荒之蟲,他對着手上藍色的荒之蟲說,“給車上所有人都叮上一口,讓他們也過一把亂交的癮。”

“人家可是女孩子哎,你又讓我去咬他們,我不幹,在些人的身上都會散發出一種惡臭,咦,這裡到底是哪裡,爲什麼他們的身體構造都是一樣的呢?”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只要讓他們進入狀態就行了。”

“囈,主人你好壞哦。”荒之蟲嬌笑了一聲,之後便飛到車廂的上空,然後發出了強烈的藍光,藍光快速凝結成一支支細小的光刺,光刺以奇快的速度刺入每個人的皮膚裡,之後車廂內便開始了萬分混亂的景象。光刺的速度奇快無比,華選跟冰凌都以爲荒之蟲不會攻擊他們,誰知道華選的手上就射入十幾支光刺,而無法躲避的冰凌也中了幾支光刺。可惜的是華選跟冰凌的反應都不大,華選先是身體晃動了一下,之後便面色如初地找站在那裡。

荒之蟲飛到華選面前,它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華選,對華選說:“主人,爲什麼你不受光刺的影響啊?剛纔我特意給你來了十幾下呢?還有這位小姐。嗯?”當荒之蟲再看冰凌的時候,冰凌那張精緻無比的臉已經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裡太臭了,我們還是走吧。”爲了抵抗荒之蟲的毒,冰凌幾乎用盡了所有力量,但是扔她的力量再強,卻是無法將這種奇異無比的毒從自己的體內逼出,此刻的冰凌已經全身無力,只能任由華選擺佈。

這時候列車到達一箇中途站,華選抱着冰凌下了車,這時候也有很多人進去了,同時也從裡面衝出了很多人,這些人一衝出來,馬上就朝異型奔涌而去,無論男女老少,一律通姦。天,整個車站瞬間變成了一個十分混亂的場面。

華選本來並沒有將冰凌計算在內,他對着停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荒之蟲說:“你的毒要怎麼樣才能解?”

“如果我恢復了原來的形態,倒是可以給她解毒,但是我誰叫我還是幼蟲的形態呢,解毒的事我可是愛莫能助了。嘻嘻,主人你就不要再裝君子了,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冰凌長得很不錯啊,是一個難得的美女的,你就好好享用吧。”

“哼,你就會做這種無聊的事。”華選冷哼一聲,之後便開始觀察冰凌。中了毒之後,強如冰凌也像個常人一樣開始急促地呼吸着,同時她的手也開始在華選的身上胡亂地撫摸。

如果她不是冰凌,而是一個普通人,華選也許會用自己的寶貝疙瘩給她解毒,但她是冰凌,“威龍”檯面上的首領,美國社會衆認的黑道女強人,短時間內華選還需要她給自己管理威龍,華選並不希望打破現在跟冰凌之見微妙的關係。

而且華選從冰凌的種種表現和言語可以看出,冰凌的心中只有那個惡魔王子,她最大的心願恐怕就是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他。華選知道如果跟冰凌發生任何上的關係,那麼他和冰凌之間就再不可能合作,如此一來華選就會失去一個得力的助手。

華選不會讓冰凌恨自己,如此一來以後的事恐怕就會很難做了。華選抱着冰凌直接騰空而起,在所有人驚訝無比的目光之中朝天空疾飛而去。華選帶着冰凌飛入一間別墅之中,別墅裡的主人可能已經出去了,華選將冰凌放在牀上,然而冰凌此刻卻已經完全喪失了意識,只知道拼命地扯着華選的衣服,發出了誘人無比的呻吟之聲。

華選聽得煩起來,但是他又不能碰冰凌,在仔細思索一番之後,華選便直接出手把冰凌打暈。

“啊,主人你怎麼你怎麼知道這招能夠”說到這裡,華選不由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意,他笑着對荒之蟲說:“我這也是病急亂投醫,既然你的毒只是毒,那麼我只要把她打暈,讓毒性的效力一過,她不就沒事了麼?嘿,想不到還是被我猜對了。”

“哎,真沒意思,我還以爲能夠見到主人征服冰淩小姐的場景呢?不好玩,我回去睡覺了。”荒之蟲打了一個呵欠,之後便進入了異空間之中。

華選伸手感覺冰凌的鼻息,知道她的心率還算平穩。之後華選則是給冰凌蓋上被子,而他同時也坐在牀旁閉目養神。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冰凌才幽然轉醒,當她第一眼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給坐在身邊的華選揮去一掌。華選條件反射地劫下冰凌的攻擊,喝道:“你幹什麼?”

“華選,你無恥!”冰凌哭了,堅強的她居然這個時候流淚了。

“呵,這個世界真是搞笑,我難得想做一次好人,卻想不到有人居然還是把我當惡人看待了。”華選長身而去,對冰凌說,“你自己脫下衣服自己檢查吧,如果我華選動了你一根手指頭,我他就不是男人!”說着,華選直接摔門而出。這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窩氣的事了,華選一人氣鼓鼓地下樓,而這時候恰好有人開門進來,那人一進來就看到華選,不由用日語大聲怒喝。

華選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邪念之體立即脫體而出,衝向那名男子。男子剛纔還在叫罵着,可是在短短一秒之後,他的頭已經跟他的身體分離了,鮮紅的血液流滿了地板。

而這時候恢復狀態的冰凌則是尷尬着臉走下樓,她瞥了一眼男子的屍體,又半低着頭走近華選,她以蚊子一樣的聲音對華選說:“對不起。”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華選故意大聲說。

冰凌猛然走近華選身邊,對着他的耳朵大喊:“對不起!”

“嘶!”華選急忙捂着耳朵跳開,對着冰凌罵道,“你想破壞我的耳膜啊!”

冰凌的神色又恢復如初,她冷冷地對華選說:“是你害我中毒,你有義務給解毒,剛纔的事就此一筆勾銷,我不希望類似的事再發生。”

“切,聽你的話好像全世界就你一個女人似的。”華選切了一聲,之後便對冰凌說,“飛吧,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直接去豐田昭崎的家。”華選直接破壞別墅的房頂,二人騰空而去。

就在華選跟冰凌離開之後,屋外停了幾輛警車,警察們開始維護現場秩序了。同時他麼還請來了一個什麼附近的名偵探,而那個名偵探也開始了他所謂的調查。說什麼什麼這是一起噁心謀殺暗,並對兇手的動機開始分析,同時也對附近的許多人開始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查。電視還專門跟蹤報道。

他們不知道,華選跟這名男子沒有絲毫的仇恨因素,只不過是因爲華選心情不好而已。殺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很多時候殺人就像打人樣,用一句最經典的話說:“老子瞅你小樣兒爽,打你,你有屁放?”